出“黑”道,又陷“乌龙”(11)



    

    杨姐和小柳也都过来,大家围着一张桌子吃饭。菜多味道也香,大家说说笑笑吃得开心。正吃着饭,几个小家伙却在一块叽叽咕咕的,还不时鬼鬼祟祟地瞟我一眼,我看出是关乎我的,就问,“你们几个鬼头鬼脑的叽咕什么?”其中一个故作神秘地说,“我们问你事,你不许生气,不许逃避,要说真话,行吗?”我猜不透几个家伙要捣什么鬼,就说,“只管问。”“你是不是个‘贪官’?”他们的问题实在唐突,我哪有这种思想准备,竟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说真话,是不是贪官?”他们进一步逼上来。我也回过神来了,反问他们,“怎么想到问这个?”“不要罗嗦,只要回答你是不是贪官?”他们紧逼不放。“不是。”我回答。“哪你为什么跑出来打工?”他们又问。“我就不能打工吗?”我也反问。“哪有正县级领导位置不坐跑出来当打工仔的?”他们这样问题真是很难回答。“你出来打工,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见我不能回答,他们越发得意起来。我还是得反问他们,“哪你们打工也是有问题的了?”“我们是学生,毕业了就得来打工,不打工怎么活?”“我和你们一样,不打工也没办法活。”“瞎扯吧,你当了这么多年企业领导,谁知弄了多少钱呢,不要在我们面前装穷,我们又不要你的。”在这群人里,只有杨姐能理解我为什么出来打工,在招聘面试时,我曾详细向她和老赵说了自己从单位辞职的原因。我眼睛望向杨姐,指望她给我解个围,“杨姐,我的情况你都知道,你给我说个话吧?”杨姐见小家伙为是否是贪官紧盯着我不放,笑得嘴里饭都要喷出来了。她见我向她求援,就故意地说,“他们找的是你这个贪官,不要把我也扯进去。”杨姐玩笑话,更让小家伙们来了劲,“杨姐都认了你是贪官,你还不承认?”我只得打着哈哈说,“你们说我是我就是了,行了吧?”“你弄了钱干什么,看你连七元钱快餐都舍不得吃,是舍不得花呢,还是不敢花?”“两样都算吧,不舍得花也不敢花。”“小心埋在地下的钱发霉噢,那可就白弄了啊。”面上看好像是他们只是拿我开心,也不排除他们心里就真是这么想的。社会媒体总是在一些干部**的事上津津乐道竭力渲染,以致使社会上普遍认为,凡当官的就是贪官,没有一个不贪的官。更不要说这些刚走出校门的“愤青”了,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处在最偏激的生理阶段,一说**,在他们眼里更是“天下乌鸦一片黑”,只要一听说是当过官的,就认为必定就是贪官了(其实他们的父母可能也是大小“官”的)。在他们这种思维定势下,我既然当过“官”,必定就是贪官了,而且还可能是逃出来的贪官。在这复杂的社会中,面对这几个“愤青”,我自知是无力与他们辩驳的(文化大革命时期,我也曾是那个年代的“愤青”,对当时年青人的疯狂仍记忆犹新),对他们对我的猜疑只能用打哈哈过了,是不能较真的。我不可能把自己走到打工这一步的漫长经历说给他们听。随他们怎么去想吧,反正并不关乎各自的痛痒。

    自那天午餐后,我再也没去过七楼吃饭。原因很简单,我不可能天天领着公司的小家伙到婕的餐厅里去蹭饭吃。第二天中午还没到吃饭时间,我就早早的溜走了,小家伙也都是明白人,说是想老板娘照顾一点,也不过是半真半假的玩笑,都并不当真的。不过,那天中午小家伙下去打饭,婕还是让他们给我带上一份饭菜来,但那天下午我一直没再回办公室去,那份饭菜到第二天早上还摆在我的桌面上,隔了一夜都变味了。只得丢进垃圾桶里了。之后,婕没再让小家伙带饭上来(不久,我就被派到下面县城工地上去了,正好了去了在公司吃午餐的尴尬)。

    我自上月(8月)初进入这家公司,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里并没有什么重要事可做,偶然有点事,也都是与房地产开发联不到的杂事。除了头来时,华总出过一次远差后,后半个月他也没有出远门。他不按作息时间来办公室,就是来了办公室,也不与我们这些手下人多说话,独自关在他的小办公室里面,不停地讲电话。是谈哪里的业务大家都一无所知。他可以一连几个小时的讲电话,有时甚至是一整天不见他从办公室出来。午餐时,他会开门叫一个小家伙去帮他买一份快餐,买快餐的钱都是当时就给那去办的人的。快餐买回来推开门递给他,他又将门关了。就这样一日又一日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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