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恨你
凌天却带点厌烦,“这五年内,看你自己的成绩了。”
“天……”还想试图挽救点什么,可是一开口,叫他生生打断了。
“还有,我提醒你!”凌天已经走开床边,在听到这一声“天”后,猛地转身,警告对方:“以后不要再这样叫我,记清楚,我是你妹夫!”
KAO!
说到妹夫这组词,他心里特不爽,要承认赵清玉做姐姐,那岂不是辈份比她还小?
“天!”一看他要走,她急得一骨碌爬起,差点从床边滚下。
连支票都不要了。
她挣扎着,赶到门口去,双手从背后抓住他的腰,“天,不要走,不要走,不要……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天,不要不要我……”
两只苍白的手顺着他腰际滑下来,抱住了男人修长的一条腿,紧紧地搂在怀中,哭泣着求饶。
仿佛抱在怀里的不是人的腿,而是救命仙草,她奄奄一息的生命都要靠他来救济。
“赵小姐,我从来没有让你做过什么。”
面对着身下女人哀哀的哭哭啼啼,凌天连头都没有转过,俯视着门外的走廊。
“难道,你会真的喜欢上她?”赵清玉抱着他的腿,仰起脸来,不甘心的问。
凌天漠然地说道:“我不喜欢她,也不可能喜欢你。”
赵清玉圈住他不放,兀自苦苦哀求:“可是,你告诉过我,你一开始是对我有意思,所以,我……”
“所以,你也信?”凌天“嗤”的一声冷笑道,满是嘲讽的口吻:“男人的玩笑话,有几份当真?你还真天真?”
这番话让赵清玉彻底心凉,可还是不死心:“不是这样的,天,你说过,你当初是想要我的,要不是她赵清环好管闲事的站出来……那现在嫁进凌家,嫁给你的,就是我,就是我,对不对?天?”
死命地抱住他的腿,整个人都伏跪了下去,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凌天拖动一步,她的身体也跟着拖动一下。
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人,不知廉耻!
门外走廊,清环定定地站在一处,清晰的听着由这边传出去的争执与纠扯,她从来没有想过,姐姐竟会是这样的人,那时,她是救了姐姐,可是此时,却被她说成,抢了她的男人一样。
什么叫本该是她嫁进凌家?
她当时不是害怕凌天害怕得要死吗?现在是怎么了?喜欢这个男人也喜欢得要死吗?
凌天卑鄙,姐姐无耻!
这么卑鄙无耻的一幕,她不要再听到,折身要走,却在走廊中间,碰到刘合珠。
艳红色吊带裙,同色高跟鞋,手尖上的蔻丹与皮包颜色皆是同一种,性.感笔直的小腿摇曳到她面前来,看戏般好笑地问:“早说了,让你注意一下,赵清玉那个溅人会爬到你头上来的,怎么就不听呢?”
清环退了两步,她逼过来,这儿距离那间病房也不远,可她却不怕凌天会突然走出来,而更是一副得意洋洋地表情:“你看看人家现在可是求饶着天,不放手呢,清环呀清环,你也不笨,怎么就不知道有些事,是不可相让的?”
其实刘合珠这个女人比较现实,或许,只有她才能更了解自己在凌天心目中是什么地位,坐不上女主人,她也看得很开,没哭没闹,该是怎样,还是怎样。
只是她不甘,所以在面对已成凌家女主人的小环时,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病房里边,凌天甩开杨小玉,步伐迈开,一下子碰见走廊上的两个女人,微微怔了怔,先看向刘合珠,她娇滴滴一声:“天。”
挽住他一只胳膊,那样依赖,完全不啻于赵清玉抱住他腿。
“来这里干什么?”凌天隐含了某种怒气,只是某女还听不出来,半点危险降临的感觉都无。
清环一看凌啸天唇角轻轻泛起笑,透出不可捉摸的冷意,不禁浑身打个寒战。
果不其然,下一刻,凌天就怒了,抓开她的手,往前狠狠一推,差不多有丈许远,将刘合珠整个人推挤到墙壁,像甩皮球似的那样爽快,尔后,男人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刘合珠珠似乎没料到,被他甩得这么快,这么远,而他的离去,却是那么决然,再看清环,她将头倚在一扇窗前,似笑非笑的瞧着她,不禁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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