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
可这会,凌天的心不在焉,并不在颜玉如身上,而是那个小女人……拍个戏,把自己拍到了医院里去,还真是十分努力十分敬业啊。
董事会结束之后,把颜老头送回车里,不敢多耽搁,开着车,急匆匆的赶往医院。
医院。
黄昏的天边变成了火红色,呈现出一片绚丽的姿彩,染得窗台都透出金红的光晕。
高级病房室,凌明坐在床边守护着她,怔怔地看着那巴掌大的一张脸,手中捧着的一杯水,温度正在渐渐变凉,可是看出,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了。
护士推着换药车进来,给她小腿划破的小伤口细细擦洗了一遍,然后再抓紧时间偷看了几眼王子的俊脸,不声不响地悄悄退了出去。
病房外边,直长的走廊上有脚步声渐渐传过来。
听着就是一种稳重的步履,矫健有力,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紧张,也不会凌乱。
门被推开,凌天一看他也在,不禁冷笑:“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关心我的女人了?”
“关心大嫂,小弟有责。”凌明站起身来,将手中的杯置于桌上,淡然处之。
凌天冷笑得,让人有点心惊:“大哥我来了,你该退场了。”
床中的人,微微动作了几下,好像是盖在身上的薄被滑了下来,她一翻身,或是一侧卧,那被子总是很不听话的滑下来,在家里都是这样,到了医院还不听话?凌天拧着眉,十分不悦地望着那一团蜷曲的身躯,她再敢乱动试试看?
凌明退出之际,朝着枕头上昏睡的面孔望了一眼,目光深深,拉上门,依稀听得由里面传来声音:
“跳水,跳到医院来了?真厉害啊梓童——”
“水里有蛇……”清环缓缓睁开眼皮,懒洋洋应道。
“有没有咬到脚?”他下意识朝床尾看去,侧身坐在边上。
“没……”轻轻把脚一缩,藏在被子底下,清环这个时候特别不想被他发现腿上有伤。
凌天却掀开被单,一把捞起她的玉足,雪白的皮肤上撕裂开一道小口子,虽然没有缝针,但过于细嫩的皮肉突兀显出伤口,仍是叫人怵目惊心。
清环躲闪着他瞧过来的询问目光,想摆脱他的手,大手却扯住了她不断往后缩的腿,询问变成了责问:“这是蛇咬的吗?”
“是……”回答他的,是她怯弱的声音。
尽管清环也清楚,这伤瞒不过去,可是为了姐姐,她只得硬着头皮瞒下去。
“需要我去查吗?”凌天勾下头来问,眉眼与她相对,就这么看着她。
眼底那一丝丝柔情,是真的,不是装的,是女人应该都能感觉得到。
可是,清环只是闷闷地说了句:“不用。”便轻轻转过了头去,将脸偏向另一边。
不再看他,不敢看他。
让安静的空间,凌天勾住裤袋,踱来踱去,心神不安。面向窗户,视线望出去,又毫无焦距。
清环歪着脑袋,敛下眼帘,像是在安睡,其实侧耳细听他的动静。
心里想着,怎么还不走?
凌天突然转过身来,望着桌上,大步走来,闷声不吭,突然伸手抓过凌明刚倒的那杯水,一下子泼洒到窗外去,另重新倒了一杯清水,放在桌。
由于倒水动作突如其来,让清环紧张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人也惊住!
他干嘛把水倒了。
自己的又接了一杯水。
扭转头,欲看他什么表情时,他却忽地弯下身子来,一手掀开遮住她右脸颊的被角,“最近不准拍戏,给我躺着好好休息!”
语气似命令。
清环听了,只是苦笑:“那你还生宝宝吗?”
“你别拿这个来跟我交换条件!”凌天突然指着她,几欲低吼:“赵清环,你不生,也得生,生,也得生!总之,宝宝是你非生不可!”
“我还没成名呢……”清环突然笑出声来,她怎么觉得,凌天生气,勃然大怒,看在眼里,也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儿?
凌天一甩袖出了门。
临出门前,震怒地道:“看我不收拾你!”
看着他关上门,背影消失在门外,清环摇首,悲痛的叹息:“男人,都像他这么嚣张狂傲,世界一定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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