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隐藏高手?



    王二精神抖擞驾着马车,昨晚雪姑给了些药粉让他敷伤口,还有些口服的白色丸子,今日起身感觉好了许多。

    车厢宽敞舒适,紫烟搂着阿兰掰手指教她数数,雪姑把手中绣到一半的帕子递给刘氏,又掀开后帘子瞧了瞧,见李如安气定神闲翻着医书,迟疑片刻才问出口。

    “姐儿,这些人从馆子出来便一直跟着咱们,慢吞吞的,看着行装倒不像贼匪,但这都跟了个把时辰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用理会,各走各的。”李如安放下医书喝了口茶,淡漠的眼眸平静无波。

    “易行,你家将军这些年是经历了什么?以前多清高啊,满京都的姑娘上赶着,他都拿鼻孔对着人,冷冰冰的,这会怎么就如此没脸没皮,跟着人家一姑娘后面跑?”严墨瞥了眼马上悠闲的萧桓,转头向打哈欠的易行嘀咕。

    “严世子您这话说的,这,这咱将军不是心怀百姓嘛,碰上这一群妇孺弱小的,不得看顾一二啊...”易行扯开嘴角,瞟了眼自家将军,越说越虚,他也纳闷啊。

    “严玄玉,看来陵候夫人还是对你管教太宽了,现在都有闲心议论起长辈的事了。”

    “萧季之,我跟你同岁!就小了那么一个月,别一副长辈嘴脸教训我!”这是严墨的痛脚,想想,从小到大称兄道弟的,突然有一天发现,你得管你兄弟叫叔!

    “一个月也比你大。”萧桓凉凉扫了他一眼,身后隐隐传来喷笑声。

    “一个个近墨者黑,我大老远跑这山旮瘩迎接你,好心没好报!”

    “你好心?怕是被陵候夫人逼婚,走投无路逃出来避难的吧?”

    “...萧季之,还说我,你这会追着人家姑娘跑,可还记得太后娘娘给你的连环懿旨?嘿嘿!”严墨咬牙,随后想起什么,贼兮兮露着一口白牙。

    “哎呀,你连这小如花姓甚名谁都没弄清楚,就巴巴跟着人跑,可是忘记了京中那位与你有婚约的李家大小姐了?”

    萧桓皱眉,遥想起那个安静规矩坐在母后身边的小丫头,母后的催命式逼婚实在让他头疼。

    “你可别再用年龄差距太多当借口,我瞧这小如花年龄更小。”严墨幸灾乐祸指指前方的马车,一脸坏笑。

    “废话少说,你要是闲得慌去把后面那些尾巴清了。”萧桓见前面马车停在一处酒楼前,丢了句话便扬长而去。

    “那韩愈还记恨你家将军呢?都过去多久了,他还是那招?找些歪瓜裂枣胡搅蛮缠?”严墨往后瞧了瞧,疑惑问道。

    “可不,自打将军递了回朝的折子回去,一路上都不知道多少拨了,您说这韩公子也是世家子弟,咋心眼就这么小?不就是以前被咱将军夺了个劳什子京都美男子第一嘛,这什么仇什么怨啊?累得咱几个收拾。”易行耸肩摊手,叽里呱啦一堆埋怨。

    “那厮就是投错了胎,该是娘们才对,本世子瞧着他那副妖娆作态,浑身发毛!”严墨说着打了个寒战。

    二楼临窗雅座,雪姑伺候着李如安净了手,见跟着的那三个男子也上楼了,隔着两张桌子坐下,那蓝衣男子还笑嘻嘻朝小姐挥手。

    “姐儿认识?”

    “不认识。”李如安凉凉丢了个眼神过去,还光明正大跟着了,蹬鼻子上脸。

    “嘶!这小如花怎么看人凉飕飕的?跟你有得一比。”严墨夸张抖了抖。

    “京中还未有消息传来?”萧桓慢条斯理喝着茶,扫了眼易行。

    “今早飞鸽传回来了,医家世族和武将世家的闺秀查了个遍,但人都在京中,暂时没有什么关于年轻女医的信息。”易行放下茶杯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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