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黑”道,又陷“乌龙”(46)



    

    “年青人面子看得重。随他去吧。小唐走了,就剩小邱了,他一个人更不好意思去学了。”我说。“晚上没事,你也不要老是一个人躲着。小邱愿意跟着你,你就带他一块到舞厅放松一下,没必要整天把自己弄得紧张兮兮的。我看你也有些躲着我,是不是听这里一些人编我的瞎话,你就信了?他们说我在这儿找了几个野老婆,也不知什么人还把这些瞎话打电话告诉我老婆了,弄得我们夫妻关系都紧张了。也不知打电话的人从哪儿知道的电话号码,一些人干这些事真在行。”老沙说。“没人给我说你什么。”我说。“你也不用替说这些的人遮着了,我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的,不值得去和这些人计较。我就是喜欢和女孩子跳跳舞说说话什么的。没有那些人想入非非的那些事。”老沙性格直爽,他说这些话应是不带水分的。“我不会把你老沙往坏里想的。我也同样喜欢和女孩子说话,只是年纪不对了,说不到一起去了,也就不愿往一堆凑合了。舞厅里那些女孩子都是二十几岁的,你三十多岁还能和她们说得上来。我都快五十了,和她们年龄差辈了。我这个年龄的还有几个会去舞厅凑热闹。”我说。“这倒也是。”老沙说。“你按你年龄适合的方式生活,我按我年龄适合的方式生活,不影响共事,也不影响成为朋友,只要相互理解就行。你说对不对?”我说。“说的在理。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老沙说。

    我转了话题,“我回办公室看渤在不在,找他说说弄点钱给包工头的事。再问一问他给华总商量了股份比例调整的事没有,你要不要一起去?”“我就不去了。渤喜欢训人,一个人去受就够了,不要再多搭一个。”老沙不愿去。“也行,那我就一个人去吧。”我站了起来。老沙突然问起了我住的事,“早就听小邱说你一直在办公室睡地板,我们住的地方就那样,也帮不上你忙,就没好意思问你这事。你是不是给渤说说,让他们给你换个地方住,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往后天冷了你总不能还在办公室睡吧?”“先不说这些吧,都是要钱的事,弄一堆说,渤要更烦我们了。先在办公室凑合吧,木地板挺干净的,晚上也安静。比你们租住的那里条件好多了。”我说。“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不愿找他说也就算了,估计说了也不管用。”老沙说。“那就这样说,我去办公室了。”我过桥去,老沙又去了工地。

    渤没在办公室里。我问屠主任,他说他去县别的部门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那里,老陈也没在里面。屠主任跟了过来。屠主任天生眼睛笑眯眯的,始终给人好感。虽然两个办公室相隔只有几米远,他很少专门过来,都是去渤办公室走过这个门口时,见我在里面,他就会主动地朝我笑笑。

    也许他并没有特意朝我笑,而是我把他天生的笑眼看成了是在对我笑。不管怎么说吧,他的笑容是很深的刻在我的脑子里的。他今天跟过来做什么呢?我是有疑问的。我眼睛禁不住打量他,不等我张嘴说什么,他猜到了我的意思,笑着说,“我随便站一下,没事吧?”“哈,哈,这可是你的地盘,你站,你站,哈,哈…..”。我也笑起来。他在办公桌的空处横跨一步,纵跨一步,像是在用脚量地板长度,口里念叨,“这也不够长啊,”我明白他是知道了我在办公室睡的事了,故意在这儿用脚跨来跨去的,好找话说。“有什么不对吗?”我问。“这里也不够一床席子的宽度啊,你怎么睡呢?”果不然他说到这上面来了。“我没用席子。这新地板拖一拖挺干净的,也用不上席子。”我说。“地板上哪里会好睡呢,招待所住的不好吗?”屠主任说。

    我想他是明知故问的了。他给我安排的所谓的招待所不过是山外来的那些木材贩子临时落脚的地方,说白了也就是大车店。那些来来往往的木材贩子顶多住上一晚两晚,这些人长年在外,都混油了,来去的没准时,半夜三更到天不亮就没影了。即使住下了的也不正经歇着,抽烟喝酒咳嗽打屁,楼上楼下的窜,半夜三更带进女人来嘻哈打闹。在这样乱七八糟中,我能长住下去吗。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也就不多说了,他也许有他的难处吧,总不能让我这个长期在这儿打工的去住档次高的宾馆吧,费用谁承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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