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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絮那么着急攀附自己的爸爸,以及现在假模假样地去朝九晚五为的不还都是一个“钱”字恰巧,她姓氏就是这个“钱”字,怕是看到这么一大笔钱可得盖起被窝偷着乐了。

    她现在既然给她抛出这个橄榄枝,她应该殷勤备至地接过。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错过了这通电话,她即将损失多大的财富

    于是,沈栖月认定了钱絮非常看重她的建议,大概率没过多久就会给她回电话,只可惜,她从白天等到暮色降临,也始终没有接到一个电话。

    沈栖月在家大发脾气,就连她的哥哥守着的那面墙,也被她胡乱地用沙包打砸着,她深知自己的哥哥生性软弱,绝对不可能和自己计较,所以她光着脚丫子踩在沙发上,肆意乱蹦,也不顾之后收拾的佣人的劳累。

    在她看来,他们服务于她,靠着她才有手中那份微薄的工资,理所应当做这些。

    要是有人敢告状告到自己爸爸那里,那她完全不介意让他们收拾东西回老家。

    但她并不知道,这家的老人惠姨已经在沈家将近四十年了,哪怕沈祈家落难,他的父亲身死,对沈家都不离不弃。

    今天却被新来的小姐顶嘴了“惠婆婆,你要是手脚慢,不如在家里多歇歇。”

    惠姨去年得过风湿病,这才手脚不如当年一样利索,她想过自己可能被社会上捧高踩低的人嫌弃,却没有想过这话竟然出自于一个黄口小儿之口。

    她不禁怀疑眼前这个小孩的心性来,觉得这两个小孩根本不像是沈家的小孩。

    她照顾沈祈长大,心中的小少爷虽然几经变化,但对他一直很尊重,但这一刻,她又不由怀疑起来,不为别的,小孩子的想法最容易受到大人的影响。

    如果长大成人,有所作为的少爷这个家中真的不需要了自己,那她也不介意离开。

    但有些话,得说个明白。

    沈栖月一回国,沈祈有家室的助理总是想方设法地避开这两个磨人的小孩,但惠姨不同,她常年住在沈宅,受这两位小朋友的影响最深。

    沈栖年倒也还好,虽然闷葫芦,也不怎么发声,但总不至于刻意为难人。

    可小小姐身上的骄纵任性,以自我为中心让人确实难以忍受。

    这天傍晚,惠姨等主顾回来的时候递交了一份辞呈。

    这一次,她没有继续再隐忍。

    “如果是我照顾长大的少爷想要赶我走,大不了说一声就是了,”惠姨长叹了口气,“用不着让你孩子说那些话的。”

    “他们说了什么”

    惠姨起初认为自己一手带大的少爷还是长歪了,都这会儿,还当着自己的面儿全然不知,这不是质问自己又是在什么。

    不过很快,惠姨发觉沈祈或许并无此心。

    他看上去像是完全不知情。

    “少爷,是这样的,你再不去管教你的女儿,”惠姨忧心忡忡,却又不得不明说,“只怕她长大以后早晚要走上歪路啊。”

    惠姨忧虑地回忆起了小小姐目中无人的样儿,简直无法无天,“她对着我们几个老人说话不放尊重也就算了,竟然发现我得了风湿病,手脚不利索,对着我工作的模样一顿嘲笑,我这生平还没有见到过这么坏的孩子”

    “我知道了。”沈祈应声道。

    他转而眸光渐冷,“沈栖月,你给我出来。”

    整个空荡的别墅里都回响着沈祈的厉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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