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2/4页





    “没发生什么具体的事情吗?”

    “没有。”

    “你是否因此怀恨在心?”

    “当然不。”我说。

    “下午几点你进过他办公室?”

    “五点刚过。”

    “你去干嘛?”

    “取回我放在他办公室的笔记本电脑。”

    “你是否见到过别的人?”

    “没。”

    “废纸篓里纸巾上,有你的指纹,你怎么解释?”

    “笔记本电脑久了不用,上面全是灰,我放进电脑包前用纸巾擦了一下。然后我在桌前给方律师留了张纸条,并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下楼以后,我还在停车场附近遇到了方律师,我们还聊了几句。”

    “聊什么?”

    “几句家常。”

    “什么叫家常?”她很不悦,出乎我意料的钻起拳头,用力擂了一下桌面,若不是早有准备,我早就被那咚的一声吓住了。公安局一向以诱供手段闻名,没想到也有变相逼供。她重新捡起笔,继续说:“具体内容?别说你忘记了。”

    我一五一十的把和方律师对谈的内容讲出。不过在见到方律师之前,因为情况不明,我并不准备急吼吼的供出藏在茶几下面的那双LV板鞋。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天下自由清白在。学法律将近四年,熟读无数案例,我对此早已深谙。

    并且方律师不止一次的教过我:谨慎,是一个律师必须拥有的基本素质。我有种预感,这件事可能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简单。洛丢丢为什么会躲在办公桌下,而让方律师亲自下楼等在停车场的又会是谁呢?

    女警官无话可说,谈话陷入僵局。她丢给我几张纸,要我把下午去律师事务所的前前后后全写下来。我问她:“我写好是不是就可以回家?”

    她却堂而皇之可以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每个细节都要写下来,想清楚了,不要漏掉一点点。这对你自己对破案都有好处。”

    我坐到桌前,情况说明只写到一半,就看到刘律师急冲了进来,对我招招手说:“马卓,方律师醒了,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没什么后遗症吧?”我问他。

    “没有。不过也真是蛮危险。”刘律师把我拉到一边轻声对我说,:“投进方律师水杯里的是某种化学物质,毒性十分强,轻的症状就是像方律师那样,头晕,口渴,神经中枢不再听命于大脑控制,四肢瘫软无力。而投毒者如果不是老手,就是方律师太幸运了,据说只要再多加一毫克,就足以使人没命。”

    “没事就好。”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掉了下来。

    “方律师叫我向你道歉,他知道这事与你无关。”刘律师说,“就是还要辛苦你一下,他想要见见你。”

    “现在?”我吃惊。

    “现在”刘律师说。

    我点了点头。

    我俩一起走出去看到肖哲,他坐在空荡荡的长廊尽头,抱着自己的头,做痛苦状。我走近他,旁边的房间门被拉开了,一个老大爷探出头来,指着肖哲对我说:“出来了?快把这人带走,失心疯了都!”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他才说:“他在这乱喊乱叫,什么公安局乱抓人犯法啦,非法囚禁啦。再喊下去,我看他也要被抓进去了。所以我把他拉到这儿来,看着他,让他别再胡说了。”

    这个法盲!我连忙跟老大爷道谢,将肖哲拽到公安局外面才放手。

    “配合警方调查是公民的义务!”我对他说:“你别闹了。”

    “喔”他摸摸头说,“不过反正你没事就好了。你电话放我这里,阿南叔打了两通电话来,我胡说一通,不知道穿没穿帮。”

    “告诉他颜舒舒失恋了,”我说,“我得再陪她一会儿。”

    肖哲指指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要不你就说我们看夜场电影去了,让他放心。”

    他眨巴眨巴眼睛,用不信任的语气问我:“马卓,你经常这样撒谎吗?”

    我本不想带着他,但刘律师已经把车从车库里开上来,在不远处对我鸣笛。我只好拉上他:“至少我没对你撒谎。我还必须得去医院一趟,你就说吧,跟不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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