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爸爸吗04-第2/3页





    当盒子完全打开后,首先映入眼睑的是一张熟悉的小卡片,正是同昨晚那个小‘女’孩给我的那张一模一样的小卡片。

    我有些‘激’动地拿起那张小卡片轻轻抚‘摸’着,原以为昨晚那张被服务员不小心烧了后,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这张小卡片了,没想到还会有人会寄给我,只是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对方要这么做?

    难道说这个小‘女’孩真的是我的‘女’儿吗?这怎么可能呢?在我印象里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子有过亲密的来往,更别说会有孩子了。所以我有种预感应该是有人想委托我帮忙找到孩子的爸爸,毕竟我是社会知名人士,又是大律师,人脉关系广泛,与警方关系也很密切,所以委托我合法寻找一个人并非难事。

    可是当我放下小卡片再次看向盒子里时,我惊呆了,因为我看到了一对紫水晶制作的‘精’美耳坠,耳坠的款式正是调‘色’板的样子。这副耳坠对我来说太熟悉了,不正是四年前咖啡厅里被我抱在怀里的那个美‘女’戴的吗?

    因为当时她暧昧地靠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说了一句“我恨你”时,她的耳坠离我的眼睛只有几厘米,所以我当时看得很清楚。

    再加事后姐姐又时常跟我念叨那副耳坠的样子,所以即使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忆犹新。

    当我在手里来回欣赏着这副天价的奢侈品耳坠时,心里更是惊讶,我和那个美‘女’仅仅一面之缘,这四年来再没有遇见过,她为何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寄给我呀?莫非那个小‘女’孩是她的孩子吗?难道说她是想委托我起诉她老公,也是这个小‘女’孩的爸爸吗?起诉对方这四年来对她们母‘女’不闻不问,要求对方支付巨额赔偿金吗?又或者她要的不是赔偿金,而是对方真心实意地再次回到她们母‘女’身边,补偿这四年来作为一个老公和父亲应尽的责任。

    想到这里,我倒是有些释然,因为自从我一夜成名,成了知名大律师后,许多身份特别的‘女’子经常会用这种预付定金的方式委托我暗调查背叛她们的老公,当证据确凿后,再正大光明地代表她们正式起诉她们的老公,所以我可以断定与之前越狱的蒋少良肯定无关了。

    既然是虚惊一场,我连忙打开房‘门’来到餐厅,将盒子给姐姐她们看了一下,又将我的猜测告诉了她们,也好让她们放心。

    老妈听我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连忙又将餐桌的菜热了一下,我们一家四口这才安心坐下来好好吃了一顿午饭。

    饭后姐姐臭美地戴那副耳坠问我如何帮这个美‘女’讨回公道,以及如何为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找回她爸爸时,我毫不留情地从她耳朵取下耳坠,重新放回了盒子里。

    并且明确告诉她,这副耳坠太过昂贵,绝不可以打它的主意。算将来我帮那个美‘女’找到足够的证据起诉她老公为她讨回公道了,我也会看在那个可爱的小‘女’孩面不会收取她的酬金,因为那个纯真无邪的小‘女’孩遭遇令我十分同情,如此可爱执着的她,不该在最宝贵的童年失去她应有的父爱,我愿意无条件帮她找回爸爸的父爱,而不是冰冷无情的赔偿金。

    至于接下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调查取证工作,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对方一定会给我留下一份电子版资料,所以带着这个想法,我在盒子里的一个防水小塑料袋里找到了一个光盘,我知道只要我看完光盘内容,自然知道对方让我调查的是谁了。

    在我准备回我的房间查看光盘内容时,电视里又到了整点新闻时间,而新闻的内容又让我不得不坐下来继续看了起来,因为这段新闻正是之前蒋少良越狱事件的跟踪报道。

    随着现场记者的讲解,电视画面出现了四具被白布盖着的遗体,从回放遗体被搬运出来的镜头可以看出,这四具遗体都被彻底烧焦了。

    其三个是大人,还有一个是孩子,一个‘成’人男‘性’,另外三个都是‘女’‘性’。根据记者采访周围居民的对话,我得知这户人家平时是三口人,都是‘女’的,稍微老一点的是‘奶’娘,年轻的‘女’子是妈妈,那个小孩是个四岁的小‘女’孩。至于那个男‘性’遗体自然而然是越狱的蒋少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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