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君歌张望着外头,见祖母确确实实的走了之后,便是故作问之:"你祖母说的那番话是何意?"

"哪句话?"他刚将祖母送走,亦是将早膳提进屋内,却是听得她这番话后,着实有些不解之意。

"就是,像极了宇文府里的小丫头?此人是谁?"从那番话中,她自是知晓所言何人。可偏偏,她从未有过任何的印象。

这双眼睛,她自知所有人一见,都会想得姐姐。

如今,姐姐已经不在。关于宇文氏的一切,太厚自是不会有心结。

可她做多的心结,便是藏在宇文府里的那个秘密罢了。不然,不会如此着急的想一把火将其烧毁。

"除了宇文府的三小姐,就无任何一人。""莫非这几日受得伤,倒是伤糊涂了?"

"我又不知宇文府得所有事,又怎会对宇文府里的事能知晓的一清二楚。"

她自是知悉这所言之人究竟是谁,可偏偏,为何他的祖母对于自己竟是如此的熟悉。

先前她对赫连烨的记忆,尤其是小时候那一段,当真是不曾有过。可不知为何,对于这一切,自是凭空消失了那般。

"那你可想知晓?"

"我曾听说,关于七年前的事,有些人都会避谈此事。如若有人一旦提及,可是会杀头?"

"如若我此时与你说得此事,他们可会听之?"

"我没与你开玩笑。"听得他这番话,根本便是在与自己开着玩笑罢了。如今她就是想要知晓,对于此事他究竟知晓多少。可他口风如此的紧密,能否相告自是尚不可知罢了。不过七年前的事,她向来都是缺失了那一部分。

"没有宇文氏的余孽,想必朝廷不会赶尽杀绝。"

"如若有,岂不是当真药赶尽杀绝?"

"七年来,就算有宇文氏的余孽,他们自当会是隐姓埋名,断然不会就此冒险。"

"我倒是想成为宇文氏之人。"

"我看你,是不想要这条命。"

"你们所有人,都将宇文氏之人挂于嘴边,一旦关于他们的事,王爷何曾不是比任何人都要着急。就连赵妍雅,她的身份可是宇文氏中的小女,一旦有一日嫁于宁王府,又置于我何地。"

"她自是与你无法想比。""你还是别想这些,不然这早膳都要冷了。"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你还真是个怪人。"

"难道,你还真想成为宇文氏之人?"

"我可不愿被错当宇文氏之人,将其要了脑袋。"

"你别动。""都伤成这般,你还敢私自动着不成。"

"那你也总不能一直让我躺在床上不成。""我没有在床上吃早膳的规矩。"

"倘若你再严重些,自是在床上,由我喂你进膳。"

"如今我还能揍,只是抬手有些困难。不如,坐下你喂我?"从中而下的她,脚下的步伐渐渐停下,回眸一笑,凝声问之。"王爷,难道不肯?"

"并非不肯,而是你所求,自当满足便是。"既然劝不动,他又何须相劝着。不管如何,她想要的终究会满足于她,自是不会有一丝毫的亏待。

"用完早膳后..."

"你那儿都不许去。"

"难道,连丞相府都不得随意走动?"

"你这伤口当真无碍?"

无碍?

一手支撑着桌子,何曾不是当作倚靠,身上的伤口自是不会有任何的丝毫的减痛之意。楔子: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秋风萧瑟,冷霜寒涩。婆娑起舞,满天枯荣

树叶响起那轻轻的婆娑声,将青嫩的叶子无预兆般的轻飘轻落,悠悠地停落在地,上。

-盏幽明的烛光,显得格外一股寒意。一闪一闪的红光似要被悠扬的冷风将此吹倒。幽静的夜晚,唯有独光燃亮了屋内。

忧郁的脸色,无任何色彩点缀,镜中也无一丝的透露着。却独留右脸,那鲜红未干的血迹格外的清晰。倾城之颜,不容残殇。眼神中微微迸发出痛恨的目光,可残余的疼痛刺穿着整个身体。

依稀记得,昨日的痛与掩藏的恨。痛,万箭穿心。恨,仇恨之意,涌上心间。心中痴念一人,受尽百般折磨与凌辱。

慢慢站起身子,从窗口飘来那凉意的风,吹散着靓丽的秀发。在镜前那精心打扮之下,始终也遮掩不了脸上的憔殇。

落幕的背影及其的无助。

无华丽的衣裳衬托,唯有一身白皙无瑕轻纱薄衣。如此清纯怡人,却黯淡无光。

踏着轻盈的步伐,整个人都只剩下那一躯壳,走向那书桌前。空洞的目光看着一张白.纸,却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那鲜红的血迹渗透了出来。一笔一划浸没、渲染着。血光的颜色,刺入眼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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