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纵相似入骨绵



躺落床榻的人儿,徐徐睁开双眸,歪侧着头看向对面早已熟睡是筱浟。

若非今日比她早些回来,想必她定会念叨一番。

在这朝华殿中,不知为何此处每一日都极为是煎熬。

失去自由的她,早已不是在淮王府中四处行走的念奴,而她如今唤为君歌,自始至终只为在这皇宫中苟且的活着。

面对仇人,她亦只能和颜悦色相待,半点不可展露任何的恨意。

睡落于窗前,特意打开半敞的她,早已习惯一睁眼便可看到窗外的一举一动。

而此处所处是位置,倒是一眼便可看到挂于高处是皎月。

再过几个时辰,这皎月自然是没过屋檐,自然亦只能看到晕染而开的月色在其周围罢了。

脑海中一直未曾漂浮着于他的记忆,她那一时也不知何来的勇气,便是上前吻落他的唇。

若是以往,他又怎会如今日这般冷静。

自始至终他都从未相拥,亦从未深情地附和。

在墨芸阁时,他何曾不是霸道的索取,强占着每一处肌肤,深深地吻痕亦是晕染在白皙的肌肤上。

那一刻,她却能感受到早已毫无当时的情,唯有冷漠。不知是冷漠,还是厌弃。

今晚的他,比以往更为冷漠了些。不管今日她如何索取,他依然无所动容。

唯有在抚摸脸颊时,她却看到一丝的温存。

亦只是留的一句'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在你身旁。';

身旁?

如若,她此时便想他出现,他又怎会出现,而他又怎会知晓自己就精发生何事。

她不信,每一晚他都会在皇宫中一直逗留。

他能随意出入皇宫,也不知究竟想得到什么,向来只是针对朝廷,其余之事,倒是还从未听得有对朝廷有何不利之事。

他这人神秘之处便是在于,根本便不知他的计划,亦不知下一步他该如何下得手中这枚棋子。

身子则是转身紧紧贴着这冰凉的前面,望着手中俨然紧握的玉佩。自从宫宏宇给这枚玉佩起,每一晚,她都放于手心之中,生怕属于她的一切都会从手心离开。

如今,她就算合上双眸,这玉佩中的纹路,皆是极为的熟悉。

眉心微然紧锁,蜷缩着身子,思绪则是渐然地退下...

一剪褚窗,看落繁锦。

纵骨相思,彼年豆蔻,许红帘掀。

一缕幽香,虔诚心许。

韶华白首,咫尺天涯,浮生未歇。

一念成悦,执子之手。

寸寸相思,寸寸思苦,泪眼婆娑。

翌日

早早便在院中侯着的君歌,却是见得筱浟出来,便故作阳奉阴违地上前一道:"筱浟姐姐,皇上昨晚留宿在朝华宫?"

筱浟姐姐?

今日一早便是听得她这番唤道,还真是有些不适。

上下打量她,不禁不屑一笑之:"昨日的冷傲,又去了何处?"

听之,君歌亦是在心中暗自不屑一笑。

若非为了往日,她又怎会如此低声下气。

双眸中渐然而然地浮现着无辜的目意,微然紧蹙着眉宇,浅然一笑之:"在这朝华宫,君歌何人都不识,与之同为伺候是你我二人,筱浟姐姐心善,昨日君歌则是在故意试探罢了。姐姐,可不要怪罪于我。"

见她伸手前来,下意识地避开,深信不疑的眸光渐然地看向着她,不解一道:"我为何要信你?"

听得,对于她信与不信,倒是最为致命的的一击。若是,能让她暂时打消对自己的顾虑、警惕,依她的性子又怎会不放松警惕。

何况,她不知此事终究是如何做,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再者言,她的心性却是与赵思柔不同。倒是更好的为之利用,可不管如何对于她终究还需一番警惕之心。

见之,双眸看向着屋内,身子渐然地想之靠近,轻声一道:"娘娘虽说是贵妃,皆是不必薛昭仪恩宠,姐姐难不成不愿让贵妃娘娘宠惯后宫,有朝一日能怀有皇嗣。"

筱浟听得皇嗣二字时下意识地抓着她的手。

这一举止,君歌不知所措地看向着她。换做是他日,一旦有人动手,她便会反手扣之,此时此刻她早已将自己身份忘却,始终铭记在这宫中不得对任何人动手。

"我警告你,不得在娘娘面前提及皇嗣一事,这可是娘娘不曾放下的事。至于让娘娘得以恩宠,你还是别白费心思。"

"为何?"

为何对于皇嗣一事如此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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