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根本-第2/3页



果然岳不群目光一转,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看着林平之道:“平之,说下去。”

林平之道:“师父,照理来说刘正风与曲阳暗通款曲已非一日,衡山莫大难道真的不知?徒儿在福州之时便早闻五岳剑派大名,但也无非之是一个联盟,各个门派之间合作虽多,但并没有隶属关系,嵩山派虽强,也只是在与魔教对抗中其居中调节的作用,这个盟主虽然名头甚大,却无干涉别派内务的权力。这次嵩山派一反常态公然在衡山派的地盘大杀大砍,虽然嵩山实力强悍,但如果衡山派真的反戈一击,除非嵩山派左冷禅率嵩山十三太保亲至,否则,就凭他丁勉陆柏费斌乐厚四人,外加史登达狄修这几十名二代弟子,衡山派可以保证他们没一个回的了嵩山,毕竟衡山派不是我们华山派。”林平之说到此数,忽然打住,看了一眼岳不群。

岳不群老脸一红,嘎然一笑,道:“无妨,平之,你言之有理,如果这次嵩山派对付的是我华山派,的确是绰绰有余,我和你师娘最多可以挡得住三大太保,但是冲儿他们绝对挡不住剩下的一个太保带着几十名嵩山弟子。”

转瞬间,岳不群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的道:“你的意思是说。。。”

林平之冷然道:“不错,徒儿怀疑衡山莫大在借刀杀人。”

岳不群不禁有些语塞,半晌后,喃喃道:“不会,莫大岂会做这种自毁长城之事,而且还会因此引狼入室,不会,断不会如此。”

林平之冷笑道:“师父,没什么不会的,否则那刘正风为何在金盆洗手大会上对费斌公然说出是莫大在诋毁他的话?”

岳不群不禁仔细回想当时的场景,当时因为事态发展太快,后来又有官府插手,岳不群也就自然没注意里面的诸多细节,如今回忆起来,却是越想里面越透着蹊跷。

那嵩山派气势汹汹摆明了是来兴师问罪的,作为衡山弟子,刘正风不思让门派为自己做主,反而在大庭广众之下往自己师兄衡山掌门莫大先生身上狂扣屎盆子,莫大没在也就罢了,在场的那些莫大的弟子们居然也无一人吭声,这就奇怪了。

林平之道:“徒儿当时为避祸,乔装改扮去到衡山城,入城便听说各种江湖传闻,说刘正风武功在莫大之上,又说两人矛盾重重,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这衡山派身份最高的两人之间的龌龊,怎能弄的江湖上人尽皆知?况且那莫大并非等闲之辈,师父自然知道穷文富武的道理。在刘正风洗手大会上,其亲传弟子远多于刘门弟子,他若真的是不问世事,又如刘正风所言家境贫寒,这些弟子又是哪里来的?刘正风在嵩山派发难后,不但未说嵩山派一个字,反而将矛头指向自己的掌门师兄,于情于理都大违常情。”

岳不群点头道:“不错,如今回想起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确实不像为了曲阳那魔头。”

林平之道:“刘正风为何洗手,我们无从查证,但是这次刘府变故,肯定和莫大难脱关系。”

岳不群皱眉道:“这些和你刚刚所言对我华山不利又是何道理?”

林平之吸了口气,微微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师父,你说五岳剑派中哪派在江湖中的名声最好?”

岳不群闻言眉头一挑,道:“北岳恒山派,定闲师太德高望重,为人慈悲,派中众弟子也都是慈悲之心,应该是我五岳第一吧。”

林平之冷笑道:“恒山派众人无非是开办道场,空话连连的愚弄百姓,骗取草民百姓的香火灯油之钱,再与高门大户勾搭连环。对愚民百姓大吹法螺,对奸险小人佛心慈悲,其心不论,其行可耻。师父,不是徒儿自夸,若论江湖名声,还是当属我华山派,弟子远在福建也不止一次得闻君子剑大名,师父行侠仗义为百姓出头***湖败类,我华山派无论实力如何,但是在田野乡间可谓好评如潮。”

林平之沉吟一下,继续道:“福威镖局虽然武功不显,但若论消息之灵通,耳目之广阔,恐怕连丐帮都所有不如,华山变乱之事弟子也曾耳闻,华山虽近年声势低迷,但数百年来的底蕴却非同小可。拿我福威镖局来说,表面上看余沧海已经灭了我福威镖局满门,连其他州府的分局也被其一扫而空,但是如果我林平之有朝一日实力大进,重开镖局也只是等闲,因为对于我镖局来说的,最重要的就是镖路,镖路就相当于农民手中的田地,是他们身上命根子一样的存在,对农民来说,你可以夺取他们的粮食,他们会忍、会让、会退,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还有身存的根基。可是如果夺取他们的田地,他们绝对会拼命!镖路也是一样,有了那些镖路,福威镖局才是真正的福威镖局,没了那些镖路,福威镖局只不过是一个空房子而已。所以说福威镖局的根基是那些镖路,虽然现在福威镖局被青城派一朝铲平,但是那些镖路青城派拿不去抢不走,如果我有朝一日实力强大了,随时可以重新建立起福威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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