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何曾诉心倾苦楚-第2/4页





    却是谁神色苦痛,一脸不愿面对的样子?

    她却支起身,看了看身侧容颜安静的司马玄,幽幽再叹一声。

    是谁说?

    “司马玄,现在由不得你了,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我无聊,只能折磨你了,别人想听我还不想说呢,不过你争气一点啊,我真的累了,这林子说不定把我俩都栽在这,现在这么安静,估计那些蠢货还没发现我们俩,那我给你讲个故事。”

    东方雁强撑着意识,努力的说些什么来保持清醒,却没忍住出口的话都有些呢呢喃喃,不大真切。

    是谁不满的嘟囔?

    “虽然保护男人是女人的职责吧,姐也不是万能的。”

    她说出这句话却更加是万般无奈,不敢调息不敢打坐,原本拜他所赐恢复的那一丝丝内力也已经所剩无几,实在是万分的狼狈和无奈,这样的狼狈境遇几乎前世今生从未有过,是谁叹?

    “明早结果究竟如何,我也不敢保证。你说你,老老实实呆在那不好吗?非跟着姐学什么跳崖?这下惨了吧,哼,说不定一起葬在这荒山野岭,你可满意了?”

    她懊恼哼唧!

    “诶……你娘肯定恨死我了,”她嘟嘟能能,是谁不满?“这可不怪我啊,每次都给你背锅,我才冤好吧,比窦娥还冤!”

    她撇撇嘴,今天似乎话特别多?咋回事?

    更年期?焦虑症?精神躁狂综合抑郁症?

    我呸!

    夜风吹过树叶哗啦啦作响,东方雁冷的一缩。

    坐起来看了看四周,迟钝的神经不能再敏锐的捕捉风吹草动,究竟是人为还是自然?是谁如同惊弓之鸟,如今也只剩下强弩之末?

    她四顾无恙,又躺下去,想了想?

    拉起他的手,往他怀里缩了缩,枕着他肩膀,似是满足似是不满的叹了一声。

    “晕了也好,省的说我非 礼你,还得打口水官司。借你取个暖不过分吧?我好冷……”

    其实被这夜色一浸,今夜的她似乎有些奇怪。

    这样的黑暗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又似乎冥冥中掩藏了许多东西,是谁心里发毛,在这样的环境下也不由幽幽轻颤?

    相同的布景总是容易勾起尘封许久的记忆,此时卷土重来,忽然觉得在那样黑暗如潮水般的记忆里,自己便化作了一叶轻舟?在那波涛起伏里沉湎来去,得不到救赎?

    她忽然便想紧紧抓住什么,来安抚那躁动恐惧的内心。

    是谁贱贱的笑?

    “嗯,你没得选,过分也要受着。”某女八爪鱼似得环抱着某人,猥 琐的想着是不是把手伸进怀里更热和?

    答案是肯定的,然而奈何,有人是强装风 骚的银枪蜡烛头——想归想,终究是不敢付诸行动的。

    她依旧老老实实依偎在他怀里,瑟瑟。

    她调整了姿势半寐着,没注意到头顶司马玄睫毛颤了颤,似乎意识在努力挣扎?半晌,却又归于了平静。

    如同滚入溪流的小石子,没来得及翻起一个浪花?便又归于沉寂。

    是谁不知?

    她忍不住疲倦的眼皮打架,是谁不肯做那宁死不肯翻身的咸鱼?哪里可能当真就这样沉沉睡去?

    ——不顾死活,不顾后果,不顾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东方雁再累,再苦,是谁也不愿轻易放弃,一条性命白白葬送?

    她素来是个宁死也要拖个垫背的人,从不肯吃亏!

    是谁嘟嘟囔囔?

    “跟你讲个故事,说不定以后没得听了不是?听完全给我忘掉啊。”她似乎自嘲笑了笑,又喃喃自语一句,“不过你现在听不见,我才敢放心大胆的说呢。”

    她努力眨眨眼,瞳孔微微聚光,也努力在混沌与清醒的拉锯间挣扎,终究又经受不住困意的席卷,又微微的半散了去?

    却好歹挣扎着保持了一线清明,是谁低低诉语?

    “我呢,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和这里不大一样,唔……”

    她抓抓头发,似是苦恼似是纠结,她很少讲什么故事,一时也不知如何组织语言?

    此时她懊恼的神情带着纯真的思考,丝毫不带红尘风霜人情世故,便如同初入凡间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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