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第2/3页





    是走?还是不走?他陷入了纠结之中,蝉年刚才那一击没击伤他,可见蝉年对他没有恶意,而挡着他不允许他继续前行,那是怕他白白修了性命,更是善意满满。

    纠结一会,他决定先看看情况,若是蝉年没有吃亏,他就悄悄溜走,若是他吃亏,战不过火洞来的守护,那他就不走,留下来看看是不是能帮上一帮。

    小心翼翼的走至一旁,找了块大石躲了。

    眼前所见,目之所及,蝉年所在,金光阵阵,瞎人双目,声浪涛涛,聋人双耳,锐金密布,开石裂土,声波漫天,撕空破虚。

    蝉年所向,是一只浑身冒着火焰的甲虫,甲虫背壳之上,稀稀疏疏的布着斑点,斑点呈朵朵的火苗之状,很是透亮,若不是他隔得近,看的真切,看清那不是火苗,只怕稍隔远些看,就只以为那真是朵朵火焰。

    甲虫周围,全是赤色的火焰,只是赤色蒙尘,夹着丝丝黑气,是魔气,魔气虽少,却很稠浓,很精纯,看着般情形,这只冒火的甲虫,怕是被魔气魔化成魔兽了,当真是让人唏嘘、嗟叹。

    火瓢,你居然被那魔气侵袭成了魔兽,看来你的心性修为到底是不够,让那魔气钻了空,渗了隙,知了。

    蝉年,你太看低我了,我是魔妖,不是魔兽那样低等的东西,我入魔,是遵从心意,心甘情愿,不带半点勉强,若非如此,我怎可能入魔。

    乖乖,入了魔还留着意识,魔妖,这可是难缠的角色,也不知道蝉年前辈能不能应付。

    蝉年却道“心甘情愿?甘愿成魔!火瓢,它给了你什么好处,说来听听,要是好处足够,我也同你一起,入那魔道,你也好有个伴,我也得好处,你看怎样,知了。”

    什么,蝉年居然也想入魔,他还是快走吧,蝉年都要做魔了,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魔本身没什么,是修者的一种,只是修魔者大都心性不正,而且还有大多数被魔气所影响,变得嗜杀,嗜血,残忍……他想走,但他想看,这是一群老妖怪,由于吃了神药之故,活得年岁久远,它们的对话,说不定就有某个秘闻,害死猫的好奇心,他留了下来。

    蝉年,你还记得那一战吗,陨圣之日的那一战,那一战,明王被毁本源,我们亦是,从此再也无法寸进,好的还能留保住境界,如我们这般;不好的,境界下滑,直至常人,神药失效,老化死去,如冰桑那般。

    记得,你入魔和这个有关系?难道,它能让你我修复本源,重入修炼之门,重走修炼之路?若真是这样,你的选择是对的,我若是你,我也会这么选,知了,不过你因何信它,知了。

    与其这样蹉跎一生,我宁愿一搏,哪怕它做不到,它是骗我的,我也愿意相信它,只要有一丝曙光,一根稻草,在无尽黑暗的我也想靠近,在湍急河流的我也想抓住,我的心,我的念,你该懂。

    我懂,修炼路断,你能看得到前面,只是你不能前行,前面那无数的风景和美好,你能看到,望到,却也只能看,只能望,永远也够不到,摸不着,碰不上,那种绝望,没体会过的人,自然不动,而我懂,知了。

    蝉年,来,我们一起,一起去抓那希望,一起去找那前路,未来可期,前路可期,火瓢此刻的眼神是热切的,是充满希望的,它周遭的火焰变得更亮,更热,更强,土地龟裂,石块化汁液,滴落在地,青烟上冒。

    看到火瓢这个样子,蝉年唯有叹息,就如看到刚才的它一样,只是它是幸运的,它得了奇遇,这奇遇不是它找到的,是别人送来的,它成功的修复了本源,它不需要像火瓢这般。

    火瓢,你的决定并没有错,不过,它可是明王的大敌,你若是帮它,它一旦脱困,身受重伤,实力不存的明王可就陷于危险,祸福难料,明王的恩情,你可还记得,知了。

    这,火瓢神色痛苦,它一声吼出,火势更甚,一方面是明王的恩情,一方面是它的希望所在,他犹豫不定,难以抉择,它到处飞窜,撞碎山石,撞烂大地,地洞山摇。

    终于,火瓢停了下来,犹豫之色从它眼中消失,坚定取而代之,它下定了决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它不想明王的恩情,它追寻它的希望,从这时起,它才算真正入魔、成魔,它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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