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黑”道,又陷“乌龙”(52)



    

    国家改革开放后,还在国营单位就职时,曾数次来过南粤地方公干,已见过这地经济快速发展情景,只是那时完全过客心态,除了羡慕妒忌恨,并没有想到今后自己会与这地有多大关系。而儿女们飘来这南粤小城落脚打工,这像是一条纽带,一下子将我的内心情感与身外空间都与这南粤之地拉近了,让我从对它的漠视变得关注,甚至滋生出某种感情来了。在小城只住了两个晚上。到了该离开的时候,我和老伴不得不带着些许留恋又返回了内地。

    回到家的那天晚上我和老伴都睡下了,这时家中电话响起,老伴起身到客厅去接,是一陌生女性打来的,她称呼我老伴为“阿姨”,并指名找我接电话。都十一点半了,这么晚了是哪里的陌生女人找我呢,老伴带着狐疑叫我出来听电话。

    我接过电话,“你是谁?”“我是沙的…..”“噢,噢,知道了,老沙的老婆,”“我的名字小惠,”“小惠你好,你们还在县城吗?”“我们今天回来了。”“老沙呢?”“一起回来了。您明天能不能来我们家玩玩?”“我打算明天赶回县城去。”“老沙后天回去,您能不能迟一天一起走?”“这倒也行。”“那您明天一定来我家玩玩吧,是老沙让我打的电话。”“老沙呢?”“他去朋友那儿还没回来。”“那好吧。你们住哪儿?”“建筑设计院的院子里,说个时间,明天我叫老沙在院门口接你。”“那就中午十一点吧。”“行。”“还有事吗?”我是故意问的,她趁老沙不在家打电话给我,绝对不只是叫我去他们家玩这事。小惠没有立即回答,我能感觉到出她在电话那头犹豫。“要不明天见面再说?”我又问了一句。“不知合适不合适,我第一次打电话就给您说这样的事?”她开始说话。“你说吧。”我鼓励她。“您也看到了,我和老沙的儿子都快十岁了。”她语气沉重地说,“我们的儿子很听话,在学校也讨老师喜欢,”“是的,你儿子的确很乖很懂事,那天见面时我就看出来了。”“儿子也是老沙的心头宝贝,”“哪还用说,儿子肯定是当爹的心头肉。”“可是,老沙却并不珍惜这个家,他在外面有其他女人,这个家要垮了,您肯定知道的。”“不,不,你不要猜测。”“不是猜测,是县城那边的人告诉我的,都说了那女的名字。”“我和老沙天天在一起,也没觉得他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他晚上喜欢去舞厅是真的,他长得人高马大的,在舞厅很打眼,当地女孩子喜欢找他跳舞,也不必大惊小怪的。”“如果只是跳舞我也就不担心了,可那边的人说那个女的正在逼老沙和我离婚呢,让我快点过去给那个女的一点颜色看看,否则就后悔都来不及了。”“有这么严重,我和老沙在一起怎么没感到要发生这事?”“您真的是这样感觉吗?”“我真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如果您真的是这样的感觉,那就好。那天一见到您,我就觉得您是可信任的,所以我一定要问问您。”“你这次去找了他们说的那个女人吗?”“我问老沙有没有这事,他说我是喜欢听别人瞎编。我就把那女的名字说出来,问他敢不敢找她来让我见一下,”“哪你见到了她吗?”“见到了。那晚上您走后,兰小姐和屠主任带我们一块去舞厅唱歌了。说的那个女孩过来和我打了招呼。她管我叫‘姐姐’,我看她可能也有三十岁了,面上看她也不像风流女子。”“她知道你和老沙的关系吗?”“知道。她陪我说了会儿话。还掏钱叫她同事给我儿子买舞厅供应的小点心。”“你看她像是要夺走你丈夫的人吗?”我问。她又犹豫了,过一会才答,“要说也不像,可人心隔肚皮,我不能不害怕。”“我看老沙绝不会舍得这个家的。”“我要信他,也全是冲着您一个劲地说信他。”小惠这句话,让我倍感压力,我岂不是将自己的人格押给老沙了。

    结束了小惠的电话,我走进房间,老伴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我被她盯得很不自在,问,“怎么啦,这样看我?”“那个女的说谁外面有女人了?”“是我打工同事老婆打来的,她怀疑老公在那县城找了别的女人。”“你不会也在哪里找女人吧?”我一怔,听起来老伴是句玩笑话,可不能不说她心底深处不在这方面瞎琢磨。唉,女人哪,怎么就这么信不过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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