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黑”道,又陷“乌龙”(34)



    

    “你….”,老陈一下子就被我的回答噎住了,朝我直翻白眼。是他前面先说“我只向华总报告”的。其实,“只能给华总说”是我脱口而出,完全是无意识的,更没有要回击老陈的意思。我怕他当真,再弄出真的误解来就不好了。再说,老陈是跟华总最早过来这边的,之前的事他可能都是知道的,这事不妨问问他。“噢,是这么回事,廖工说华总欠他二千块钱设计费,就不肯来处理桩基冒水的问题,我要和华总谈这事,让这边的人听到总不太好。你说是不是?没有不让你知道的意思。”我说。我这一解释,他的态度有了很大变化,“你不问我,这里的事那件我不清楚啊?”“华总真的欠廖工二千块钱吗?”“说欠也可以,但不是设计费。”“怎么说呢?”“廖工是负责房屋基设计的,最早跟我们过来。他年龄虽然比华总大了好几岁,但长了个小白脸,看上去与华总一样年轻。他和华总称兄道弟,混得哥们似的。廖爱泡歌舞厅,每次去都拉上华总和其他工程师一起去,也叫我去。我不会唱歌更不会跳舞,后来就不去了。他们在舞厅玩的很疯,喝红酒吃点心,还要点小姐唱歌,一个晚上花好几百元,开始是华总付现钱,后来改记账了,一个月来我这里收一次钱,因华总在这里,也就同意付了。后来华总回去了,廖照样去玩,在舞厅签单欠下几千元。月底舞厅的人拿了单来找我收钱,华总不在,我哪敢付。就向华总报告,华总说谁在舞厅签的单就谁付。都是廖签的名,我把华总的意思转告廖。廖气的大骂华说话不算话,是小人。他跑到舞厅将身上的钱全都出来付账,结果还差两千元。气的他当天就搭车回江州去了,说是回去拿钱来付账,其实是跑了。这不,都两个月了,也没见他来。”老陈的讲述让我详细了解了情况。“这么说,桩基冒水时,廖还在这里?”“是啊。那段时间,他正在找办法堵水。他一走就停了。”“廖工走了,还有别的工程师在这里,怎么没找他们处理冒水问题呢?”“廖工给他们打了招呼,说这是他和华两人之间的事,叫别人不要插手。就这样,这俩哥们翻脸了。”真是“狗脸生毛”,好起来称兄道弟哥俩好,一旦翻脸就不认你老三了。咳,早知这样,何必当初呢。但事情总得有个解决,我问,“你说下一步,这事该怎么处理才好呢?”

    “他们两人去说吧,别人很难插手。”“可华总把电话给了我,让我找廖工谈。”“廖这人很要强,你和谈,怕没有用。”“我给他通过电话,他说只要把那二千元的事处理掉,他马上就过来工地上。你只说这两千元该不该给他?”我问。老陈想了一下,说,“华总本不该放给廖签单权,既放给他了,之后又让他自己承担,廖哪里会肯。”“这么说,华总这边也是有责任的?”“廖这个人花钱如流水,不算是小气人。他钱来得快也去得快,每次拿了设计费,不用几天,钱就进他相好的女人袋里去了。华总哪里花的过他呢?”“他在这里也有相好的女人吗?”“有。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好的艳福,来了没几天,就认上了两个年轻女人,每天傍晚要下班时,总会有一个女的到工地上找他,他晚上几乎没回宿舍睡过,有人说他在宾馆包了个房间,也有人说他就在女的家里睡。”“他倒真是跟上改革开放的步伐了。”“那是。他每次去舞厅都叫上他相好的,结果签了单报不账,身上的钱又只够付欠账的一半,这让他觉得在相好的女人跟前大大丢了面子,所以当天他就跑了,一直不好意思再回来。不过,也有这里的人说,前几天在街上碰到过他,是来会他相好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他说完了,我还是看着他。他这才想起我是问他该不该给廖两千元钱,又接着说,“要我说,廖自己都付了一半了,剩下的二千元还不给他报了算了。”老陈最终说出了他的看法。

    “那就建议华总,给廖报销欠舞厅的两千元,叫廖马上来现场处理桩基的事。等一下我找屠拿钥匙,晚上给华总打电话。”我说。“你不要让人知道,也不要给老沙说,我这儿配了一把他办公室门的钥匙,你明天早上还我。”老陈神秘的说。“电话机是锁在箱子里的,我还是要找他拿钥匙。”我说。老陈身子前伏过来,用我勉强能听到的音量说,“锁电话机箱子的铰链销子是铁丝做的,从一头可以抽下来。老沙他们都不知道,他们都是找老屠拿钥匙打电话。我跟他小子没话说,你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他。”老陈还真有两手的,我听了不免高兴,可心里也直犯怵,对老陈可真要多个心眼,不可小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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