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黑”道，又陷“乌龙”（22）-第2/2页

    老沙打着哈哈对几个女孩说，“咳，可惜你们没机会了，我的儿子都十岁了。约好下辈子一定来找你们做老婆。”老沙开玩笑地说。女孩们也笑了，“说话要算话噢，下辈子我们可都会等你哟。”我抬手看表，老沙会意，“今晚我们就不进去玩了，你们也快收场了，我陪领导回去了，改天再来。”“也行，还有十几分钟就要关门了，明天晚上你们一定来哟。”打头那个女孩说。她们倒不勉强人。

    我们开始转身往回走。我问有没有安静些的一条路可以回去。老沙说，“有，后面就是。”他带我转进与这条街后面平行的小街，后面小街完全不能与前面的街的热闹相比了，几乎是黑灯瞎火的，前街的嘈杂声在这儿听起来也是觉得很远了。这时我才觉得被吵得要炸开的脑子清静了下来。老沙问，“你是不是怕吵？”我摇摇头说，“不怕。这里安静点好说话。”老沙是喜欢热闹的，他问我，“转了一圈，对这里感觉怎么样，这小县城还算行吧？”“是啊，没想到在这深山老林里的人还挺赶时髦的，比外面不差，外面有的这里都有了，吃喝玩乐都齐了。”我接着问，“你们几个经常来跳舞吗，看样子她们对你很熟呀？”我接着问沙。“算是常来吧。离家老远的，这里又没个同学和朋友，只有到这些地方才能找点乐趣。否则要寂寞死人了。”沙淡淡地说。“他们小家伙也常和你一起来吗？”我想知道那两个小青年晚上也是不是和沙一样活的。“开始几个人一起，后来不知为啥他们就分开了，现在他们两个晚上自己出去，”老沙说，“不知今天晚上他们在哪里？”“他们一般出去玩什么呢？”我又问，“他们都不会跳舞，就常去街上唱歌。”沙回答。“天天晚上出来玩，都是要花钱的呀？”我又问。“花不了多少钱。这里的舞厅都不要门票，在里面跳舞是不收费的。”沙解释。“不收门票，舞厅收入怎么来呢？”我又问。沙回答，“里面会卖给客人果盘小包食物饮料及茶水，也都是三元五元的，小杯红酒杯贵一点要十元。点里面的小姐唱歌是二元一首，自己唱是一元一首。点歌的人不少，进去的人也都多少点点茶点，她们的钱就来了。我平时就要一杯茶水，三元，天天去一个月下来也不过几十元。不算多。我也点里面几个小姐唱歌，点歌的钱她们可提成一半，她们很高兴，时间久了就与我熟了。有时不用我点她们也会唱几首歌，对在座的说是我点的。其实我没有付钱。我过意不去，隔一段时间就会请她们几个吃点宵夜，花个十几块钱，其实真不多，她们却很感激，就认我做朋友了。”对沙的做法我无可厚非。又问，“他们小年轻的也是这样吗？”沙答道，“他们不来舞厅会更省一些，与街上K歌的老板熟了，也不怎么收他们的钱了。人不多时，一晚上给老板一元二元的，就尽着他们唱。K歌的地方喝水不收钱，也没有什么要买的，一个月下来也只几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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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