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黑”道，又陷“乌龙”（4）-第2/2页

    小伙子带我从东头铁栅门出去，这儿有连接横在这栋楼东头另一东楼的天桥，两楼屋山头垂直挨着，天桥长度也就几步距离。房地产公司在东头这栋楼的顶层四楼。这栋楼的面积不大，每层只有四间房，现在是进来的这头的三间打通成为一个大办公室，除华以外，房地产公司的人全都在这大间里，在往里是一个单间，是华的办公室。小伙子把我领到华总办公室门口，站在门口说了声，“华总，人来了。”正在讲电话的他，把手上的电话机移远了一些，应了一声，“噢，你去吧。”小伙子“嗯”一声就回隔壁大办公室了，我径自走进了华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布置非常简单，一张办公台靠墙摆放，台面上摆了一部电话机，台前放一张给来人坐的折叠椅，他自己则坐一张可调整角度的高靠背皮椅，与他的桌子相对的另一墙边有一条三人沙发，没有配茶几。与在别的地方所见不同的是，这儿没有书橱书柜之类的，但在华的背后靠墙放了一个七八十公分高的那种又重又厚实的财务用的保险柜，除了这几样，再没有其他的物了。

    华正把头靠在椅背上仍继续讲电话，他不是用桌上固话机，而是用手机，他说话的声音较大，毫不在意让边上的人听到，他哈哈的笑着，不断地说着俏皮话，反复地说，“你是一县之长啊，官也不小啊，只要你给张张口，我这点小事你还能办不了吗…哈…哈……”。他的办公桌不大，他那么大声说电话，我如果在他桌前椅子上坐下，就离他太近了，会让我感到很不自然，我就选择了长条沙发先坐下来，等他把电话说完。似乎他们要讲的事很多，不像一下子能说完的，他也意识到我在等他讲完，他边对着电话里打着哈哈，边又把手机远离了一下，对我说了句，“不好意思，你先坐……”，又把手机移近耳边，“喔，哈…哈….怎么能这样呢…….”，又移远，急急地对我说一句，“没办法，求人办事……”，又把手机移近耳边，“都老朋友了，帮帮忙吗…..我会谢你的，哈…哈…”，差不多一小时他才讲完了那个电话，那时手机通话费虽有所降低，但仍是十分昂贵的，一分钟至少要二元，刚才他这个电话费用怕是要一百多元了。再看他还不止一个手机，一个在通话，手里还摆弄着另一个手机，我对这个是怎么也不敢想的，在单位时，数万人的农场竟没有配一只手机，一是上级不允许配，但最主要的还是费用承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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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