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 高墙犬吠-第2/3页



        谁让人家的嘴巴会说,那些修史的都是文人!武将嘴拙,说不过人家,天生就是倒楣的货,自然是活该受欺负。欧阳修曾经有一篇文章,题目叫什么《卖油翁》,这么评价武将的武艺:“无他,惟手熟尔”。

        这种言论,一看就是外行人自以为是的话:习武到了一定的境界,每进一寸都难上加难。人目视的距离是有限的,人的体魄也有限,经过反复的习练后,射箭可以快、可以准、也可以远,根本不可能无限拔高,是他娘手熟不手熟的原因么?!在欧阳修等一干文人看来,武艺精熟什么的,根本不值得一提,“与庄生所谓解牛斫轮者”没区别。

        话说的白了,文臣从来就没有看起过武将,之前没有,现在也是。之前没有人看出来,是因为两者悬殊太大,威胁不着他们什么。一旦有一个出头的,他们立刻要打下去,什么假设都出来了,根本用不着拿实证。

        和欧阳那边,像这样不来往了就行了,仍还是朋友。再交往下去,只怕朋友也没得做了。纯仁那人没得挑,那是个做宰相的好苗子。怎奈跟他总像是隔着什么,不能贴心。

        武的:当初众人答应的好,都活着回来,将来告老还乡了,还能一块去饮酒下棋。如今除了眼前的这个,其他的全都失约了。或许经过的事多了,心就满了。再从头结识人很麻烦,也没那个心境了,再好也懒得去结交了。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展昭突然开口道:“当初刚开始平蛮的时候,我和潘阳,还有苏兴、邓禹、刘贺他们,曾认真谈论过一件事儿:倘若不幸战死的话,最希望这场仗结束后会怎么样。

        谈论到最后,我们都有一个共识:不是在功劳碑上刻上名字,也不是让别人记住功劳,赞颂些什么。死后这一切都成空,别人记住不记住,怎么评价,都不重要。最希望的,是亲友们尽快从伤痛中走出来,继续好好的过日子。

        其实古往今来做事的人,身边从来没少了流言蜚语。可那又怎样?真正全力做事的人,根本没时间顾这些。咱们活着,不是为了跟谁去置气,没那个必要。咱们为了咱们在乎的那些人活,为了自己的抱负,为了逝去的兄弟,也不该跟他们去浪费时间。”

        当夜吃了一夜的酒,至于啥时候回去休息的,连玉堂都记不清楚了。次早起来,洗漱完毕,朱北帮玉堂端过碗面,面上面还摞着两个鸡蛋。玉堂看见便笑了道:“你们寨突然有钱了?一碗面就有两个蛋?”

        朱北便就笑了道:“哪儿啊!俺们这鸡蛋比肉稀罕,这东西不是太好弄!是九哥你昨晚上吃的少,都监把他的让给了你。”玉堂明白了便笑道:“那我是占着便宜了。你不知道:这些年我跟他们交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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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都是吃亏的,能见着个回钱真不容易!”

        一听见玉堂说这个,朱北便好奇询问道:“九哥,听他们说,你们家做着大买卖,能把东京城买下来,是真的么?”玉堂便道:“我说能搭一个梯子,到太阳上面走个来回,你也信么?那些话都是骗人的,你也能信,真是一个傻儿凹!”挨一通数落,朱北挠挠头便笑了。

        玉堂挑着面问道:“你们都监呢?”朱北回道:“一早去忙公务了。”玉堂遂道:“一会我有几个人要见,得出去一会,中饭你们自己吃吧,不用等我。”既然玉堂这么说,朱北也就应了。回头跟展昭说一声,中午就不必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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