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那些放羊的日子-第2/3页



  在我妈眼里,我爸年轻时是个二杆子,也不知道轻重,气得他火爆的脾气,把人家两兄弟都打了一顿,大傻子不知是打的还是吓得,瘫坐在地,当场就尿了。

  我妈一看,这情况不对劲,再打下去要出人命。赶紧拦住了我爸,最后,俩人给了傻子家一百块钱,把老母羊牵回来了,小羊羔赔给人家了。

  还有一次,我也是因为羊的事情,被我妈打了一顿。那是我跟我大姐放羊,我在青龙岭旁的垃圾堆里,捡到一包未开封的过了期的医用注射液,我看见过我妈用针管给我家生病的猪打针的画面,所有我突然萌生了当医生的念头,然后我给我大姐说,“我们把这注射液注射给羊,看羊有什么反映。”

  我大姐说,“没有注射针管。”

  我说,“家里有,我去拿。”

  没等我大姐再说什么,我便兴高采烈,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跑回家去了,因为我心中有了一个梦想,我要当医生。

  回家的时候,我妈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洗衣服。我将我妈给猪注射液体的针管装进了口袋里,蹑手蹑脚地准备在我妈眼皮底下蒙混过关,跑出去。我妈叫住了我,:“口袋里装的啥?”

  “没……没什么!”,我说。

  “掏出来看一下!”我妈命令道。

  我楞楞的,当时,心理感觉貌似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我没有掏。我妈走过来,从我口袋掏出了注射针管。吓得一惊,问我,“你拿这干啥用?”

  “我大姐让我回家拿的!”我辨解道。

  “你大姐让你拿注射器干啥用!”我妈吼叫。

  我吓了一大跳,小声说,“把液体注射给羊”。

  “啪啪啪啪……”只听我妈拿起还没有来得及洗的衣服,“啪啪啪啪……”几十下子,衣服全落在我身上的声音,衣服没有扫把打得疼,但是,衣服的纽扣落在没有穿衣服的皮肤上是真疼。

  嘴里念叨着,“你大姐让你拿,你姐让你拿,你大姐让你吃屎,你去不?”

  我没有哭,我只是疼得落了眼泪。

  当时,我真的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就是我大姐让我拿的,我妈又打了我。

  我没有敢再问我大姐,我想她一定会说,“你傻呀,你不会偷偷滴,不被发现呀……”。

  况且,我妈说这么难听的话,我一个人听见就好了,我便没有告诉我大姐。

  我大姐回来,反问我,“你怎么没有拿注射针管。”

  我说,“妈不让我拿。”

  “妈,能让你拿才怪了。”我大姐笑了,我有一种被大姐噱弄的感觉。却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不能把没有开封的过期的注射液注射给羊身上。

  在我的童年里,我想做一个当医生的游戏,而产生了一个想当医生的梦想,在被我妈一顿暴打以后,就再也没有想过当医生了,连当医生的游戏也没有做过了。

  我童年还有一件事,我妈打了我,让我记忆犹新。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们姐弟四个都特别能吃,什么能吃我们都想吃,我妈不让我们吃,我们就开始偷吃,为此我没有少挨我妈的打。

  有一次,我妈将油泼辣子锁在她的房间,不让我们吃。我大姐想吃,然后怂恿我从门上的窗框钻进去把门打开,我说,“我不敢,会被妈发现。”

  然后,我大姐鄙视我,“胆小鬼。”

  她又怂恿我二姐从门上的窗框钻进去把门打开了。她俩把油泼辣子用纸包了一点出来,夹锅盔吃。

  那一次我真的没有吃。

  结果,包油泼辣子的纸也不知道扔远一点,被妈妈回来发现了,妈妈一口咬定是我偷吃了油泼辣子,狠狠地打了我一顿,说:“你这娃不得了,都会翻门偷吃了,长大还想上天呀。”

  我哭着说,“不是我,是大姐和二姐。”

  “你还狡辩,除了你,还有谁,翻过咱家门。”我越解释,我妈打得越厉害了。

  我才想起,之前不久,她把房门钥匙锁在房门里,就是我自告奋勇地爬窗户给她拿出来的。

  后来,我妈又把我大姐,二姐都打了一顿,我便只是哭,不再解释了。

  然后,我妈把碗里的油泼辣子又用纸包了一些,给我并嘲笑着说,“你这么爱偷吃,给你吃。把这些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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