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因由-第2/3页





    陈道长点了点头,“该说的都说了,这男人是个实在人。”

    三个人在镇子里找了僻静凉快的地方,陈道长给我从头说了起来。

    这两口子呢,在他们镇上有个菜摊,这个前面已经说过了,而且还是他们菜市场里最大的摊子,各式各样的菜,特别的齐全。

    这男人呢,比较诚实,从不给人缺斤短两,一是一二是二,所以他们摊子上的生意特别好。

    不过,就在三个月前,菜市场里又出现了一个摊位,这摊位也是两口子,而且还特别年轻,看着刚结婚没多久。

    这小两口子的菜摊子一摆下来,邪了门儿了,他们那里的生意特别好,男人这里的生意,当然就直线下降了。

    有道是同行是冤家,这妇女呢,就跟男人商量,那小两口子生意那么好,将来非把咱挤兑下去不可,得想法子治治那小两口子。

    男人一听就劝她,算了吧,一样的菜,一样的价,人家生意好,那是人家会做生意。

    男人这么说,妇女却咽不下这口气,过了没几天,妇女让男人一个人看着摊子,她自己跑去找那小两口子聊天。

    妇女显得很热情、很大方,那两口子还也挺随和,很快的,就聊熟了。

    第二天,妇女又去找那小两口儿聊天。就这么的,几天下来,妇女跟那小两口子越来越熟了,这才知道,原来小两口子是从外地过来的,买下了人家一个菜摊子。

    又过了差不多有一个月,有一天,小两口那个男的因为有别的事儿,没来,摊子上只有女的一个,妇女见机会来了,又过去跟女的聊天,这时候,他们已经很熟了,还一起到饭店里吃过几次饭。

    妇女跟那女的聊着聊着,回到自己摊位前拿了两瓶水,给了女的一瓶,她自己一瓶,这时候已经很熟了,女的也就没怀疑,妇女递给她的水,她接过去直接就喝了。

    不过,喝完以后,女的就觉得肚子里有点儿不舒服,跟妇女说,可能是昨天晚上着凉了,让妇女给她看会儿摊子,她去趟厕所。

    等女的跑去上厕所的功夫,妇女回到自己摊位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喷壶,喷壶里是一种无嗅无味的高毒农药,其实也是有气味儿的,不过用水稀释过以后,味道是很小的,一般闻不出来。

    妇女拿着喷壶回到小两口儿的摊位上,把所有的蔬菜用喷壶喷了一遍,当然了,都是偷着喷的,没给别的摊位上的人发现,喷完以后就打了个电话。

    等女的从厕所回来的以后,工商、卫生检查的,也全都过来了,说是卫生突击抽查,抽查就抽查吧,偏偏抽查到了小两口子那摊位上,工商的那些人直接就把女的给带走了,摊位也给封了。

    因为啥呢,因为她卖的蔬菜上面的农药残留严重超标,已经不是蔬菜了,要是直接吃,都能把人吃死。

    自那以后,小两口的摊子就再没开过张,小两口也再没出现过,后来,听说小两口儿被罚了一万多,那时候的一万多可真不少,我们村那时候还有因为一千块钱喝农药自杀的呢,更别说一万多了。

    又一个多月后,妇女有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做了个梦,梦见小两口儿那女的,来找她索命了,那女的说,都是因为你陷害的我,我现在已经上吊自杀了,做了鬼了,今天过来就是跟你讨债的!

    妇女梦见的那女人的样子,就跟强顺看见的一样,舌头伸的老长,眼睛珠子通红。当时强顺一说女鬼的样子,妇女为啥脸色都变了呢,就是因为这个。

    自那以后,妇女天天一闭眼就做噩梦,梦里不是那女的来找她讨债,就是那女的跟她男人吵架,男人怨她太容易相信人,好好的生意没了,还倾家荡产赔了一万多,女的给男的说的没办法了,到外面一棵树上上了吊。

    说也邪门儿,只要梦里那女的一上吊,妇女这里就上不来气儿,就好像脖子里给啥东西勒住了似的,身子也不能动弹,每天都是一身冷汗给吓醒。

    就像我说的,索性妇女煞气重,要不然早就给女鬼上身了。

    就这么又折腾了将近一个月,突然有一天,妇女两口子卖完菜回家吃中午饭,说是中午饭,那时候也过了一点了,吃着吃着,男人突然把碗筷往地上一摔,阴森森看着妇女“咯咯咯”笑了起来,笑完以后,声音都变了,指着妇女的鼻子骂,骂的妇女脸色大变,因为男人骂她的这些话,正是梦里那女人骂她的那些话,口气言辞啥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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