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五十八. 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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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就是贝克曼的作品‘被流放的女人,。”!

    来到自己的私人珍藏室,安妮玛丽指着挂在墙壁正中的一幅画不无得意地说道。

    喜好艺术的普纳特一下就被吸引住了,他必须要仔细的近距离观看一下这副画,好好的品鉴一下大师的作品。

    安妮玛丽给普纳特和昂德特拿来了放大镜,普纳特朝朝周围看了看,把手里的公文包放在了边上的石雕桌子上,只要自己一侧头,就能够看到公文包。然后他接过了放大镜,兴致勃勃的凑近了“被流放的女人”。

    可就在他一转身的时候,那张桌子却忽然打开了,接着一双手用一个一模一样的包换走了和普纳特的公文包。

    普纳特的注意力完全被集中在了“被流放的女人”画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发生了什么事。

    仔细的品鉴着,普纳特还没有忘记扭头看一下自己的包,他发现包好好的在那里,一颗心于是也就放了下来。

    安妮玛丽不断的和普纳特以及昂德特解释着这副画的来历,已经画中的意思,普纳特还不时的和她争论上一些什么。

    然后,身后的桌子下的手再次仲出,普纳特的公文包重新替换了那只被掉包过的公文包。

    这一切都是进行得如此天衣无缝,丝毫没有引起普纳特的任何注意......

    “真是完美的作品啊。”普纳特叹息了声,将放大镜重新还给了安妮玛丽:“能够见识到这样的画对于我来说这将是一个完美的夜晚。”

    他已经觉得非常满足了,在和安妮玛丽和昂德特闲聊了一会后:“真是抱歉,安妮玛丽小姐,克虏伯先生,明天一早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不能在这里久留了。感谢您的晚宴,以及让我亲眼看到了贝克曼的画,安妮玛丽小姐。”

    “啊·我想我也该回去了。”昂德特看了一下时间:“我也同样非常感激您,安妮玛丽小姐。普纳特将军,我的车和您顺道,我送您回去吧。”

    “希望下次还能再次邀请你们。”安妮玛丽小姐微笑着送走了客人·然后很快回到了自己的私人珍藏室里,紧紧关上了门。

    那张石桌打开了,下面是一个不大的地下室,接着根特管家从里面钻了出来。

    “都弄到手了吗?”安妮玛丽原本一直带着的笑容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的,都弄到了。”根特管家扬了一下手里的微型照相机:“刚才我还有点担心在换包的时候普纳特会忽然转头。”

    “那个笨蛋吗?他想不到绝密文件都已经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安妮玛丽不屑的撇了下嘴:“立刻开始冲洗出来,把德军的秘密防空炮火的位置告诉盟军总司令部。”

    “是的,我立刻去办。”

    安妮玛丽这才点着了一根烟·缓缓的吸了一口。

    德国人永远也都不会想到自己身份的......

    “费尔斯将军,你那么急着要见到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恩斯特元帅的,的确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费尔斯急忙说道:“发生了非常奇怪的事情·在今天早些时候,在呈阅给我的文件里我发现了这样一封不知来历的信。”

    费尔斯说着把那封信递给了恩斯特.勃莱姆元帅:“元帅,我想您必须要好好的看一下这封信的内容。”

    王维屹打开了信,越看面上的神色越是凝重:“我们新的防空阵地的地点已经有可能被泄露了?普纳特将军那里泄露的?还有这个安妮玛丽是谁?”

    “她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女人。”费尔斯很快回答道:“而且她还得到过政府的表彰......”

    他仔细介绍了和安妮玛丽有关的一些事情,王维屹听完后皱起了眉头:“我有一些奇怪,在敌人封锁如此严密的情况下,安妮玛丽是从哪里弄来这些珍贵的物资的?”

    “我也觉得不能理解。”费尔斯立刻说道:“也正因为如此,这封信中所陈述的内容有可能是真实的。”

    “信里还说,他们已经通过特别的方式·调换了真正的军事布防图。”王维屹放下了手里的信:“如果安妮玛丽真的是间谍,那么在普纳特赴宴的时候,她一定已经弄到了文件。要想证明很简单·看敌人的飞机会不会对信里所说的假的炮兵阵地进行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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