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石笋



    我告诉自己没事儿,长长地舒了口气。我一只手抓着链子,原本冰凉的链子,变得开始有温度,有一丝余热,似乎有人碰触过。而且仔细感受,还是粘乎乎的,手电照了一下,发现链子上,竟然全部都沾满了猩红的鲜血,诡异狰狞地往下滴。

    我疯狂地环顾四周,整个链条上全部沾满了鲜血,而且全部是从上而下,一直滴下来,渗透进去的。这么多血,从下面渗透下来,那上面……。

    我咬紧牙关,悬着一颗心,手电快速照了上去,抬头一看。刚刚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被黑色的链条紧紧的拴住,倒吊在我的头顶上,而且就是阴森诡异的笑容,全身上下全部流淌着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我的手上,头上。

    “啊呼,啊呼,啊呼!”我从地上一下子崩了起来,全身湿透了,我吓得六魂无主,慌乱的朝四周环视,旁边的齐天江流儿还有以寒都看着我。

    原来都是一场梦,刚刚的一切,都是做了一个噩梦。我抓了抓脑袋,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睡下的,这个梦好真实啊,和我的现实完全地连接在了一起,让我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分清楚,什么时候是现实,什么时候才是梦境。

    “我睡了多久了。”我将头上的汗水擦干净,以寒给我递了瓶水,我喝了一口,她告诉我。“两个小时左右,昏睡的这段时间,我把我的攻读的辅修专业书,回想了一遍,时间应该错不了太多。”

    齐天忽然一下坐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过分了啊,你媳妇儿这样做会引起公愤的,她就不是**裸地嘲笑我没文化吗?现在虽然是社会主义新时期,但是没文化,也不能全怨我呀。提倡人人平等,平等,懂不懂。”

    他特地把平等说了好几遍,就好像是我歧视他似的。我耸了耸肩,跟我说是个什么道理,要理论应该找当事人本人。估计这个算命的是怕挨揍,所以只能找我评理。

    我让齐天严肃点,我问他,我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云里雾里的就做了个噩梦,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到悬崖底下了。

    齐天扑哧一下笑出声,说什么往事不堪回首。

    “你在中间的隔间里,忽然惨叫一声,我和江流儿赶到的时候,你已经昏了过去,最关键是你就跟魔怔了一样,使劲地往自己身上栓绳子,要不是江流儿把你给打晕了,恐怕你现在已经活活被自己给勒死了。

    我心里一口凉气,这么夸张。我往自己身上拴铁链子,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做梦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倒挂在我面前的身上拴着链子的人,也是我的写照吗?

    我喝了口水,也不怕浪费水,倒了点水拍在脸上,让自己平静镇定下来。事情太诡异,想太多了,脑子都成浆糊了。镇定下来后,我吃了点东西,以寒就和我大概梳理一下现在大家所遇到的情形。

    她一个人在上面的时候,把情况大概打探一番。说下面就像是一个倒挂的葫芦,上大里小,最关键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区域,是葫芦的开口位置。也就是最小的位置,而在葫芦的开口位置连着的是孔径。孔径并不长,在里头走下十几分钟,就别有洞天了。

    这是以寒在我们几个没有下来之前自己,见到的。他由于时间的原因,并没有穿过孔径,把里面变换的景象,完全都看见。而算命的和江流儿带着我下来之后,由于我昏了两个小时,以寒负责照顾我,他们两个就负责重新去打探路况。

    果然,齐天说,一打探就打算出问题了。以寒说得别有一番景象,其实里面都是耸入顶端的石柱子,当地人叫石笋。齐天说这种石笋并不是由于地下水侵蚀所形成的钟乳石,而是当地的自然现象所引起的。

    只是不知道地上的石笋怎么长到地下去了。

    由于当地的地势,经常会在夜晚,或者是清晨,刮妖风。可是当地的石头迁入地表很稳,树木被拔地而起的时候,石头却安然无恙。久而久之,被风侵蚀的岩石顶端会变得越来越尖锐,就和春天长出来的竹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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