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玉府诲



    ……

    “我先走了。”

    夜渺眉头一皱。

    “你要是走了,等会还有人过来袭击该怎么办?”

    方纹盘坐运息说道。

    玉雅道:“不会了,因为有人来了,多谢夜渺前辈出手相助。”

    玉雅对着夜渺深深鞠礼道。

    夜渺轻笑一声道:“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并不用多谢我,我就先走一步。”

    “嗯。”

    夜渺身影刚离去,桥对岸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转眼之间马蹄声便已经到了玉雅她们身边。

    “小姐。”

    白色的马匹上翻身下来一位披着银甲的男子,跪在地上长长不起,而跟在这匹白马身后的随从也都跪倒在地上。

    玉雅没有说话,而是走上桥头,慢慢的朝对岸走去,方纹扶起李河讥讽道:“不愧是十大将军排行前三的玉剑将军,功至宗师境的大人物,走个路都要慢吞吞的走。”

    若说山海城离这座宁远桥有些遥远,但从花语城中到宁远桥并不算太远,快马加鞭半个时辰便可以赶到,李河与方纹在桥上这么大的动静,总会有人看到。

    但直到他们打完,才有人姗姗来迟。

    无论是什么原因,这都是他们不能接受的,也是玉雅不能接受的。

    受人救命之恩,承人恩情。

    代表着玉府就欠夜渺一个人情,或许也是欠那位隐龙杨奉一个人情。

    “他是谁?”

    银甲男子抬头望着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风羽。

    “他?是小姐新收的家仆。”

    方纹头也不抬的回头道。

    风羽感觉一股强烈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不断扫视,仿佛什么秘密都被人家看透了。

    “这种人也配当玉府家仆?”

    “是不是配当,不是你说的算。”

    方纹挡在风羽的面前,对着银甲男子翻了翻白眼。

    “体魄被药力强灌到七品,但自身内力却至今没有入品级,仅仅靠着那朵奇异的花来衍生内力,这微不足道的内力怕是什么都使不出来吧?还有心口跳动的……”

    银甲男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有继续在说下来,只是脸若冰霜的继续跟在小姐身后,腰间悬挂的长剑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不同于海河州的一路山河壮丽但人烟稀少的景象,一越过这座桥便能明显的感觉到不同。

    宽阔又整齐的道路,络绎不绝行驶的车马行人,时不时能看到的落脚客栈与茶水摊,更有甚者当路便进行了交易,玉雅这一行人也格外的引人注意。

    领头戴着幕离的娇小女子身后跟着一位银甲俊秀的男子,银甲俊秀的男子身后又跟着一群披甲士兵,这些士兵都不骑马反而牵着马正经一步一步的跟在后面,再往后看去还有两个搀扶的剑客和刀客,褴褛的衣服和伤痕显然是不久前与人打斗了一番,刀客的伤势更为严重,最后还跟着一个遮住面容的瘦小身影。

    “那人似乎是前不久从京都过来的玉剑将军,听说是宗师境的大人物,怎么会如此听话跟在那幕离女子身后?”

    “莫非是什么大宗师境的人物?!”

    “怎么可能!你真当大宗师境如今满天下都是了吗?你看九州宗师境的人那么多,可有几个是大宗师境?”

    “那能让堂堂玉剑将军紧随身后的人,除了当朝陛下外还有谁?”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路旁的茶水摊交谈众人其中一位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周围的人听到似乎有什么秘密,连忙竖起耳朵。

    “快说!快说!”

    “你们可知道玉剑将军为什么叫玉剑将军?他的剑却是剑阁剑池中的飞龙剑,为什么不叫飞龙将军?”

    “切,我们要听的又不是这个。”

    周围人见这人答非所问,纷纷摇头准备散开,只见那人见周围人准备散开,咳咳嗓子道。

    “本来陛下欲称飞龙,但玉剑将军对陛下道,‘臣出身玉府,不敢忘玉府诲,故请陛下称臣为玉剑,若非如此,臣无颜受’。”

    “所以那戴着幕离的娇小女子是玉府的某位大人物?”

    “自然如此。”

    一直在旁听有人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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