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难掩伤情泪,豪庭奈何离恨心-第2/3页





    难言,沉默。

    泉儿勉强压住心头的慌乱,轻轻对赵汗青说:“表弟既然来了,就到母亲墓前磕个头吧,也不枉你舅母疼你一场,赵汗青六神无主,顺从的挨着表姐跪下,一头磕到地上,心里默默念道:舅母呀,您若真的心疼女儿,就允许让我来照顾她,泉儿她,她真的太累了。”

    泉儿站起来,轻轻对赵汗青说:“走罢,”赵汗青低头不语,泉儿叹口气,伸手扯扯表弟的肩头,不成想,却被赵汗青抓住了左手。泉儿吃了一惊,回头看,梅子此时也早已躲开了,叹叹气转身便走,赵汗青紧紧跟随,待拐过山间的那片背阴处,双双坐在一块突出的青石板上,赵汗青嗅到表姐身上淡淡的馨香,一时竟着了迷,不觉道:“表姐,离开你的这些日子,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一句话让泉儿悲喜交加,但这点掺杂着太多苦涩的喜悦,很快便被巨大的心痛所掩盖,“哎!表弟,现在这个家还能离得了我吗,爹爹这副身板,谁能放得下心,还有如意,他那么小,日日缠着我,怎么叫人忍心离开他?”

    “总会有办法的,只要咱们不弃不离,大不了,我禀明母亲,到申家来就是了!”

    泉儿苦笑了:“你堂堂一位大家公子,上我们申家门,漫说爹不答应,姑姑那里能允吗?,你是吃不起饭了,还是娶不起妻了?赵家会答应断了你这条血脉?

    听到泉儿如此冷酷地否决自己,赵汗青感到了身上阵阵彻骨的寒意,但他怎么甘心就此失去自己苦苦追觅得爱人,难道自己矢志不移的爱情,终究跨不过那条叫做血脉的窄窄的沟渠?。

    我会等,既然今天牵起了你的手,就别想再让我放弃,这是老天注定的缘分,为了这牵手,也不枉等你到白头!。

    樊春雨怀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央求姨夫,坚决要到状元里小学任教,孔令云费劲心机终是没有摆脱侄女的纠缠,与连襟商议后,勉强答应了她的请求,心想这孩子就是在城里呆腻了,想去乡下新鲜新鲜而已,相信过不了几天,受不了乡下的苦,她自己还会哭着叫着回来的。

    起初一同报名下乡的,还有姑娘四师的同学陈有禄,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此时正满腔热情的追求者樊春雨,当他听到姑娘要到乡下那个破旧的小学里教书,第一感觉是太不可思议了,但基于自己正百抓挠心的寻找机会向心爱的姑娘表白,脑子一热,便下了决心,陪樊春雨一同报名,等禀明了父母,方知自己闯了祸。

    父亲一口一个嘲巴的臭骂着儿子,丝毫没有顾忌他的脸面:“你个嘲巴蛋子,平日里就知道鲜衣怒马,哪里知道乡下多的是虱子臭虫,半年也洗不了一回澡?在家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到了乡下,你受的了自己洗衣下厨,粗茶淡饭?

    老子正托人通融着,为你买党票,在县里谋差呢,你却为了一个回汉不清的杂种婆子,自甘堕落,到乡下去!”

    陈有禄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软软地辩解了几句,立马被父亲一阵暴怒打压到鞋底子,老陈扇着儿子的因害怕而变得死灰色的脸,叫嚣道:“莫跟老子讲什么爱啊爱的,那就是个屁,一个奸商的丫头片子,怎配得上陈家的书香门第?好歹咱家也是陈阁老的后人呢,等你有了个好前程,还怕没有好妻?”

    情不情愿,陈有禄临行前还是变了卦,好在金华临时补了缺,才没让樊先生落了单。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娇娇女,甘愿来到乡下来承受这清贫单调的生活呢?答案就是那个叫‘好奇心’的该死的东西。

    殊不知,有些时候这东西正是女人最大的软肋!

    年前初次从父亲口里听到赵家三公子,于樊春雨脑海里,就是一位土里土气的乡下财主,是父亲不厌其烦的絮叨,才使得这个男子在姑娘心里一日日逐渐丰满起来,但她还想当然的认为赵家三公子,就是一个上过几天洋学堂的乡下小子。哪成想,父亲一次次托人上门求亲,却被这臭小子一次次撅了面子,面对父亲的长吁短叹,姑娘虽然对这位土财主家的三小子颇有些不屑,却无法容忍他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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