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象棋 棋具-第2/3页





    大家都知道,象棋具指的是棋子和棋盘,两样缺一不可,乃下棋的必备用具。从上边文字可以清楚地看到当时棋盘棋子的材质。棋盘材料:金、象牙、檀木;棋子材料:金、玉、犀角、象牙。这些材料都是贵重难求的,且制作成纯属娱乐的棋具,那么这些用具的使用者的身份地位则不言自明,必定是非富即贵,不是一般老百姓用得起的。

    那时围棋使用什么材料呢?大家都知道,大诗人杜甫有首谈到围棋的诗:“老妻画纸为棋局,稚子敲针做钓钩”。用纸画围棋盘,这固然反映诗人清贫不改其乐的胸怀,但也反映出下围棋那时并不是那么讲究的。当然围棋具一般用云子和楸木枰,毕竟其材质档次无法和上边的象棋具相提并论。

    韩道初,内待陈源坐罪,谪郴,诏籍其粗资出鬻。将作丞吕义卿得二物:其一琴台,虢州月石所斫,色紫而理细,茂林修竹,江村小景,工巧不可名状,四脚各以缓丝绦系降真香镕子一枚,其一象棋桌,高一尺五时,阔二尺五寸,空中以贮棋合,四围有阑,沉香为局面,牙栅界之,其外有乌木花梨白檀,数匝缘饰,以降真香刻水浪加金填。而浪头项以银,芬芗袭人。该条详细描写的棋桌的材质和样式令人神往。北宋末宋徽宗赵佶深通百艺,尤嗜琴棋,有御制为证:

    白檀象戏小盘平,

    牙子金书字更明。

    夜静绮窗绛月葛,

    玉容相对暖移声。

    可见宋徽宗用的棋盘是白檀香木制成,棋子则是象牙制成。上面二条记载了宋代棋具主要是棋盘的情形,可惜这种棋盘的出土传世尚未发现。

    实际上常见于出土实物或传世作品主要是棋子,它是象棋棋具的核心。对于棋子而言,主要由两部分组成:材质和书法刻工。以材质分类说:

    1、铜制棋具

    据报道1984年,江西安义县长埠乡村农民龚声汉,在建新房挖屋基地时,在一米深处发现钢质古象棋一副,置于木盒之内。象棋子中放有“崇宁通宝”铜钱一枚,并附有一张字纸,惜出土时纸已毁。象棋共32只,铸有阳文,系楷字,计有将二只、士四只车四只、马四只,炮之别,士、仕之分,也无兵,据“崇宁通宝”的铜钱判断,其窖藏时间可能系宋徽宗崇宁年间。

    据考古学家鉴定,开封出土的一批黄铜质象棋子,亦系崇宁年间遗物,棋子圆形,最大者直径为31cm不等。棋子正反两面均为汉字,一边为图案,有的正反两面均为汉字,显然属于不同套的象棋残存。棋子兵种有将、士、象、车、马、炮、卒等七种。专家论证,宋徽宗时期象棋已经定型。造型特征为扁圆形双面棋子,两边均为汉字,或一面为汉字,一面为图形,这些出土文物均是国家藏有,但是铜材不易破损,推测流落在私人藏家手中的还有相当一部分,笔者偶逢机遇收藏一枚。直径56mm、厚2mm,双面楷书,为“将”字,中间打有一孔。系作为挂件使用,意却挂将封侯之意,看来它的主人也许并不善棋,仅是用作吉祥物罢了。类似的情形还有“马”字,取马到成功之意。

    在宋代象棋初定型时,棋子上书并无将、帅、仕、士、象、

    相之别、而是用颜色加以区分的,这也是判断铜质子是否为宋代初期之物的依据之一。宋代的铜质棋子过于薄,不易于捉棋行子,而且制造麻烦,逐渐退出了棋具的历史舞台。

    2、象牙棋具

    象牙做棋子大约始于宋代,诗句“牙子金书字更明”可以为证,参考日本正仓院北所藏太平胜宝五年金字牙牌实物,当是用密陀僧僧合粉涂写成字也可佐证。有的专家认为“金书”是指宋徽宗的瘦金书,但从“字更明”三字看来仍指金色而非它。

    象牙价昂,非一般市民所用之物,但是历史上豪门富户又兼好棋者并不少,所以宋以后传世之物较多,一是易于保存,二是本身有保存的价值,拥有者也刻意保存所致,现在各古玩市场仍可看见,不过新品或新品作旧之物多,真正老东西较少。本人所藏一枚,直径46mm、厚15mm,中间有一圆孔,作为挂件取马到成功之意,整套32枚的宁明之物已不易得,但“将”与“马”仍可看到,正是挂件这一功能使它们得以传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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