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节财富与权力-第2/3页





    对皇族会对赵庄产业伸黑爪子,赵公廉早有准备,在弟弟几年前建议下,家里早商量好了对策。如今事果然发生了,他按既定方针来面对,在要命的问题不接招,滑开罪名,避免一下身陷危机旋涡心,先保证自身的安全。

    人家说不算。找错了人,安庆王只在东京纠缠着赵公廉不放,借口站不住脚,再恼怒再着急吞了好处也没了用。

    要问罪问罪明面也至少是万人的全体赵庄人去。

    皇族,包括皇帝不怕闹出来强夺赵庄产业与民争利的凶残大丑闻,不怕惹得天下臣民愤慨沸腾,不怕惹得正滑入糜烂深渊却更傲慢自大更凶残嚣张的大辽、野狼西夏以及恶狗高丽等周边诸国的耻笑与舆论攻击,不怕敌国趁机抹黑大宋拉拢宋人背叛宋王朝投靠过来,皇族若是为区区金钱不要体统与脸面了,那请只管放手去沧州找赵庄发难试试。

    安庆王歹毒的狠又老‘奸’巨滑,以往仗势强夺他人利益干坏事干得多了很有经验,心黑,面皮也厚,贪‘欲’与报复心刺‘激’下根本不要脸,听了赵公廉的话并不放手,赖定歧视皇族之罪,要皇帝先拿下赵公廉,待抓捕了赵庄人再一并问罪。

    赵佶也明白安庆王是想拿赵公廉做人质来威胁赵庄人老实低头。

    他不是没心动过,但最终还是否定了这个‘阴’险心思。

    他是皇帝,不是可有可无的不要脸了也没什么大问题可以不要脸了的闲散王爷,他代表的是国家的体统与一个正统王朝对外的形象,‘私’下可以无耻,但对这种太明显的强夺民利必会引起社会大轰动的大丑事总有顾忌,不能随便干。

    另外,他对安庆王如此无耻如此贪婪也感到诧异甚至震惊,对安庆王第一次产生些瞧不起,也微有些不满。

    你是宗正卿,代表了皇族形象,怎能如此不顾廉耻?

    你是朕宠信的人,是朕让你有了地位权势,但你也不能拿着朕对你的亲近信任与维护如此放纵的强势胡来啊。

    你在朕面前都这样不顾体统,是御前失礼啊,定你个内心不敬君王之罪都不为过。

    但他并没有对安庆王产生怀疑,按陈旧老经验说法,只以为贪财的人没有大的政治野心,安庆王不是皇位的威胁。

    他却不知,财富正是政治变革力量的基础根源。

    每一次王朝更替都是财富的重新再分配,说到底都是财富为根本原因导致的。

    赵佶内心也认为不能掌实权的王族贪图钱财与享受是唯一能做的,是应该的,很正常的,没什么不合理的。他以前也是这样的的闲散王爷,身为艺术家,格外虚荣要脸面,没象安庆王这样巧取豪夺,但很理解安庆王的贪婪无耻。

    他也不知,贪财没野心、为点钱财享乐急眼了会变得愚蠢不堪,这正是安庆王想给他留下的印象。

    由一个风‘花’雪月不在政事费心思的闲散王爷骤然转为皇帝的时间还不够长,赵佶道行还浅,识不破安庆王的野心。

    但也因为对安庆王有些不满,赵佶还是阻止了安庆王耍横耍赖纠缠不休,温言打发走了安庆王,想‘私’下质问赵公廉。

    赵佶对少年小秘书赵公廉的赖皮一面那时已经颇有些了解。他本质不是个正经皇帝,并不讨厌这一点,相反反而有些喜欢,感觉有趣。因为赵公廉的赖皮能拿捏到恰到好处,更符合一个聪慧有趣懂分寸的少年本‘色’,赵佶甚至很欣赏。

    “收起赖皮。”赵佶坐在御案后板起了脸呵斥,“在朕面前,你老实说为什么单单皇族不能和你家做生意?”

    仍是歧视皇族的罪名问题,这回不能耍赖的,一个回答不好,满‘门’获罪能不死是轻的。

    赵公廉也严肃起来,但并没有畏惧的低头,而是直视着皇帝,一抱拳郑重道:“臣听说,安庆王陛下还富有。”

    这么简单一句话。

    “嗯?”

    赵佶皱眉瞅着赵公廉,转着心思,有些不解,又有些恼怒。

    这算什么回答?

    安庆王富有又怎么了?有什么不应该的?他是朕在皇族难得的朋友,是朕的人,朕愿意他富贵一生。你莫非想挑拨朕和安庆王的关系?你这样的嘴没‘毛’的小孩子再聪慧能干又如何?也敢在朕面前耍小聪明?你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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