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宴起之未终



    神秘人勾起他心中最低层的记忆,一时间神色恍惚。失神一瞬,凌厉诡邪枪意窜空而起,锋锐气芒瞬间穿透左肩!

    三界塔即成最终战场,寒武纪人方回神,即遭来袭之敌的凌厉强攻。

    “呵,玄域天枢,你死来。”

    枪锋蕴合浓厚邪染,刃芒毕现,杀意浓,恨亦浓。妄弥生脚踏烽火,枪锋划地一挥,瞬激碎石尘沙千丈,化作数道血焰邪异枪芒,直刺寒武纪面门而来。

    寒武纪虽手有负伤,但是身法丝毫无损,神行电掣瞬间躲开攻击,竟使妄弥生一击乍然落空,尽数轰击在三界塔内壁之上,在枪芒扫荡下壁身崩裂出一巨大空洞,高寒烈风吹啸进三界塔内部,只见烟尘蔽目。

    但见妄弥生逆风俯冲追击急攻,枪上枪芒一分为三,三股毁地之能相辅相成,直攻寒武纪上中下三路,枪之所到撕裂下青石。

    寒武纪深吸长气纳百流,以快为主,以巧破力,招随心,气辅之,以强横根基,无匹速度,对上灭杀之式。

    可惜前伤未愈,又遭妄弥生邪枪伤及肩骨,本被玉梁皇驱逐净化的邪气又从左肩伤痕之处蔓延。登时枪势微偏,未能如愿拦下三道邪芒,仓促之间,打乱了枪势。妄弥生见状邪元猛提,速度剧增,邪枪毫不犹豫斩落,誓要取下寒武纪首级。

    寒武纪仓促提元,极力偏身,终不及迅猛枪刃斜削,虽躲过断首,但登时胸前绽出硕大血花,再添新创。

    邪元得利,再创敌身,妄弥生邪元环绕,功运足下力透地基奋力一跃,倏然由空俯冲而下,宏力一击力盖方圆,竟使三界塔偏斜欲塌,挟势疾坠劈向寒武纪。寒武纪纵使手持帝诏神器,巨大力道透体,亦不禁五脏剧痛,虎口裂红,嘴角溢出朱红。

    “玄域天枢,放心玉梁皇很快就会来陪你,黄泉路上有他作伴,你不会孤单!”

    “呸,废话真多!”

    吐出嘴中朱红,寒武纪不减錻锽不屈傲骨姿态,帝诏寒芒一撼邪元。可惜妄弥生邪元功成巍雄诡邪,交手十数合,寒武纪尽显颓势,身后即是万丈悬崖,退不可退,身染邪元功体被制身法速度剧减,避无可避。

    “锽錻诀?锋啸天下!”

    极式上手,寒武纪不再保留,精灵精靈之力霎提,气走八脉力压邪染,一扫颓势,气势煌煌,威撼八方。帝诏之上银芒涌动,炽烈银芒受精灵之力呼应,辉同白日,一驱百里邪寒。

    但见寒武纪凝神极元一式,使妄弥生周身邪元倏然回涌,全身泛起百妖之相,身后邪影冲天而起,仿似擎天巨人。

    “邪流?暗之灭!”

    邪招随枪压下,寒武纪虽逆势而起,却是难抵邪元百妖之力,随即便被百妖巨力倒逼而回,嘴角再溢朱红。

    同一时间,见到盘古雷峰邪气冲天,玉梁皇疾速赶至,却不想碰到他现在最不想碰到的人。

    末日灾,冥日力,殉道眼,图腾现。迷雾弥漫,此地换了一片天地,诡邪之人悬浮于半空,虽离玉梁皇约有十米距离周边迷雾遮目,但是玉梁皇还是一眼认出此人为谁。故人相见,却是沉默,玉梁皇立于地,神武之力暗汇全身,起口轻声说道:“冥冥之神!”

    “玉梁皇,我第一个信徒!你可忘了鬼谛恩典?”

    话中依旧带着诱魂之音,还是如高高在上的神一般,用看不到的手法操演着你的命运,不知不觉被他看穿玩弄人心。

    “冥冥之神,苦难之时援手恩典,玉梁皇铭记在心,怎能忘去。”

    “你还记得,冥冥之神指点你所說?”

    “不服天、不从命,反抗一切天允之事,搏得自己的頂峰。”

    “你搏得你的顶峰没有?”

    “高处不胜寒,玉梁皇现在的顶峰,亦非从前!”

    “呵!你现在的变化却让冥冥之神,感到惊讶!”

    话甫落,冥日血力,雷霆轰鸣,魔风寒颤。玉梁皇见状瞬间银枪现手,神武之力环身,心中怡然做好与地冥撕破脸皮准备。同时心中也在暗中盘算:地冥平常隐匿行踪,今日反常地显出了身影,必有要事,难道天际介入枪界?还是邪魂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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