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宴起之皆敌



    “诸位,抱歉来迟了点,但也刚刚好!”

    妄弥生声音带着几分懒散几分嘲笑,不复往昔冷冽,却寒至人心。

    意料之外,妄弥生满身鲜血,封闭天子台,玉梁皇等人,身体中的异感,心中已有不妙,玉梁皇暗中观察寒武纪身旁的无人榜,见其脸色也异常难看,再瞧瞧妄弥生手上应该是日尊——挽天宫,不由心生困惑。

    妄弥生话语方落,只见,他用力掷起手中之人于半空,手中百步银邪却枪尖腾焰飞芒,目的,直指其胸口位置。

    “你敢!”

    一声冷喝,染清歌身形如鱼游曳快步向前,长袖席卷,宛若真龙,功元鼓荡周身如月照虚影,呈现出海市蜃楼镜像。

    妄弥生看着咬牙切齿染清歌,脸上浮现除了一抹快意:“紧张吗?没用啊!”

    妄弥生手上百步银邪焰芒环绕,集合无穷恨意,掷枪而去。

    刺眼浩光在空中如同要击破苍穹,带着无坚不摧之势,击向空中之人。

    染清歌速度再提,只想救下半空之人,可惜抢威赫赫无坚不摧,染清歌见状,凝聚功元在身前,手上弯月银枪舞弄成影,妄想只身一枪挡之。

    可惜,蓄力已久的预谋一击,那是染清歌仓惶之间可挡,只见一枪贯体,带连身后之人,坠落在天子台上。

    “你!”

    “呵!哈哈哈哈哈!”妄弥生仰天大笑,人虽在笑,脸上却两股清泪。

    猖狂的笑声中,带着苦涩,带着疯狂。

    “蠢女人!本来我答应过,你和挽天宫可以离开枪界,不过是让你们去地府!”顿了一下,抬步向前,手上显出紫枪,突然周身邪气凛然,功元威压爆提,疯狂说道:“但。我改变主意,我要让你们,生,不能相见;死,亦难同墓。”

    染清歌吐出一口朱红,一手压住腰间的血洞,一手环抱挽天宫,恶狠狠道:“阉人!想囚禁我们?妄想罢了!”

    “…….”

    “…….”

    妄弥生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阵黑,冷冽定视着前方的染清歌,咆哮道:“这一切是谁害得,贱人!如果不是你,呵!离开,你别想了,你门下死忠,连带挽天宫和不听话的世家,已经屠戮殆尽了,你们都得死!”

    周身邪元四溢,天子台上风云变色,妄弥生身上恨怒悲等等气息铺面而来。

    此时,寒武纪眼露凶光。“血案祸首是你?枪界世家遭劫都是你所为?我儿呢?”

    “血案!呵,离间吗?血案,秋悲落,你来解释解释吧!”

    “尊上!”

    秋家家主闻言瞬间冷寒全身,好似全身上下被妄弥生看个精光,身影顺退与妄弥生,和其他世家拉开距离。

    “尊上,我担不起你这一声,你们当我是傻子吗?私底下那些的小动作,你说是吧,玉梁皇!”

    手中邪枪一挽,一道枪芒直刺唐家家主唐朔之而来,只见其身形逍遥,好似丹青国手的写意泼墨,却猛然皱眉,发现身体元功居然被禁锢压制了五成,明明未喝着宴上之酒,未吃任何食物!

    强运功元,一抵邪芒,交汇,玉梁皇身退半步,身形脸影还原如初,眉头紧皱,看着眼前那邪元肆虐之人。

    “怎么,感觉到了啊!这还要感谢挽天宫,他剧毒体质,让我发现如此奇物!”

    玉梁皇手上显出将军令,对着席位一挥,绒絮飞舞。只见靠垫绒絮之中,混杂无数花瓣,其颜色特别娇艳,黄得象金子一样的花瓣,花瓣覆着厚厚的花粉,却无任何香味,在绒絮之中,毫无察觉。

    “此花摘下,花朵如生,并无奇特,反而花瓣受点外力,就会散出花粉,无空不入。亦能入侵身体经脉。贱人,这些都是你的功劳,你调教出来的门下弟子,养花养的真不错!”

    受力?是那一起一座之间。

    玉梁皇暗运功元,虽然感觉到晦涩不堪,不过特殊功元正缓慢吞噬着奇特外物,心中有了计较,虽然不知道寒武纪等人功元被压制几层,想必也不下于三层,如今只能拖一拖时间,事情突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你是如何发现孤皇身份?”

    “想拖延时间?不过我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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