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员外离家修佛性 法师进宅攘魔害 7



    来福本想来打牙祭,看到管家离去,又看看太太和小姐的背影,不仅犹豫起来。正在这时,只见元大彪猛然挥手使劲拍着脑袋大声说道:“都怪我!我把妹妹吩咐请法师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不好,她指定是犯病了。”

    元大彪说完撒腿就往元氏跑去的后宅追去。

    元大彪的声音很大,刚走两步的曲柱也听了个仔细,他恐怕犯病的太太伤害到小姐,不由得又转回身来,也往后宅走去。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小姐大喊救命的声音,不大会便是元大彪哭喊堂妹的声音。

    曲柱和来福两人听到呼喊救命,便惊慌起来,径直撒腿往后宅跑去。当他俩跑到后院时,只见小姐已经晕倒在了水井旁,元大彪则趴在井口,对着井内大喊“堂妹!堂妹!你这是咋啦…”

    曲柱立马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边吩咐来福去拿绳子和挠钩,一边叫醒着小姐。

    等来福取来绳子挠钩时,小姐已经苏醒了过来。当她想起发生了什么时,哭喊着“娘”“娘”的往井口扑去。

    幸好曲柱手急眼快,一把扯住小姐的衣袖,这才避免了不幸的再次发生。

    曲赛花哭的很悲,很痛,吵着闹着要跳井随娘而去。元大彪却清醒过来,他一边劝说曲赛花忍住悲痛救人要紧,一边哀求着来福和曲柱手脚快点,一边还不停的喃喃自责。

    费了半天功夫,总算把元氏从井里打捞上来,可元氏已没有了呼吸。元大彪见状伤痛欲绝,抱着堂妹尸体悲哭着说道:“堂妹,都怪哥没有找来法师,都怪哥没有找来法师……”

    曲赛花也爬到元氏身旁扶尸大恸,哭道:“娘啊,爹不在家,您也不要女儿,可让女儿依靠何人?女儿可怎么活啊……”

    曲赛花和元大彪两人正在呼天喝地、悲嚎不止,傍边正在抹泪的来福突然发现元氏手脚动了几下,他认为元氏活了过来,神情激动用手指着元大彪怀里的元氏说道:“舅爷,活了!活了!太太活了…”

    来福话音刚落,元氏果然随着胸中那悶口气的呼出,慢慢睁开了眼睛。

    元大彪只顾伤心埋怨着自己,来福的话根本没有入耳,此时眼睛也已被眼泪蒙住,所以元氏的苏醒,他毫无察觉,仍然哭说道:“堂妹,是我对不起你,没有及时找来法师,害你丢了性命……”

    元氏醒来,抬脸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正抱着自己哭诉的堂哥,看了片刻,突然倒竖柳眉、杏目圆翻,猛然抬手给了元大彪两个耳光,而后怒斥道:“哪个是你堂妹?你是哪个?你堂妹又是哪个?”

    正在哭诉的元大彪被猛然搧来的耳光打了不知所以,蓦然明白堂妹活了过来,便不顾脸上的火辣,悲泣而喜,激动地说道:“堂妹你醒啦!吓死堂哥啦…”

    元氏仍然怒气不消,挣扎着站起身来,抬腿将那三寸小脚狠踢仍坐在地上傻笑的元大彪的脑门。毫无防备的元大彪被这一脚给踢得“哎吆”一声仰面倒地,半天没有起来。

    曲赛花在听到来福叫喊的时候就已经停住哭声,同时心中产了恐惧,再当看到元氏猛搧元大彪耳光的时候,已是被吓的魂飞天外,错愕不已。

    元氏踢倒元大彪以后,站定身形,用异样的目光挨个审视着几人,随着目光在曲柱和曲赛花两人身上来回巡视的时候,渐渐舒眉展眼,面色和善起来。

    元氏又看了两人片刻,便缓步来再曲柱面前,先是一福,而后跪拜,口中说道:“多谢恩公当年将妾的**与拙夫合葬,使妾身得以安居井下九年,才有今日重见天日之时。”

    元氏这不着边际的话把曲柱说蒙,他看到太太对自己行如此大礼,恐慌不安,不敢伸手去搀,只好边躲闪一边说道:“太太这话从何说起?您这样做岂不折了奴才的阳寿。有何误会请您起身慢说。”

    元氏并未在与曲柱多说,而是起身来到正在瑟瑟发抖的曲赛花身旁。只见她蹲下身来,满脸慈祥的看着可怜楚楚的曲赛花,慢慢伸出两手将已失去了挣扎和抗拒能力的曲赛花拉到怀里,像慈母哄孩子入睡般轻拍着曲赛花瘦弱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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