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十年之前(十九)-第2/3页



  肖青谭也是摊了摊手后也是开口说道:“也就是这峨眉好像也在往这杭州城而来。”

  “我正在想我是不是我季家答应你们六扇门太早了。”季长宁也是将这纸在手中一捏,顿时一缕烟尘也是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

  这边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们也是看着就行了,这些宗门可是没有什么调价还价的机会的,你没看见你这二叔,不就是这武当的代言人吗?到时候还需要你和你爹?他们需要一个人帮他们看着这季家,但是这个人有没有能力,亦或许这个人人品如何从来都不是他们所看重的。”

  “那或许他们的要求更能打动我爹,毕竟你知道若是为无量宗,自己打自己脸,这种事情也就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能做到了。”季长宁也是看着肖青谭缓缓地说的。

  肖青谭这是扭身靠在那二楼的扶栏上后说道:“有意义吗?并没有意义。你一个季家还不足以让他们自己打脸,这个事情我想不需要我给你分析吧。”

  这个时候月满也是看着季长宁说道:“而且季公子,你忘了一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无量宗就是让这些人给灭的,你们不想着让他们付出代价就够了,却想着让他们还无量宗一个公道,然而他们不知道无量宗是被冤枉的吗?他们太清楚了,但是无量宗必须死,因为这是正确的,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清楚了,现在我们该去见一见这华月贞姑娘了吧。”季长宁也是看着肖青谭说道。

  肖青谭则是笑了笑后说道:“算了,她很快就会上来的。”说完也是对着下面的掌柜示意了一下,那掌柜也是往这华月贞的耳边说了两句。那华月贞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诸位我在唱一曲,就上去见一位故人了。”说完后也是琴弦轻轻拨动后唱道:“恕弟子屡次噪庵堂,我是匆忙未办烛与香。弟子是苦难临头有谁能救,救苦救难是你大慈航。伏望观音来指点,我东人何处把身藏。大爷是三月初五身向外,半月无音信渺茫。他是金家一脉单传子,去年方得娶娘娘。若有三长并两短,岂不要断绝金门后嗣香。大爷啊,你在外边寻欢乐,仆在家中受摧伤。娘娘是一日三回把我家法责,明朝还要送公堂,官法重惩哪里当得起,有死无生杖下亡。我死一身何足惜,望东人早日转门墙,须念仆儿无大过,殷勤自幼伴书房,要在主母跟前言明白,得贿藏东是冤枉,纵死黄泉亦安康。”

  而这首曲子也是在杭州的城门后再度响起。简溪羡也是拍了拍手后说道:“这曲子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陆鹏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光说她唱得好,怎么自己也不去试一试。”

  “我真得行吗?”简溪羡也是尴尬地笑了笑后开口说道。“简姐姐,你为什么不可以啊。”左诗春也是笑着说道,“来我唱这徐上珍,你试一试那个孩子。”

  “那我就试试吧。”简溪羡也是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这边左诗春也是点了点头后唱道:“徐公不觉泪汪汪,顿时恼怒满胸膛。想你初上云梯良心变,欺贫重福撇爹娘。想世间少有你这种不孝子,我今朝要打死你在厅堂。打死了畜生方消我心头恨,我么唯拼老命作抵偿。纵然畜生非我养,这抚养的恩情比水长。难道我竟不能将他打?打他是么不孝爹娘罪一桩。他么目中并无尊长辈,独断独行太猖狂!既然是么寄母命他祥诗句,为什么么不与爹娘共参祥?既然是他详明诗中意,为什么么不把详情禀爹娘?既然是要庵堂去把亲娘认,为什么么不先告禀二高堂?既然是么庵堂认了亲生母,为什么要把我们瞒在鼓中央?为什么要厅堂设下牢笼计?为什么要骗我们到此谈家常?为什么么谈家常变了“鸿门宴”?为什么要把爹娘当作了汉刘邦?要逼死爹娘在当场!”

  这边简溪羡也是忙开口接上道:“含悲忍泪看双亲,孩儿是话到口边唯出声,我是左右为难难出口,今朝我是第一个大难人,我若言明犹恐双亲怒,禁不起爹爹催逼紧,我硬头皮只得禀分明。爹爹呀!我么纵然不是爹娘养,然而也有三年哺乳恩,方才是寄母命我详诗句,血诗原来应在孩儿的身,孩儿是已在庵堂把生母认。若问孩儿本姓…想我金字还未曾开出口,爹爹是怒气冲天脸发青,我倘然金字来出口,只怕爹爹一气要命归阴,还要急坏了年迈的老娘亲,岂不是我忘恩负义伤天理,千古长留不孝名,反复思衬我心已决。罢!孩儿是半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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