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刘家羁绊-第2/7页





    嘶!!!这他娘的是给鬼放高利贷啊!!!

    “哐啷”一声,水鬼的下巴直接掉到了地上,扭头就冲出了门外,所经之地,溅起了一路凄凉的水花。。。。

    “喂!你的下。。。。。。巴”

    刘权威无奈的望着早无踪影的水鬼,郁闷的摇摇头,掏出那三张湿漉漉的银币:“哎,大兄弟,下次来哥对你好点”

    “阿嚏!”水鬼猛猛的打了个喷嚏,全身一哆嗦,刚准备回头,想想还是算了,一溜烟的消失在黑巷里。。。

    刘权威把藤椅拿出门外,坐在街角,看着夜空,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嘴里喃喃的说到:“李正国。。。李凌天。。。林青竹,哎,我该怎么办?”

    摇晃的藤椅伴随着刘权威的思绪,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和李正国,林青竹之间的羁绊中。。。

    提起这刘权威的故事,不能不说起一个人,李三。三叔曾在杜家大院说过这么一句话:九龙戏珠之吉地,是为了养人,八面黄河之煞气,是为了养尸,当然,在这个山脉形成大面积的养尸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八面黄河凶地中的泉眼。接下来,就从这黄河凶地的尸眼说起这段风尘已久的往事。

    咱们把时间往前推,推到刘权威刘义那一辈,刘义,也就是他爷爷的爷爷。刘家干这一行,就是从他刘义那一辈开始的。这些全是刘权威小时候听奶奶说的,刘权威的刘义名叫刘义,十五岁开始在延津县的黄河渡口当艄公,也就是撑船的。那时候黄河水大,河面上又没有桥,来往客商、货运物流,全靠船只摆渡。刘义撑的是一条自家的蓬船,主要用于渡人,不过有时候为了多挣几个铜板,也会帮人托运少量货物。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丁未年。这年刘义二十岁。

    那是阴历七月初的一天,三伏天,天气很热,天上毒辣辣的太阳火盆一样照在河水里,河水都沸腾了似的。

    这天正午,刚好没客人,刘义就把小船停在渡口附近的一个缓水区,拿出早上他母亲给他做的火烧,一边喝水一边吃火烧。就在火烧吃到一半儿时,打岸边来个了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儿。老头儿大老远就对着河面就喊,福公,福公。

    众所周知的,水上跑船有很多忌讳,他们这里管撑船的叫“福公”,福谐音“浮”,漂浮的意思,客人喊撑船的“福公”,算是对艄公的尊称,也算是给自己图个吉利,坐上船就像被福星保佑着,不会在水上犯事儿交厄运。

    在黄河里摆渡的不止刘义一个,两岸有很多像刘义这样靠摆渡为生的艄公,这个时候岸边就停着五六只蓬船,那些蓬船见有生意,纷纷朝老头儿划了过去,刘义这时候也赶忙三口两口把火烧吃完,撑着船过去了。

    因为刘义的船离老头最远,被另外几条船抢了先。刘义眼见这单生意自己是接不住了,失望之余就想把船往回划。

    就在这个时候,起先过去的那几条船先后离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因为价钱谈不拢,也或许有别的啥原因,看他们那样子,一个比一个离开的快,好像唯恐避之不及。

    刘义一看,心里也没多寻思,就觉得自己还有希望,立马儿来了精神,使出浑身的劲儿,把船划到了老头儿跟前。

    这个时候呢,其他船只已经零散的停在附近岸边,船里的福公们该休息的休息,该吃东西的吃东西,一副视而不见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对老头儿这单生意很不看好,甚至嗤之以鼻。

    刘义这时候才觉得奇怪,心里忽悠了一下,但是船已经划到老头儿身边,怎么也得问一声儿,还没等刘义开口,老头却先说话了。

    老头儿眼睛红红的,还带着哭腔。老头儿作着揖说:“这福爷,这福爷,帮帮俺吧,俺求求你咧,求求你咧……”

    听老头儿这么说,刘义有点发懵了,就问老头儿,“大爷,你是想过河么?”

    老头儿哭丧着脸说:“哎,过河,跟俺家孩儿一团儿过河哎。”

    刘义一听,往河岸左右瞅了瞅,河岸上没旁人,就老头儿一个,感觉很奇怪,又问老头,“大爷,你家孩儿的,咋就你一个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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