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一节(五)



    就一幢别墅

    好嘛,我打着玉罗煞的旗号要去挖那栋别墅,仅仅只是个烟雾是佯动。

    现在有人要变佯动为真动,打出也是玉罗煞的旗号,只不过这个旗号是冒充的。

    从别墅那边传来的情况来看,事态还是比较紧急,但我相信我的七星小组能顶住,何况我已经将师迪调过去了。

    他设一个声东击西却东西都击的把戏,我则真东假西,然后再东西给捆绑起来,我的假戏就不用他来真唱了。

    他想弄一个乱局好浑水摸鱼,因为他知道我性子急,可他干嘛非得要把我弄得遍体鳞伤躺在担架上,才继续动手呢呢?

    我倒是想急来着,可现在我还能急得起来吗?我不急,我躺在担架上慢慢钓鱼。

    所以别墅那边先来个雷打不动再说,因为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能掌握的随时变化情况并不多,甚至没有,这说明局面已经被我牢牢地控制着。

    他所能发动的仅仅是预谋好了的那些事,现在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如果他想依自己的习惯,再次发动袭击,就得他自己亲自上阵了。

    如此看来,他的耳朵、眼睛已经全被我困在了别墅的里里外外,一丝一毫也运转不灵了。

    从这其中也可以看出来,他与外界基本上是脱节的,至于具体情况,我正在仔细寻找,我不着急。

    现在他就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砸掉自己的牌子放弃,要么自己上,我不着急。

    我忍着浑身的疼痛躺在担架上,一个视频一个视频飞快地浏览着,脑子里渐渐有了一个奇怪的形象逐渐清晰了起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左腋下夹着一卷卷半透明的牛皮纸,从那展露的一角所显露的线条可以看出,那是一些还没来得及晒得的建筑设计图纸。

    他一蹭一蹭地在移动,与其说他在跑,不如说他在哆嗦。

    他哆哆嗦嗦地在往前跳动着,动得那么艰难,走得那么困苦。

    我就是再怎么闲得慌,我在这种动则涉及无数生命的紧急关头,也无暇顾及紧急关头之外的人性目光吧?

    可所有的视频,无论我怎么切换,都是他颤巍巍可伶的身影扣人心弦地跳动着我的心房!

    这是怎么回事?我追问铁蛋,以及信息中心,回答都是一切正常。

    这就不仅仅只是一点点奇怪了,如果他一切正常,那就是我一切不正常了咯!

    我擦擦自己的双眼,摸摸痛兮兮的伤口,我没做梦呀?

    难道是视屏又被人屏蔽切换了?我启动精精儿仔细检查,没想到也是四个字:一切正常!

    那就麻烦了,我就这么摔一跤,摔成个不正常,歪斜斜地看一切正常的视频,这种感觉不爽得很!

    可我一时半会儿又无可奈何,只好继续以不正常的姿态面对着正常的局面。

    好在这种尴尬的局面没持续多长时间,我就听见小提琴的声音。

    优美而苍凉的旋律逐渐地上升为主旋律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了现代都市某个黎明前的一幕幕场景,黎明在协奏曲里交响乐中,我的心踏着那熟悉的旋律跳动着跑了起来。

    奇怪,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再重新验证一下我自己,还是那种真实的而又不正常的感觉歪躺在担架上,看着一切正常的视频。

    哆哆嗦嗦的老者在打电话,对,他一直在打电话,他一直在磨磨蹭蹭颤颤巍巍地打着电话!

    我通知在信息中心的丛秘书,赶紧申请监听他的电话内容。

    丛秘书“啊”了一声,我便不耐烦地说,“少啰嗦,快!”

    但愿只是我不正常的心理在作怪,可我分明看见了二十多年前发生在黎明前的那一幕。

    同样的小提琴,同样的音乐同样的旋律,却唤醒了不一样的心境。

    不一样的场景不一样的情感却有着同样的见证者。

    随着老者各个不同方向、各种不同角度的身影呈现,不断地在我心海里颤抖哆嗦,另一个老者的身影便自动从我的记忆中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令人烦躁不安的黎明前夕,我睡不着,便神经质地爬起来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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