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八节(一)



    他日黄昏今个秋

    他日黄昏今个秋,不至严寒终难休!

    我仿佛花费了数十个春秋,来这么一次横穿地府的行动,让我想起了很多事,也让我忘记了很多事。

    我还没到家,就已经让我累到快不行了。

    我真想趴下来休息,可是不行呀?离家到底还有多远,我不知道,我问马尚,他说他也不知道。

    他说他每次出去的时候要花上一个礼拜的时间,而回来却只要五天多一点时间。

    为什么会这样,他说他也不知道,他的主人是这样吩咐的他就这么做,他从来不问为什么。

    苟福还真是巧于心计,该不会他就是新三叉戟中的擅局者吧?

    回想起往事,看三叉戟中的两叉亲自上门找他的架式,他有这个派头和气势,但为什么又要刘江南穿针引线呢,您说以前不认识,

    莫非就因为他是药王的试验品?

    但以他可以严密控制自己的潜意识来看,那一切可能都是假的,唯一一个从未显示过的身份,那就是擅局者!

    他编的那一切都有可能全是假的,也可能半真半假,也可能小时候的事是真的,和那女人好了之后就假了,更有可能被阎王选中以后就升级得更假了。

    一切皆有可能的反义词是什么呢?一切都没有可能?所以我很绝望!

    好在他不善it之类的,不然我真的很麻烦,而现在所获得的这一切都是托阎王的福,因为阎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网盲,成天就知道蛮干的傻蛋而已!

    何况傻蛋阎王新封的三叉戟之间与原三叉戟或者与阎王之间,更甚至是与至高无上的新主之间,都可能存有各种矛盾和嫌隙。

    这个可以从擅局者亲自赤博上阵抢劫银行这一点得到证明,苟福的确不像擅局者,可同时又没有更多的证据来支撑。

    因为把这件事放到大环境里去考虑的话,可能是老阎王与新主的矛盾,导致新主断了他们的资金来源也说不定。

    如此说来,此次大获全胜又只是一次侥幸,那支撑新主的三叉戟又在哪呢?他们原属老阎王,改换新主后,其能量肯定大增。

    我想想都能汗毛倒竖惊出身冷汗来,接下来我该如何跟他们斗法呢?

    当然,现在说大获全胜,有点言之过早,因为擅局者的身份还没最终确定。

    即使是这样,就已经让我精疲力尽得很,仿佛日光进入到了秋日的黄昏。

    人说黄昏最美不过夕阳红,我在漆黑的世界里还没见到红夕阳,就迷醉得走不动了。

    嗯,好久没听到小木乃尹的声音了,这小家伙该不是生病了吧?

    我将我后背上的背包用力一甩,将小木乃尹甩到胸前,她都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我把她从背包里抱出来,她嗯了一声,趴在我肩膀上又沉沉睡去。

    我将她全身都捡查了一遍,一切完好,我才放心,可她怎么就突然有了这么多的瞌睡呢?

    难道她和我一样,疲劳过度了?

    而疲劳又是什么呢?怎么没人把疲劳形而上地升级为一种独立的系统观念呢?这种无用的观念总好过哈呼噜为祸人间的邪恶观念要强吧?

    可就是没人去糊弄这样的东西,而我又实在没时间,不然的话我也许会去鼓捣鼓捣一下,进而把哈呼噜一点一点挤出世人的意识,让疲劳逐浙形成一种养生观念、一种实现人生完美的世界观。

    可我还没有启动过这样的念头,似乎就己经走到了秋天。

    也该是秋天了,虽然现在我看不到秋天的任何影子,我想应该是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容易让人产生疲劳呢?

    昏昏欲睡的秋意都是从哪里来的呀?我想不明白,昏昏欲睡能想明白什么呀,除了想那张能舒展疲劳的床,那就只剩下睡眠和梦了。

    可我现在还不能睡,更不能做梦。

    睡都不能睡又怎么做梦呢?撇下睡眠直接与疲劳亲密接触的梦幻也别来,我现在歪歪斜斜的步点可节奏不起沉闷压抑的梦境,更何况我已经感觉到了有人正在向我们靠近。

    嗯,这个时候来找我干什么,仗都打完了,抢俘虏么,拿去就是,抢什么抢呀?反正我也看不过来,只要把阎王留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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