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十二节(一)



    所谓的药王

    刀削山崖尖为峰,峰回路转一老翁。

    这是什么意思?山崖原本就有尖,还用刀削?

    峰回路转的含义似乎还好把握,加上一老翁就不太好捉摸了。

    一老翁是指峰回路转的山崖呢,还是指峰回路转之后现一老翁?

    象苟福这么个人渣也配玩味文雅?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无论从言谈举止,还是外观内修,都土得有卖,还能玩得起文雅?

    分明就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可他偏偏总是弄些莫名其妙的词句。

    唯一的结果是害得我既要想办法去猜他乱七八槽的记忆影像,还得去联想词句里的音频信息。

    自讨苦吃不划算,却还得继续不划算下去,唉,头疼!

    削岩成峰的地方,在远州这一片,大概就只有七星崖了!

    七星崖上还住有凡夫俗子?我怎么没听人说起过呢?

    那里除了几个破落不堪的道观外,就剩几只不知所谓的怪鸟在那胡叫乱啾,何曾有半点人气!

    据说那都是些沾了众多道家仙气的不死鸟,在那孤独地不可一世呢?

    难道那老翁就是这种鸟?

    我可不想重上七星崖,去翻我已经黄的记忆。

    再说,那也不是一点半点路程,而是名副其实的跋山涉水。

    那样的话就更不划算了。

    山高路远的事,先放过一边,且看看师迪和殷实惠那里的情况。

    嘿嘿,殷实惠端着八卦盘东一榔头西一棒,正找那个什么祖坟。

    他一副很卖力的样子,把个师迪折腾得倒是满头大汗,似乎已经很不耐烦了。

    但我相信殷实惠会找到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已经很清楚了,不用我多费什么神。

    我同样相信师迪既使再不耐烦也会坚持下去的,只要我相信殷实惠他就会慢慢相信的,更何况他是个练武之人。

    崖略让我担心的就是铁旦了,怕他尽给我打马虎眼。

    如果时间太长了人很容易疲劳,因为要同时监控十个区域的审讯情况,本来就够他忙乎的了,可他越忙乎越来劲。

    他可不是监视来劲,而是玩游戏来劲。

    他一旦真玩起游戏来,他老妈到会被他玩没的。

    可眼下,我又没有更好的替代方案,只好边走边看边看边唱吧。

    这些其实都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大事都在1号们那里。

    好在他们被刘江南困住了,暂时还分不出太多的时间精力来关顾我了。

    尖兵我只能让丛秘书替我去做,她只要时不时地到他们那里去报个到就行了。

    如果他们一旦问及我的去向,就说我的伤痛作了,正在煎熬着。

    如果他们不相信,可以把我精心准备的煎中药的陶罐端给他们看。

    丛秘书捏着鼻子说,这个东西怎么看都像个古董似的尿壶,你做成那样是不是有点过了?

    我说,净瞎说,正宗专门煎中药的陶罐,怎么就成了尿壶了呢?

    我安慰她说,你就放一百一千个心吧,1号最烦这个东西又最笃信这个东西。

    哎,对付领导,有时候不玩点真格的,没办法糊弄过去。

    不糊弄领导,要想做点事情,还真的很难。

    为了达到忽悠领导同志这个目的,有些事可能做得有点过火,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谁让他们是领导,不忽悠他们我忽悠谁去呀?何况我忽悠他们的目的,只是想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工作。

    别的任何人我都不忽悠,别的任何事我从不糊弄。

    可这个世界就那么奇怪,我越认真,事情却越糟糕。

    仅此而已,没别的!

    丛秘书嘟着嘴走了之后,我正打算再检查一下七仙小组的情况,却现苟福似乎也在给谁打马虎眼呢!

    我只好把精力从各个地方收回,全集中在苟福那一大堆乱七八糟仍记忆碎片上来。

    他正唱着山歌呢,不过比我的五音不全还要五音不全。

    他简直就是扯着破锣嗓子,在那胡敲乱打地干吼着,把一群群溪河边的鸭子颤得满世界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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