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四节(一)



    冤大头第一

    是非恩怨总在若大的地下世界里来回飘荡,一时爆涨一会覆灭一时间重生一刻儿消匿,没完没了无穷无尽辗转反侧翻来复去,让人厌烦催人疲惫。我不得不站在当年和独立营预备役总教官决战的地方,可不是来回忆往事感伤恩怨情仇的,而是来看看蛋壳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的。只是他们外甥与舅舅之间的那些个匪夷所思的关系与个中曲直,又不得不让我五味杂陈地回味一下。

    非得下一个结论可不是我所擅长的,我只好简单地回忆一下,因为我实在弄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搞到今天这样的结局。到底是为什么呢,为钱为权为欲?抑或为了梦想又或仅仅是为了生活?莫是一衷,难以一概而论。就拿那个总教头来说,年纪轻轻就做了军官,意气风地请愿为国而战!就是真到了战场上,慷慨激昂履行了自己的誓言,可负伤退役后怎么就沦为下三流的总护法,惨害起自己舍命捍卫的家乡父老乡亲!

    恩怨从来不会因某个人的喜好而生什么改变,而只会以自已独有的本质和方式悄然凝固自己的系统和价值取向。而有些人因为生活中的某些艰涩迁怒于生活,背离恩怨固有的价值系统,并把自己的价值观临驾于大众恩怨系统之上,并不断攻奸其原有的生活轶序,才落得个被他背叛的系统所赋予的惩罚,得个物是人非的下场。教头被我体内的阴气所伤,终致不治身亡,如今轮到蛋壳,却也死于非命!

    怨天尤人总不是脱困的什么好办法,只会让自己越脱越困。我不知道蛋壳到底经历了什么,由一个立志当海军的热血青年,兑变成下流的哈呼噜凶顽。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每一次出场总是带着荒唐滑稽的悲剧色彩,浑身缠绕着怎么扯也扯不完的各种蛛丝,怎么撇也撇不尽的诡异幽晦苦涩。这样他就成了某些人的小丑,某种毒蛛的猎物,某种势力的炮灰,才会名其妙地死在了莫名其妙的时刻莫名其妙的场地。

    转辗跳跃在我脑海里的坏小子典型形象,伴随着我的成长,却最终带着我太多的迷团就这么一下子消失了。我原本充满了无限的仇根和疑惑的心海,倾刻间失去平衡,而且伴随着翻江倒海天蹦地裂的感觉倾覆倒塌意念,竟然让我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似的!这种感觉让我吓了一跳,这到底是谁把这种感觉通过这种方式悄然塞给了我?我一想到这,我便一阵阵不寒而栗起来!而这又是为什么?

    头疼的是我在这种时候突然意识到,无论是好还是坏似乎都被人算计着!也许这就是我对蛋壳稀里糊涂死于非命萌无限稀嘘的原因吧,毕竟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而且是时刻对立着地长大,有一种抹不去的记忆。可这种记忆似乎正被一个可怕的能量常的隐形人所掌握利用,到底为什么呀?我远远望着刑技部门正在勘察侧卧在乱石堆的尸体,思潮澎湃。

    空洞的思虑因为空洞,刺得大脑皮层格外生硬地疼。从小怀着当兵梦想的蛋壳虽然不可思议的死于歹徒枪下,却似乎又死得其所,毕竟他穿着士兵的作战服,让歹徒把他当战士给打死了。他似乎是了却了夙愿,可这又是谁设计出来的,要他这样得偿所愿?这肯定不是出于他本意,无论宿愿如何强烈,他决不会拿自己的小命作代价去完成这样的愿望!这仅仅是巧合?唉,想着想着就想出问题来了。

    怀疑的心思一起,可以怀疑的问题就越来越多。他是因为穴居这里才会出现在这里?可铁蛋的追踪怎么显示蛋壳是随武警部队一起出一起行动又一起收队的,那这个蛋壳是怎么回事?而回部队的蛋壳又是哪一回事?我唯有先放下那个随队回营的蛋壳,就眼前倒毙的蛋壳再几问,也许能问出点蛛丝马迹来。就假设他穴居于此,听到动静想出来探听情况,不料被我的声波轰个正着。

    惆然痛苦转身回逃时,恰巧撞上快藏不住的狐狸,当成搜捕的战士被枪击。也许他正在做什么坏事,或者以前做过什么坏事,被突然出现的如此之多警察吓得不敢动弹,直到被轰得七窍流血才起身。声波关停后他又逃跑,被鸠占雀巢的狐狸当警察毙了。反正不管什么原因,他被当成搜捕战士遭击杀是不争的事实,至于真实原因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当然也不排除,他潜伏后现狐臭,想赶狐狸暴露而遭枪击,这样的话他不就成了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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