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三节(下)



    涉黑组织的前世今生

    我回头一想,机缘巧合我才有这么一次派谴卧底的机会,我不能随便使用。仅仅不知道怎么走,就暴露我的卧底,那她的牺牲就太不直当了。我还是信步乱走的好,说不定我能碰到什么惊喜。我回头离开大厅,往一条长长的走廊过去。这是我进入这医院以来唯一闻到有花香的地方,除了刚进门时有一些灌木绿化带就没见过其它绿色植被,更别说树木。此处有花,那就一定有什么重要人物。于是我兴致勃勃地往散出花香的地方走去,可那是个什么地方,我实在说不好。

    想着希望有什么奇遇,我如蝴蝶般翻飞在花丛里,没见有人也没有什么办公的地方,我进进出出都只见到一个女花工在修剪花草。大概是我走错地方了,这又没有别的岔道口,要想走出口就只好原路返回。可是即便是返回,这来时的路就好沙滩被海潮一冲,便慢慢消失。眼看着我就要没有路可走的时候,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提示我,该如何走路!没见人影,却听见声音,可见这个地方的监视做得相当严密,也就是说,自我踏入这个门,我就是个透明的人。

    不过这正是我需要的,只要我继续这么胡走下去,总会走得某些人心惊R跳的,我到想看看有些什么鬼跳什么。我看那女花匠目不转睛地专注自己手里的活,本不想打搅她,只因为我急切间实在出不去,就只好走上前去问路。没想到她还是没反应,我再往前走,差不多可以被她巨大的剪刀剪成两截了,她才停下了。她咦咦啊啊了好半天,指手画脚大有责备的意思,没想到是个哑吧。苍慌间我不知道问路,用哑语怎么表达,我只好用食中指做了个乌龟爬行的动作,但愿她明白。

    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愿怎么就那么难,这是我第一次遇到。那个花工一次次摇头,早已让我烦躁得不行,我只能离开。刚走出三步路,我就停下来了。那个花工自始至终都没见她抬过头,这不是很奇怪的事?我猛然警觉起来,想起那位武神说的后面突袭的白烟,让我不敢轻易回头。我怕她发现我已发现了她的疑点对我突施毒手,我只好接着往前走。刚迈出一步,我想明白她为什么不抬头不说话的原因了,因为她根本就是男人。

    楚楚动人的男人让我想起东方不败,那么此女必为哈呼噜无疑。他不抬头说话是为了掩盖喉结和声带,好女工和花则因入门哈呼噜净身的结果。先前老者骂武神为海盗,此刻让我回想起来,不禁自问,莫非我回到了明朝倭寇横行的年代?不可能的!我还在往下想的时候,终于听到后面有了动静。这时我估计我离那女妖已有十步之遥,便猛然回头而那女妖也正好抬头,让我们俩的目光撞在一起,轰无价地响!我感觉四面八方都有轰隆轰隆的开闸门的声音,接着就走出很多古怪的人来!

    蹊跷的是出来的这许多古怪的人都来自地下,各朝各代各地域的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竟有好几百!他们和她们这个时候出来干什么,围攻我?我看不太像。向我示威但有几分可能,我且静静观察。刚才因为分神去看那么多的人,没太在意女妖的面目和面部表情,而此刻的他正闭目念念有词唱着什么法咒。这几百突然跪下,朝女妖顶礼膜拜。忙乎好一阵之后,女妖竟然换了一件花不溜秋的道袍,释释然作起法来了。

    跷来跷去的高跷不断往女妖的法坛上恭奉东西,堆放得越来越多的时候他才睁开他的鱼泡眼睛望着众人,众人又伏倒身子膜拜。然就有人采着高跷把一个女人,送到法坛上。我定睛一看竟然就是我拉她做卧底的那个护士,当着众人的面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开,就要行龌龊之事。我一面大叫停一面往神坛飞奔过去,一下冲到神坛下面却什么也没有。也就是说,所有这一切只不过是投影而已。我急切地问铁蛋,刚才是怎么回事,他说他不知道。

    意味着哈呼噜在向我发出挑战,我要铁蛋找到那一幕发生的准切位置。铁蛋说就在我前面百十来米的花园底下,花园水柱间的石球就是开关,摁下石球就可以打开机关。我依他所言,不管不顾地钻入地下迷宫。我一路拳打脚踏,把那护士救下。于是那妖道要那须发皆白的老者出手摆平我,那老者一身浪人打扮,拔出武士刀一言不发地用刀静静指着我。我则问那老者,你就是那被人偷袭的倭寇?那么你究竟是元明清那个朝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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