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一节



    寻凶第二夜

    平静安颐的水面“嘭”的一声激起一个浪花,没看清扔在水里的什么东西到底有没有反应。但水面波纹一圈圈由中心点慢慢向外扩散,慢慢扩散后水面又渐渐归于平静。水面重新平静得就像一面镜子,映照着我一个孤单的身影在行走漂移。就在所有注意力从水面移开的时候,一缕烟从刚才扔东西下去的地方缓缓升起,我便停下脚步紧紧注视着那一缕袅袅白烟。

    白烟升起的水底下有一团火焰在闪动,好像在燃烧那团火焰突然“乓”的一声爆炸,把水柱直接冲上了天······也让我从沙发中惊醒过来。我睡着了?刚才是怎么回事,做梦么?梦中的情景怎么那么熟悉呢?好像在哪里经历过。这个梦想告述我什么呢?我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肢体再坐回到椅子上去,激活同样处于睡眠状态的电脑。

    屏幕中闪动的电光弧影好像一下子把我的脑子也给激活了,让我猛然想起刚才梦中的一幕是我上中学做化学实验室的某一个场景。对,就是做金属钠与水的化学反应实验时的场景,可怎么会出现在十几年后的今天呢,而且是出其不意地重现在梦中,能说明什么呢?我无法确定。我去了一趟洗手间,从我的小背包里拿出牙膏牙刷简单地洗簌一番,才重新回到包房。

    等我再回到包厢喝完一罐咖啡之后,我才重新开始键动键盘打开电脑。屏幕上闪动的光影好像总在问我,这个梦到底向我昭示什么呢?不自觉中我突然键到“效应”这个词,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猛然一拍脑门,我明白了:任何一个场效应的建立都是要打破原有的宁静的。那这个规律反过来推理是不是也成立呢?打破原有的平静是不是也会建立一个新的场效应呢?

    这个梦里出现的效应现象是发生在我的中学时代,是不是说明打破我中学宁静生活的事件也同时出现在那个时期?那么真正改变我中学生活秩序的事件只有两个:一个是柳烟儿失踪事件以及这件事所对应的那个神秘的刘海式长发的酷范儿,一个就是杜娟被杀事件以及这个悬案所对应总附着香味的神秘凶手。这两件事与我没有直接关系,却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以跟屁虫为代表的一派是希望我去追那刘海式的酷范儿,可我连根毛在哪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嘛?再说他再怎么个酷范儿与我有毛的关系?他跟屁虫让我追谁我就得去追谁,那我不就是个屁呀!怎么可能嘛?于是他们到处造谣反正什么难听他们就造什么,一者我牙尖嘴利二是我功夫高深,他们只敢背地里扇阴风点鬼火,最后也只能把目光定定地聚焦在我脸上看。

    而以柳烟儿为代表的一派不希望我出现在刘海式的酷范儿面前,甚至乎不要出现在学校里最好是不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嘛?我的生死竟然掌握在她们手中,我还要不要活呀?我同样动用我的两样利器,即便我是君子我也会既能动嘴更会动手。高压条件下的怨恨就演变成了冷艳傲骨,我只好成了横坐在T型台上莫名其妙的小丑。

    按说杜娟被杀案怎么说总跟我扯不上半丝半毫的关系吧?嘿嘿,就巧了,发现杜娟尸首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就说这只是个巧合吧,我又偏偏认识魏主任。而这点小秘密又独独让我的同学李子知道了,还在关键时候想起我又热情把杜鹃父母带到我面前。我就只好带人过去找魏主任咯,而魏主任呢却又偏偏要让我多去跑跑腿,结果害得我总有一种被人跟踪了的感觉。

    这倒不是说我怕被人跟踪,我有程咬金的三斧半招式我能怕什么呢。大不了跟人说别再跟着我了,就算说不赢也不会被人说得伤筋痛骨更不会死人何况还能动手。如果打不过人家我还可以跑嘛,无论百米冲刺还是万米跑耐力都是我的绝活。最让我深深恐惧的就是被人在背后把我迷倒,说不出打不了跑不动剩下的半斧记忆力好就更派不上用场,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是不是那两件事无形中所构建的隐形的场效应呢?这种场效应作用在我身上给了我太多的烦恼,我急需一个人来替我打破这个当时我并不知道的场效应施加给我的困扰。我便刚好恰如其分地遇上并找到这样一个人,还迫不及待想方设法以大哥的身份出席我的家长会议。这样既回击了柳烟儿和跟屁虫他们,也替我在后背安了一双迷人的眼睛看着那个神秘的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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