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七节



    寂寥环境黄昏夜

    当我从梦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又一个黄昏环绕在我面前,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真是有点太奇怪了,我想,我应该要陷入沉思了。是不是那天的水灌得太多了,直接把水管进了大脑让我脑子里稀里哗啦全是水?那以后我用什么去沉思呢?用水么?如果我能用水去沉思,我是不是可以去拿一个科技新能源奖杯呢?我头疼,痛得有点太透明,估计是痛出水来了。

    现在的问题是,我还得灌水我才能正常思维。这是不是说明我已经不正常了?先不去管正常不正常灌杯水再说!体内排泄挥发得没有水了会渴会脱水,体内所有排泄系统全都溢出水来就连毛发也都是水气同样会脱水!这样就牵扯到一个命题:压缩与释压。无限的空间被压缩限定在频幕的方寸之间,那滋味怪怪的;压缩的空间被解压释放出来也会茫然无措,就像现在的我,不爽!空间存在的真实感觉还要有待勘正,而且很不好把握。时间存在的意识又要如何表达呢?

    时间存在的运行轨迹在游戏里如何编程才能无限接近时间的真实呢?此一时与彼一时在时空里又彼此有什么不同呢?此一时彼一时它们真的存在么,表现在哈呼噜之中我又该如何分辨呢?除此之外,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存在于时间与空间之外呢,比如哈呼噜,又或者与时空同在?那岂不是又要多一个上帝?我实在是弄不明白。我还在恍恍忽忽,可我就是要离开。

    我总是在恍恍忽忽离开的状态中,经历很多地方很多事,比如经过马家园,比如经过黄昏边轴线,比如经过回家的行进途中,总是在离开。是我在回避什么,怎么又回避到了黄昏之中?我只是要回家?对,我也是得回、回家。我要回家,可我为什么要回家呢,而且如此疲惫地回家?家又何曾与我有过半毛钱的关系?这么多问题,好似驱逐舰速射火炮又将我击倒!

    我是不是又得灌水,这次该换瓶装点滴了吧?可我还是得回家,而且必须得是一定,一定得回家!我可能是是喝醉了,可我从来不喝酒!那就一定是喝水喝醉了,水也醉人啦!要不我就是生病了,我病在自己总让自己的意识在黄昏里徘徊!要不然哪里会有那么多的黄昏呢?要不然我就是被人下了迷药了,神志不清地让下药之人跑掉了。我真没用,简直该死。

    真没用!唉,我是如此地疲倦,疲倦得只想躺下。可我不能躺下,我一躺下就有人乘我之危欺负我占我便宜。我现在真没用,想不清楚任何问题看不明白任何东西,真没用。只是我的感觉里好象还有那么一丝丝意念,有那么一个微弱的召唤,走着!黄昏就那么黄着也就这么昏着,谁拿黄昏都是没有办法的,我更是没有办法了,好的坏的蒸的煮的任何办法都没有!

    我只好孱弱地走着。人们匆忙人们回家人们思索人们跌倒,我也匆忙我也回家我也思索我也跌倒。咦,有人撞了我一下,是哈呼噜(此刻应该是只蛋壳之类和长长刘海式酷毙者)还是爱神(可能是胡子拉碴者)?而我居然没有跌倒可也没有道歉!?既然没有人给我道歉那我就得向别人道歉了,因为我被人撞了一下那是真实存在的,肯定是我撞了别人一下?那可实在是对不起了,对不起!可没见有人理我呀?难道这也是不存在的?那我岂不是也不存在了?吖,我去,想什么呢!

    哎,既然没人理我,那我就只好自己给自己道歉了:对不起,直到现在也没能让你有家可回,真对不起!我爬上铁小那个长长的陡坡时,我好像看见他了,胡子拉碴的那个他,那个到现在我也没想起来在什地方听过他声音的他了!我定了定神,快步追了上去。他好像也是往东城巷方向去了,我已经加快了脚步但还是没能追上他,他凭空就消失了?

    他走进了黑暗之中,而我却只能滞留在黄昏里头,一步之遥竟成了永远!我真不甘心!难道他不是爱神而只是哈呼噜而已,那我为何还要如此想他念他,而这和柳烟儿又有什么区别呢?如此我又有什么理由和借口说人家柳烟儿不思上进,整天就盼着哈呼噜上身似的,又有什么理由怀疑人家被哈呼噜上身变坏让自己同学也跟着学坏呢?唉,我真的是没办法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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