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特色



    一个半月后。? ??? ?

    都城的竞技大会正值激烈,为都城掀起了一场狂欢;名为青年之家的年轻人泄政治热血的旬休日学堂,也开始有更多的人参与到其中;廉价的小册子每旬都被印刷,陈健出钱贴补,价格低廉购买量很多;原本玻璃和新科技展销的地方,被陈健租用下了场地,投了数千个银币变为了一个简单的儿童游乐园,同时也为今后每年一次的博览会预备下了场地。

    当局很聪明,明白堵不如疏的道理,时不时地弄出些小的暴乱、思潮、争辩,比起一直压制以至于到最后爆出不可收拾的后果要强许多。

    当局的密探也已经开始深入到这些年轻人其中,对于这些人的思想开始监控,不过并没有封禁。

    现在已经有了古典政治经济学和启蒙思潮的雏形,但是距离整理出完善细致的理论还要差很多火候,尚需十几年的孕育。

    没有这东西,就没办法为资产阶级先进性和资本主义的优越性站台。

    劳动、分工、生产、分配、流通、再生产,这些东西从某种极端的意义上讲,多少像是天命论或是主神论,算是为合法性站台——你当皇帝是因为天命,你当国王贵族是上帝的旨意,我们上台搞资本主义是因为我们更先进并且可以论证。

    当然并非如此浅薄,但也是不可或缺的一层外衣。

    包括一系列的自由、人权、平等之类,都是在捍卫传统的同时又试图用“道理”去解释共和的传统与权利的分配。

    这是和科学的进步密不可分的,经济学到底是不是科学是一笔糊涂账,但如果没有对科学的认同和追求,也就不可能用“道理”或是理性去解释社会与财富的规律,从而得出如今的许多旧的东西已经阻碍了财富增长的结论。

    连同之前学宫的实验、人前的展销,就像是一颗璀璨的彗星,忽然间让都城变得热闹而又复杂。

    这样热闹而又复杂的都城,并没有留住陈健,这时候他已经和很多人一同踏上了返回闽城的海路。

    来的时候,他只是个学宫的弟子、闽城南安县的作坊主。

    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些不同。

    先是在礼部的主持下,陈健将自己的名字留在了贤人祠上,以表彰他做出的一些贡献。

    算不上历史上留名的最年轻的,却是这几十年内最为年轻的,很是引起了一番轰动,也算是众望所归理所当然。

    真正的贤人祠远在故都,为了镇住那些侯伯国旧贵族,也为了打破连绵多年的财阀家族,迁都到了新的都城,贤人祠也在新的都城建立了一座,没有给陈健故地重游的机会。

    胸前佩戴着很久前还是自己设计的黄铜的徽章,这是莫大的荣誉,可以吹一辈子连带着有机会死后葬在故都的那片墓园中——在体系崩坏之前,很多侯伯国的统治者死后也是要葬在故都的。

    除此之外,木老先生还有学宫中的先生们还送了陈健一份大礼。这些老先生们联名推举了陈健,成为学宫先生。

    先生是先生,从教师的含义引申到现在,广泛地算作一种称呼。

    而学宫先生,则更像是一种荣誉名称或是职称,意味着可以自己在学宫开讲、授学。

    某种程度上,工部的一些大工程是需要咨询学宫先生的,拥有建言权。

    当然,不只是自然科学或是技术,还有文学、政治之类的学宫先生,但是全加在一起人数全国也不过一百六十多个,算起来陈健的年纪当真可以算得上是前无古人了。

    自然科学、算数、技术工匠之类的人,在工部和军方影响力不小,但在别的部就差的远了,属于边缘阶层。

    授名的时候,陈健也算是第一次见到了这个世界的大人物,工部尚书,真正的高层决策圈的人物。

    对陈健勉励了几句,因为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对陈健印象很深刻,所以写了一幅字送给了陈健,以示对年轻人的鼓励。

    陈健颇为悔恨自己没有先弄出来镀银铜版照相术,要不然照一张原始照片更是有助于自己拉大旗作虎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