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砥砺前行 第二百四十五章天邪之祸 隐忧-第2/3页





    假如真的这些东西令托庇的老祖再进一步,成为元后大修士,那带给家族的好处将难以估量。而元丰老道自然明白其中意义,对于可能使自己取得跨越式进阶的任何希望,他都不会轻易放弃,只是在最终是否真的冒险一试,是否值得,这件事让他一直未曾下定决心而已。

    无君台之上,一个有意寻仇,一个被人设计构陷,此刻即有前仇又有新恨,可谓话不投机半句多,除了生死,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两人释怀的。

    杨天哗历经劫难,得天邪骨重新疏通经脉,恢复了伤势,可以说得天之幸,然而事情有利就有弊,得了好处毋庸置疑使人高兴,何况这是事关大道长生的事情。而弊端也是极其明显,原本单系金灵根倒是没变,然而灵力本质却是变得充满了邪气。

    如果说金代表着锋锐和阳刚之气,那么被沾惹了邪气的杨天哗,在金的锋利之中,却是带着丝丝酸腐气息。其战斗之中原本只是杀伤力强悍,而今不单是杀伤力,甚至带上了一些邪异之力,一旦被割伤身体,伤口可就不单是缝合弥补之术能治好的,而是如同被毒物沾染了一般,很难愈合,而且这种邪异之力顽固难化,还会侵蚀污染修士灵力。

    云磊与杨天哗方一交手,立刻察觉到了其强悍而诡异之处,这并非云磊比杨天哗强大,而是灵敏强大的神魂在极力示警,这种警示如利剑悬于头顶之上,让人寝食难安。而事实上杨天哗的确比之前强大数倍不止。

    锋利,致密的剑刃风暴铺天盖地般抛洒,丝毫不显灵力不济,云磊乃是双灵根之资,同样具备金系攻伐手段,但比之杨天哗却如孩童与大汉,所爆发出的攻伐甚至不到十之一二。

    但云磊也并非全然不敌,这个时候云磊扎实雄浑的功底,展现出强大顽强的能力,而同样强大的土行灵根,支撑起云磊强大的肉体防御力,即便是以杨天哗那种邪异的锋利攻击,只要不是同时击中一处,也顶多是在身躯上留下一个红点而已。

    云磊明白自身的缺点,更明白自身的长处,一对宝锏毫不松懈,舞动之间带着凄厉的轰鸣,让杨天哗同样不敢轻视,他更明白,以自己的防御,绝对无法超过之前的纨绔子弟死鱼眼,自然不会去以身试险。

    承天宗大殿之中,三十多元婴老祖不欢而散,虽说元丰老道有着诸多令人生疑的事情,但明显熙和上师又没有拿捏到把柄,再加上长河道人为首的中立派,在一旁似有非有的和稀泥,也让熙和上师几人无处发力。

    散场之后,熙和上师带人离开承天大殿,直奔巨鹿院所在,他可没忘记,还有一个徒子徒孙在哪里拼命呢!

    而一边的元丰老道同样迅速,不说自家哪个不成器的孽障,单是正在无君台上挣扎生死的杨天哗,他也不能任由其落在旁人手中,必要之时哪怕不顾身份,强行出手干预,甚至将那个让自己颜面扫地的小修士一起毁灭,也在所不惜。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杨天哗的锋芒毕露,对上云磊的攻守兼备,无君台上,一边是剑气无双,一边是大开大合。一边是勇猛精进,一边是沉稳有力。

    两人激战多时,可以说没有半点保留,台下哪怕是金丹修士,也为之动容。

    “哼!好本事,却是比之当年那个只会耍弄法术的小子厉害许多。”对于云磊,杨天哗多少感动奇怪,虽说当年只是和周浩起了冲突,最终落败,但是来到承天宗半个月时间,从文韫哪里可是详细了解过云磊的资质,在其印象中根本不可能有如此的境界和成就。

    因而久战不下,杨天哗多少有些愤怒,跟更明白文韫因何敢于和自己等人一起去谋算云磊,换做是自己,哪怕再好的关系,面对大道长生的机缘,也会不服气而升起异心。

    云磊对杨天哗的话根本不在乎,本就不善言辞也不喜多费唇舌,言语上的争锋,一对宝锏开合之间,气势磅礴,如山岳镇江海,如流星坠地,根本不带半点忧疑,事实上云磊此刻更像是在磨砺自身,借助杨天哗强大的能力不断去打磨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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