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三章论圣杯



    

    “喂,绮礼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朦胧间,言峰绮礼听到有个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眼皮微微颤动,言峰绮礼缓缓睁开双眼。

    陌生而又熟悉的街道街道、葱郁的树林、平坦的路面...还有打扮的金光闪闪,身穿一套“黄金圣衣”双手环抱靠着一颗大树一脸不耐看着自己的archer?

    言峰绮礼摇晃着还有些晕胀的脑袋从地爬了起来,结果脚下却是一软,又跌坐回去。

    自己竟然躺在路边?或者说为什么会在路边睡着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睡着?”言峰绮礼那张完全不变的脸,眉头轻皱。努力思索着自己大脑的记忆。

    脑仁处传来的阵阵刺痛,让言峰绮礼这个没什么感情的男人嘴角都一阵抽搐。

    脑袋好疼,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也很想知道你的,绮礼。”黄金archer说道,但似乎没有为言峰绮礼解惑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是一脸的不耐的催促着:“你还要在地坐多久?快点起来回去了,我还要想办法对付那个魂淡。”

    那个魂淡?哪个魂淡?言峰绮礼此刻大脑一片混沌,像前一天喝了一晚的白酒第二天宿醉时的感觉。很多事情只有一点点零星的记忆。

    好一会儿,言峰绮礼才勉强从地站起来,将西装的灰尘轻轻拍去。

    环视四周一圈希望能回忆起什么。普通的树林、普通的街道以及普通的路灯,没有什么特殊的标志也没能回忆起之前的事情。傍晚的街道安安静静,一个人都没有,只能偶尔听到一点零星的虫鸣。

    对了,逐渐从昏迷适应过来的言峰绮礼似乎想起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问。张口道:

    “archer。”

    “嗯?”黄金archer转过身,眼角余光斜瞟向言峰绮礼,声音从鼻子哼出。

    “刚才的那个怪人呢?”言峰绮礼脱口而出,刚说完他自己便先是一愣。

    怪人?什么怪人?

    黄金archer眉毛向一挑:“你在说什么?绮礼。怪人?在哪?”

    我记得我与黄金archer在教会和老师对决后打算先行回家再商量对策。在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被那个叫做杰尔夫的魔术师偷袭了?

    “...”言峰绮礼思索的半天自己的记忆,在离开之后都是一片空白。其余能够想起的都是零零碎碎散乱成一团的记忆。尤其是昏迷前最重要最关键的记忆,像缺失了一块。

    “archer,我昏迷前在做什么?有什么异常么?或者说我们有受到什么人的袭击么?”

    “哈?”黄金archer虽然疑惑,却还是回答了他:“你和我在一起有没有受到袭击我还不知道么?”

    黄金archer用怪异的眼神下打量了言峰绮礼一阵:“你该不会是把梦境与现实弄混了吧。真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可笑的一面,绮礼。”

    “稍微让我的心情愉悦一些。”

    言峰绮礼:“...”

    梦境?有的人是无法想起梦境所做的事情。也许真的是一场梦境?

    言峰绮礼对于黄金archer的解释不可置疑。

    只是心多少有一丝不知从哪里来的违和感。只是隐隐约约的一种感觉,具体又说不来。

    “绮礼,你磨蹭够了没?”黄金archer语气已是非常不耐了。

    见黄金archer真的不耐烦了,言峰绮礼只得放下心的疑惑赶忙跟了去。要是再磨蹭,黄金archer真的会发脾气的。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您以后真的会陪在凛与樱的身边吗?”救下远坂时臣的第二天早,饭桌前凛正一脸开心的朝远坂时臣问道。大大的眼睛满是兴奋之色。

    时臣笑着摸着凛的头,回应道:“凛,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次这么问了。”

    嘴虽然这么说着,可是时臣的脸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看向樱与凛的眼满是慈爱。

    对于重新活过一次的时臣再说,没有什么是陪在家人身边更幸福的事了。

    至于魔道的根源什么的,交给下一代好了。自己始终不是那块料。

    “有点觉得不可思议。父亲大人那么看重圣杯。”

    “凛。”一旁的葵担心时臣再受刺激加强了音调,责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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