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愈演愈烈-第2/3页





    迦勒底牧师富有感情的声音让很多人动容,甚至是被公爵亲自押送的,被捆住双手,一脸憔悴的埃德温.范克里夫眼中都浮现出了一抹感情,但却不是遗憾,而是想要反驳的冲动,但下一刻,他就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

    没人会相信他的说法,因为没人会相信索玛爵士是自杀的...而且在自杀之前,还偷窃了他的匕首。

    “这一切都是阴谋!”

    范克里夫咬牙切齿的喃喃自语,昨天下午爆发的一切遭遇,在他看来就像是突如其来的灾难一样,实际上,范克里夫直到现在,都没能从昨天下午的“灾难”中回过神。

    不过和他不同,在他身后,士兵们还押送着超过10名衣衫褴褛的石匠兄弟会的头目,和范克里夫的“绝望”相比,这些家伙就显得满脸横肉,就算是被押送起来,眼睛里也闪耀着凶狠的光芒,就像是真正的恶徒。

    但实际上呢?

    这些所谓石匠兄弟会的“头目”,在今天之前,范克里夫可是一个都没见过!

    但这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在他眼前布满了士兵的广场上,数目众多的平民们聚拢在这里,沉默的看着这场审判,但他们眼中的同情已经变成了一抹质疑,甚至是一抹痛恨!那种复杂的情绪,让莫名其妙的背了一口永远洗不清的大黑锅的范里克夫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拼尽一切,试图维护的一切,已经没救了。

    “由埃德温.范克里夫一手导演的叛乱行动已经在昨天午夜得到处置,尽管我们已经以最快的速度采取了行动,但依然有很多平民遭受了无妄之灾,范克里夫本可以选择很多种追求正义的方式,但很遗憾,在个人情绪的驱使下,他采取了最坏的那一种,他选择了暴力,并且因此威胁到了其他的善良者的生存!”

    迦勒底牧师的目光看向了审判书的最后一行,他深吸了一口气,合上手中的判决,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平民们,他沉声说:

    “在死去的无辜者的注视下,在国王陛下赋予的审判权力中,我代表光明大教堂和所有挚信者,判处埃德温.范里克夫,死刑!缓刑一月后执行!判处石匠兄弟会立刻解散!以及判处拉佐夫等亲手参与叛乱的10人头目...死刑!”

    “哗”

    这种严厉的惩罚让很多中立的平民有些不知所措,但对于那些在叛乱中失去了很多的受害者们来说,这种严厉的惩处则让他们感觉到了心灵的慰藉。

    “绞死他们!”

    “杀了他!”

    “恶徒!恶徒!”

    人群中起此彼伏的喊叫着各种各样的声音,让整个教堂广场都显得异常的嘈杂,混杂着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尖叫,尤其是在士兵们将那10个恶棍吊在绞刑架上的时候,这种嘈杂声达到了最**。

    “咔”

    伴随着刽子手扳动机关,10个恶棍脚下的挡板猛然翻开,失去支撑的躯体被吊在绞索上,他们就像是野兽一样挣扎着,身体在空中扭曲着,在人民们的怒吼声中,手上沾满了鲜血的恶徒们的生命一点点的逝去,在他们最终停下挣扎的那一刻,整个广场上的气氛达到了一种诡异的...“满足”。

    失去亲人的人民内心嗜血的报复欲得到了满足,但亲人已经无法归来,那种悲伤又一次将他们摄取,低沉的抽泣声在人群中响起,刚才还异常愤怒的人民,又一次变得悲伤而又沉默了起来。

    眼看着这一幕,范里克夫的双拳握紧,但他没说什么,就被士兵们押送着离开了广场,他将在暴风城监狱中度过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月,然后在风平浪静之后,在贵族们的注视中,被处于绞刑,当然,之所以要这么安排,不只是为了贵族们可怜的自尊心,还有更重要的目的。

    “您相信是埃德温.范克里夫先生策划了这一切吗?”

    迦勒底牧师在胸前画了个宗教符号,他走在伯瓦尔公爵身边,在卫士们的护卫中坐上前往暴风要塞的马车,在马车中,他轻声问到:

    “您觉得这件事情,就像是表面上看上去这么简单吗?”

    伯瓦尔公爵靠在马车的座位上,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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