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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道清听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相信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直到看着自己的母亲,含泪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时,谢道清如同乳燕归巢一般,向着自己的母亲飞奔过去,再也无法控制的在自己的母亲怀抱里哭泣了起来。

    谢府的这一夜显得更加的难熬,原本谢渠伯被关入刑部大牢内,虽然让府里上下都颇为焦急跟忧虑,但那时候多少心里还有一丝安全感,不管如何说,毕竟还有身为吏部侍郎跟临安安抚使的谢深甫,想必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朝廷也很难草草把此案了解,所以不管如何,这件事儿多少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如今,刑部大牢内已经失去了两人的踪影,就像是不翼而飞一般,如此一来,便不由的让人越是害怕还越往最坏处去联想了。

    人往往都是如此,当陷入绝境的时候,心理上负面的情绪,往往会比积极正面的情绪要来的轻松容易,从而轻易的使人陷入到恶性循环的联想中,甚至大部分的时候,人心里的恐惧跟绝望,完全是来自于自己毫无根据的猜想,与正在发生的事情,实际上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临安城依旧是一如既往的迎接着黑夜与光明,喧嚣与繁华同样不会受一家人的心情影响,无论这城里有多少人高兴,有多少人伤心,临安城的一切并不会因而受到任何影响。

    太阳照常升起,昨日清晨站在叶府门前,苦等了一个多时辰,才得以递请柬的吴猎,换成了皇城司内的一个禁卒,手里拿着连他自己都不太认识的信物,等了一个多时辰后,叶府的府门才缓缓打开。

    管家陶潜接过,看了看那送来信物人的腰牌,在确认却是是皇城司的禁卒后,这才脸上挂上了笑容,说了句有劳了,才拱手让人离开。

    跟小钟叶玩了一会儿的叶青,看着员外一般模样儿的陶潜缓步行过来,叹口气道:“你是我见过最像员外的门房……。”

    “老夫要不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早就找个清净的地方隐居了,岂会在你叶府天天受你白眼儿?”陶潜对于当初被叶青拐骗上了贼船,一直都是耿耿于怀,但奈何,如今就算是让他离开,他都有些舍不得了。

    何况他不过是一个早年从宫里出来,在皇城司任差遣的太监而已,就算是离开了叶府,也是孤身一人的过日子而已,哪有在叶府这般狐假虎威的得意?

    看到小钟叶向他招手、呵呵傻笑着跟他打招呼,

    陶潜脸上的不屑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欢喜的看着要让他抱的钟叶,有些在人家亲老子面前耀武扬威的一把抱起钟叶:“还是叶子跟我亲啊,长大后,可别忘了陶爷爷啊,记得一定要孝敬……。”

    叶青嘴角带着一丝的嘲讽,上下打量着陶潜:“爷爷?还姥姥呢。”

    “我……。”陶潜被叶青上下打量的目光,本就看的浑身不自在,所以当听到叶青那不阴不阳的话语,瞬间是气的七窍生烟:“你就不该回临安,你不在临安,府里太平着呢,你一会儿来,什么破烂事儿都跟着来了!”

    说完后,便把袖子里的信物,一把递给了叶青,不满道:“皇城司给你的,估计是宫里那位找你。”

    叶青拿在手里看了看,并没有说话,站起身来有些不舍得逗了逗小钟叶,而后示意陶潜给送到后院去,自己则是往书房的方向行去。

    钟蚕站在书房门口,待叶青进去后,跟在后面道:“没有人知道谢渠伯、陈傅良到底在哪里,还有就是,两个人都还好,情绪也比较平静,并没有问是谁把他们带到了大理寺。我也就自作主张,没给他们带枷锁之类的,给安置了两间干净的牢房,而后从种花家军中挑选了百余人好手,换上了大理寺狱卒、牢头,甚至是一些吏员的衣服,不会让人察觉到的。”

    “昨日里前往答应,可曾见到钱象祖?”叶青把李凤娘的信物放在一旁,而后看了一眼钟蚕,指着那信物道:“记住,当作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钟蚕偷偷的翻了个白眼儿,与其说钟蚕是叶青的属下,倒不如说是钟晴的心腹,自从当年钟晴让钟蚕姓钟,以及给取名后,钟蚕就彻底把自己当成了钟家人,如同三婶儿酒馆里的钟成一样,对于钟晴同样是唯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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