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溪镇 30-第2/4页





    “怎么着?朱捕头?今天怎么有空没去大街上摸谁家姑娘的屁股,反而来我这赌坊了呢?”

    “怎的?刘掌柜的这语气不欢迎?”

    “本捕头就不能趁着性质来你这里快活两把?”

    你说着,手还朝着老四伸了过去。

    老五当时就想操起棍子,可是让我用刀柄架着他的左手,抬不起棍子来。

    “呦,朱捕头还真不怕我把你这只手给剁了啊?”

    老四不知道哪里藏着一把匕首,就搭在你手腕上了。

    “得!”

    “这花儿有刺,我怕疼还不行吗?”

    你被这刀子吓的脸上发青,当时就陪着笑告饶。

    说实话那时候我挺瞧不起你的,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用刀胁迫着,还笑。

    “元让!你别来这儿污了我等的耳朵!”

    “你那些腌臜心思都统统给我甩到街上去!也省的我们耳根子被你污了!”

    “刘掌柜的,甭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一个缺德货!咱们接着再开一局!再开一局!”

    不知道谁家的肥老头子对着你就一通臭骂,你反而不生气,还得陪着笑。

    我只是听到了你转头时小声的骂了一声“老杂种。”

    我耳朵灵,我就听见了。

    老四老五也都听见了,就骂的那个老杂种没听见,他还是流着口水,搂着老四的腰往楼上走。

    平南山下官府没有人,所以也就没有守城的官兵,那些蒙古贵族们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他们手下的那些个骑兵都缩在大都附近享福去了,平南山这鬼地方就没有过人。

    所以平南山下那些拿着兵刃的,不是地主富商家的私兵,就是亡命之徒了。

    而翻过平南山,就是打马镇,再往那边走走,就是银山镇了,那便是要更富庶的多。

    而银山镇翻过平南山之后的路,就只有平南山下这么一块,想绕远路就得多走半年。

    过去那些地主老财仗着平南山下没有官府的人,自己手底下的什么私兵打手都往这平南山下送,就连你这个捕头的月钱都是这些地主老财送的。

    “老爷!这就是我给你找的人!”

    你当着老杂种的面前,笑的像只谄媚的狗一样。

    “他,都会些啥啊?”

    “他会玩刀啊!他刀玩的可好了!”

    原来你不是让我做你的跟班,而是让我来给这些地主老财们的私兵当教头。

    “他有多会玩刀?”

    老杂种软绵绵的问道。

    “.......”

    “让他去跟那些教头们打一场!”

    你还没来得及说话,老杂种就插上了嘴。

    你无奈却又期望的看了我一眼,推搡着我就走出去了。

    看着那两三个提溜着兵器的教头们,你跟我说:“老兄!你要是打赢了这些人,你就发达了!”

    “你要找我给这些地主老财当教头的话,直接跟我说就好了,何必绕远子呢?”

    你没有回答,只是一直恳求我一定要赢下来。

    其实那几个人也不过是会些三脚猫的把戏,有的甚至是自己吓耍出来的。

    只不过老杂种给当教头的人都是一月八钱银子,你直接给我扣了五钱。

    当时你就是个十足的地痞流氓,我就是穷的吃不起饭的亡命徒。

    后来咱们关系好上了之后,你才跟我侃侃而谈,你说着平南山下的人谁的底细你不知道啊?

    老杂种的舅舅是之前蒙古人攻城时投靠了蒙古人的汉人,后来做大了,整个北边的商路都让老杂种的舅舅一个人给包了。

    后来老杂种的舅舅死了,他的子孙分了家,要不然,老杂种这点资产还抵不上他舅舅的一根小手指。

    赌坊的刘掌柜的,之前不知道是哪家窑子里的窑姐,后来被个富商给赎身了,当夜那个富商就被她砸烂了脑袋,卷了一大笔钱跟当富商手下打手的老五跑了。

    你说着,还不住感叹道:

    “你说她那张嘴不知道多少人尝过了,姓洪的混蛋怎么就那么稀罕着呢?”

    “也不知道这姓洪的,能不能晚上让刘掌柜的爽了。”

    说着,你还下流的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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