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记得要善待自己



    “南安?”

    妈妈见鹿南安不说话,她叫了叫鹿南安,鹿南安回过神时眼睛居然有点微红。

    “怎么了?”尽管妈妈很关切地问鹿南安怎么了,但是鹿南安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鹿南安正想入非非时,火车停了,这还没有到南京,鹿南安看了周围一眼,回过头,小小声说:“原来这世上还有人可以长那么像。”

    “南安,你怎么了?”

    妈妈依旧在追问鹿南安,鹿南安又看向少年,他背着黑色的书包,下了火车。

    鹿南安急忙追了出去,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追出去,鹿南安拉住少年的衣服,说:“可以等一下吗?”

    少年回过身,那清澈的眼眸鹿南安这辈子都忘不了,他和眼眸和白宥泽的很像,却又不像,白宥泽的眼眸比他的要更加有灵气,看着少年,鹿南安只觉得这个人很空洞。

    “什么事?”少年冷淡无比,鹿南安突然间松手,跑回了火车上,妈妈看着鹿南安,鹿南安连连后退好几步,看着妈妈。

    鹿南安回过头,看着少年,少年换了一个笑容看着鹿南安,鹿南安连连摇头。

    活到今天,鹿南安才知道她原来自己都在嘲笑自己。

    不知何时,火车开了,鹿南安认为这是她最后一次和这个少年见面了。

    火车再次停下时,天空昏暗了下来,就好像鹿南安的心情一般,那么孤寂,那么寂寥,那么浑噩。

    “缘缘。”

    一个陌生的男人叫着妈妈的名字,鹿南安看过去,那应该就是妈妈口中说的“叔叔”吧。

    “你来了,好累,我们回家吧。”

    面对秦缘的话语,鹿南安只是显得不融洽,因为她的家不在南京。

    鹿南安注视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看着鹿南安,却和蔼的说:“你应该就是南安吧,你可以叫我林叔叔,也可以叫我林昌。”

    林昌想他这样对鹿南安说话鹿南安可能会觉得他好相处,但是鹿南安没有,她从来都不会因为第一印象就一棒子直接判定一个人的死刑。

    最终,鹿南安和秦缘一起上了车,她望着窗外,心想,窗外哪怕再繁华,都抵不过鹿南安心中的小巷。

    月光皎洁,不知不觉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鹿南安却依旧回想着白天遇见的那个少年。

    他深邃的眼眸让鹿南安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可能没有任何一个词语可以形容用来他。

    皎洁的月光映照着鹿南安的背影,从这栋房子的阳台上看向外面,什么东西都变得渺小了不少。

    “怎么还不睡?小孩子睡那么晚可是不好的哦。”

    耳边传来林昌的声音,鹿南安习惯性与大部分人保持距离,且距离一定要在一米以上,不然鹿南安会惶恐不安。

    鹿南安说:“看见月亮今天好不容易终于爬上来了,舍不得就这样白白浪费。”

    林昌却问:“好不容易爬上来了?”

    “嗯,”鹿南安看着林昌的眼睛,又说:“你难道不知道月亮可能从来都不想爬上来吗,因为它很累,你看,它是白色的,是残缺的,因为它心里全是伤疤,千疮百孔的。”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月亮看起来是白色的,而且有残缺的原因。”林昌跟鹿南安开着玩笑,鹿南安只是微笑了一下,却笑而不语。

    她沉思着。

    紧接着,林昌又问鹿南安要不要看他画画,鹿南安才想起秦缘说过林昌是画家,但是她对画画并没有兴趣。

    “你信不信我可以通过画画的方式看透你的内心的想法?”

    这让鹿南安很是不相信,她自我感觉她的喜怒哀乐不是都会写脸上的人,有些表情对于她而言就是假的。

    林昌拿出画纸和画笔,画了一个又大又皎洁的月亮,月亮下一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披着散发,头发自然垂在肩膀上,那是一张侧脸肖像画,画上的人眼里有泪珠……

    鹿南安看后说:“我没哭。”

    “这不是你,是脆弱的你,也是最真实的你。”林昌的语气缓和,却一字字戳中鹿南安的心脏。

    不久后林昌回到了房间,秦缘看着林昌,问:“南安怎么样了,你和她说上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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