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一章. 皇秘-第2/3页





    宗法虽好,到底不如哈里发的宗教极权严密呀。

    “看来朕派你去给翰林生讲经,一点儿没错……”灵皇满意地笑了,笑得很开心,他自己认为,赵光叔是远远哈兰玄,赵光怡,赵风雷,赵雨露,赵仁财这些家伙更大的威胁,是他二十年来最大的心腹之患,因为真正知道先皇瘫痪,去世,传位等等一系列阴谋的人,只有赵光灵和赵光冲,连赵光怡也只知道先皇瘫痪的事情,并且已经发了罡风之誓言,永世也不可能开口泄密了,全天下只有赵光叔一个人,可能将这一隐秘血腥的传闻抖出来,而且全天下也只有他一个人保留着这方面的证据!

    灵皇,和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一样,认为用罡风誓言来保密,杀人灭口更有效。

    他为此甚至不惜亲自发下同样的罡风誓言。

    灵皇知道这其的隐秘,也知道,赵光冲窝藏赵光叔的家财,这种做法有多么危险可怕,方方正正的崇王爷,也许在不知不觉间,见到了,摸到了,碰到了那些可怕的,足以颠覆灵皇统治根基的证据,甚至因为赵光叔的某些花言巧语,无意间地将这些证据,公布于天下。

    这种危险的情况,不仅威胁灵皇统治,连他将来传位给赵光怡,都变得极不安全起来,赵光怡不安全,俺么整个国祚也没有安全可言了。

    因此,灵皇嘴不说,心里,却已经动了杀机,要将赵光叔赵光冲一起处死,只不过碍于一群狗屁臣的谏言,不明真相的御史的刀笔,以及其他王爷的反对,才犹豫再三的。

    可他完全没有胆量说出真相。

    银尘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灵皇的下一步行动,并没有将预言术应用到探查二十年前的秘密面,没有意义,他唯一能肯定的是,杀死赵光叔赵光冲,对整个帝国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又不是把军神赵光怡杀了。

    “皇,从宗法制度来说,处死赵光叔并不为过,毕竟勾结山匪的证据粘杆处应该有吧……勾结山匪,皇家的脸面还有么?”银尘补刀道。

    “甚善!”灵皇乐呵呵道:‘赵光叔死有余辜,赵光冲其实也罪大恶极……’

    “皇若想处死赵光冲,那么只要找到足够多的勾结证据好……不过,皇,不知道他的家人……”

    “怎么?有了一个林绚尘你还不满足么?”灵皇的笑容忽然森冷起来:“那个林绚尘,可是罪臣之后,朕,还打算抽空将她接到宫里来好生让皇后教育一番……”

    银尘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左手在袖子里猛然握拳,又迅速松开,但自始始终,他都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杀意,低眉顺目的白银色的瞳孔,回旋起漆黑和冰蓝的双色暴风雪,黑暗与水,合成为咒缚。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用诅咒术将灵皇变成血肉的傀儡。

    然而他放弃了,因为他的脑海,又浮现出大预言术看到的景象,灵皇秘密立储,传国赵光怡。

    他是灵皇,他是南方帝国的皇帝,他是一个被妻子和后党管束起来的可怜吉祥物,但最终,他依然是赵光怡的亲哥哥,是那用血肉和信念护住弟弟的伟大兄长。

    长兄如父,灵皇自己才是这句话的真正践行者。当他们的父亲变成了名为皇帝的怪物,不管他们的生死,将他们作为随时可以牺牲掉的弃子之时,长兄挺身而出,用稚嫩的双肩,扛起名为父亲的重担。

    从三十二年前开始,直到如今,直到永远,直到真相被迫公开的那一天。

    直到被后人篆刻铭记的时代终焉。

    “国号可废,国祚永存,华夏祖先能做到,我,也能替赵光怡做到。”银尘松松垮垮地张开了右手,再也不握拳,魔哭冥斩拳的黑暗杀意,从未显现。白银的魔法师,将头低得更低,轻声地,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教坊司已经人满为患,而万国朝贡大典,又花了不少金子,这户部和内务府的库音……听手底下的学生议论起来……也不知道联通浮血河和三途河的运河还修不修了?贯西行省的小水库……”

    “呵呵!”灵皇听着他的呢喃,笑起来,声音也温软下来:‘运河暂时不修了,边防有点紧张,朕的宫殿遭了雷火,还没着落呢!小水库不仅贯西行省要修,全国下,都要推行的,这可是需要很大很大一笔钱啊!好来!朕明白你的意思,担心那些丫鬟下人……说起来,这是妇人之仁,而且乱了尊卑纲常的事情,朕,希望你能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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