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很远



    洗好碗,童乐乐走到冷凌风房间,他正在窗边桌下看书,静思凝眉的神色一如初见面般冷清淡然。

    童乐乐看着他的背影抑不住心中的喜悦,偷偷地傻笑。

    良久,她才努力控制这份莫名的欣喜,不让自己看起来太傻。

    “师父,我要回琼脂楼了。”她说。

    “嗯。”

    冷凌风目光从手中的书卷中调离,抬眼扫她一眼,轻应。

    “师父……”童乐乐不动,还想问个什么。

    冷凌风闻言,抬头看她,无声发问。

    童乐乐走到冷凌风对面坐下,说:“师父找到了连生根了吗?”

    连生根是治疗“血灵”的药吗?她想知道,但是又不好直接问冷凌风。只好先问这个药是否被找到。

    “没有。”可是冷凌风的答案简洁的可以。

    “哦……”童乐乐沮丧地低头,瞬间像是一个泄气的气球。

    “那我回了……”

    “徒儿过来。”冷凌风勾了勾手指。

    “干嘛?”

    白目的小白兔受腹黑大野狼的诱惑一步步走近。

    冷凌风靠过去,童乐乐脸一红连忙闭紧眼睛,微微仰起头。

    “你头发沾了跟胡萝卜丝。”冷凌风看着一脸紧张闭着眼的童乐乐失笑。

    “哦。”

    她失望的一低头,冷凌风圆润的手指轻捏她秀气的鼻尖,语气清冷中带着丝丝笑意地说:“去吧,别忘了忙完了过来。”

    “好……”童乐乐瞬间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抬头看着冷凌风眼中的柔波,凑唇在他颊边一吻,速度跑开。

    跑到门口,她又回身探出个头,一脸粲笑看着冷凌风说:“师父,告诉你哦,你是我唯一亲吻不会吐的人。”

    说完,她就蹦蹦跳跳的跑开了,丝毫没注意到,她一句颇带语病的话让冷凌风纠结了多久。

    “唯一亲过不会吐的人……这丫头,到底亲个几个人?”

    冷凌风突然一把怒火狂烧,明知道可能只是她说错了,但是还是不能接受有其他男的亲过她的可能,这种情绪将他控制,平息了好久,才将目光移到正在看的书上。

    连生根没有找到,但是他找到拥有连生根的人了。

    终有一天,他可以摆脱这个梦魇了……

    对一切毫不知情的童乐乐仍沉浸在爱情初来的美妙中,喜滋滋地一路蹦回琼脂楼为明日的开业帮忙,至于小冰山的事情,她下意识将它忽略不去多想。

    却不想在路上居然碰到了一身月白色长袍的君临清,清早的风刮过,吹起他墨黑的长发和长袍,整个人出尘脱俗,脚步匆匆却不见凌乱。

    童乐乐几个小跑步追上去。

    “君临清,你怎么会在这?”

    他们现在在乌衣巷,这里虽然不是鱼龙混杂,但是青楼胭脂店比较多,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又是寒玉山庄庄主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童姑娘?”君临清停下脚步,侧身回头,看到她显然要比她还要诧异。他看了看她过来的方向,浅笑地冲她礼貌性的点点头。

    “今早听家丁说,昨晚有个姑娘问他童姑娘的去向,临清不放心便过来瞧瞧。”君临清长身玉立,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浅浅的温柔的笑容,疏朗的声音让人如沐清风。

    童乐乐听完赧然,自己酒醉果然惹下不少麻烦,不仅让琼脂楼的人担心了,还让君临清专程跑了一趟。

    “不好意思哦,让你跑一趟。”

    “这是在下应该做的,毕竟昨晚是临清邀请童姑娘喝酒的。”

    君临清说完,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童乐乐,脸上的笑容温暖。

    “这是什么?”童乐乐接过,一脸好奇。

    “解酒丸,虽然童姑娘现在已经用不到了,但是还是给童姑娘随身携带吧。”君临清温和的解释,看着童乐乐一脸的清爽笑容毫无酒醉的样子,眼底划过一丝了然。

    “谢谢。”童乐乐尴尬地笑了笑。

    他这话说得童乐乐更不好意思了,她收下瓷瓶,想了想,仰脸对君临清微笑,邀请:“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去喝一杯怎样?”

    什么不再喝酒的话,统统抛到脑后吧!

    “好极,不过临清还有事,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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