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天子以令诸侯一



    奕绝抱着千羽寒,在二十几万双眼睛的注视下,缓缓走向凤都,踏着战场那无数的尸体,带着霸气胜利归来,竟然有种怵目惊心的美感。进了城门,骑上白色的俊马,直奔无忧王府。

    无忧王府大部分未成家的下人都还在,一看见奕绝浑身是血地回来,王妃竟然蜷缩在他怀里,还真吓了一跳,以为王妃在战争中壮烈了。不过,看见奕绝的脸上是满满的柔情,所有人一颗心才平静了许多,心里纷纷猜测,无忧王妃估计只是伤着了,并且还是轻伤,要不然,王爷怎么会如此淡定呢。

    甚至有个自认为最懂察颜观色的人,凑上前来,小心地问:“爷,是不是宣府医?王妃的伤……”

    “宣府医来给你开刀啊?”奕绝没好气地吼了回去,又突然警醒,怕吵醒了千羽寒,低声冷冷地说道,“吩咐下去,让人备香汤。”

    “是是是!”那人被吓得一连说了好几个“是”,然后一阵风似的下去安排了。虽然前不久,皇上带着凤都的人大举南迁,但是无忧王府的管家、主事这些主要人物都还在,所以,无忧王府的一切依然井井有序,一点也闻不到战火的味道。

    奕绝一路直奔回凤凰院的主卧室,站在铜镜面前,看见满身污垢的自己,而怀里的人儿依然睡得香甜,身上虽然也稍微有点脏,但是脸上却一片安详,带着小女儿家的娇媚之态,他的心顿时像泡在了牛奶里变得十分柔软起来。

    战火结束了,我们的幸福生活继续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两声焦急的呼唤:“小姐,小姐。”怜墙和怜薇一急起来,就算是天皇老子在场,也叫千羽寒“小姐”。她们甚至忘了敲门,一股脑冲进来,又忘了给奕绝请安,就要冲上前查看千羽寒,却被奕绝挥掌扫了下去,但却一脸焦急地问道:“王爷,我们家小姐怎样了?伤到哪儿了?”

    “什么你家小姐?寒儿是本王爷明媒正娶的正牌王妃!”奕绝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两个小丫头当着他的面还叫寒儿小姐,分明是不将他这个姑爷放在眼里,那种被无视的怒火一下子便蹭了起来。

    “王爷,你快告诉我们嘛,我们家小姐怎样了?她一定是伤得很重,要不然,我们这样叫她,她怎么不醒?”怜墙和怜薇说着说着,竟然抹起眼泪来了,根本就看不到奕绝的怒火正在飙升。

    “王爷,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我们家小姐!”感情比较细腻脆弱的怜薇甚至猛地给奕绝跪下了,边哭边求着。

    奕绝心里长叹一声,此刻估计不先回答这两个小丫头的问题,她们就会一直无视他这位爷了,只好说道:“王妃没事,她只是太累了,睡着了,你们别再吵着她睡觉了。”

    “真的吗?”怜墙这才拉起跪着的怜薇,姐妹俩脸上立即露出喜色,接着便发现了奕绝的脸黑得跟包公似的,脸上又被吓得惶恐起来,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孩子等罚的表情。

    “你们没忘了,寒儿已经和本王成亲了吧?”奕绝冷冷地问。

    “知道,奴婢刚才是太心急了,太担心了,所以一时失礼了,请王爷恕罪。”怜墙毕竟是比较稳重些,立即拉着怜薇跪下请罪。

    “你们关心王妃没罪,刚才对我失礼了,也不算大罪,但你们可知道你们的罪在哪儿?”奕绝说话时,特意将“王妃”两个字咬得重重的,怜墙和怜薇本身也是个机灵,又只是个奴才,自然懂得揣摩主子的心思,所以,一听便听出了门道。

    “奴婢不应该叫小姐为小姐,应该叫小姐为王妃,奴婢知道错了,请王爷责罚。”还是作为大姐的怜啬开口说了话。

    奕绝的脸色终于缓和了许多,但依然冷冷地说道:“以后不管在什么场合,若再敢称寒儿为小姐,本王爷割了你们的舌头!”

    哼,他恨不得在寒儿的脖子上挂个牌,标明寒儿是他的王妃,向全天下展示,寒儿是他的专有王妃,谁也休想再动。他才发现,他的占有欲原来这么强烈。

    “奴婢记住了。”怜墙和怜薇恭恭敬敬地回答,她们半点也不觉得被责骂有多伤心,反而为奕绝对千羽寒的这种心感到无比的高兴,这位姑爷,小姐真的没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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