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相信



    蓝邪儿一双葡萄般圆溜溜的眸子转动着,晶亮的眼睛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妻主寻找答案。

    虞文素拿出包裹里的木梳,为床上披头散发的人儿梳理着那一头凌乱的发丝,道:“邪儿本就怀孕身体不适,再加上这一病,为妻更是担心,为了你和笑笑的安全着想,所以我便派人送笑笑先走一步,我们后面再跟上。”

    再说,笑笑跟在他们身边,她一边要照顾邪儿,一边又要顾及到两人的安全,她一个人一时也照顾不上笑笑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想到小笑笑当时依依不舍地紧抿着嘴儿欲哭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又是一阵心疼。

    虞文素刚下山便是去雇了一辆准备远行的马车,又买好了足够的干粮和必需品随时准备出发。

    她为床上的蓝邪儿用木簪箍好秀发,然后两人换上一身颜色洗得白净的普通平民百姓的衣服,她又在茅草屋子里忙碌收拾了好一阵方才准备好一切。

    两人经过一番装备好后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如不是非常熟悉的人便也认不出他们,只觉是一对平民百姓吧了,废材王爷的名声虽大,但实际能认识她的人也没有几个,所以他们也没有必要再经过易容。

    “邪儿,准备好了吗?”看着眼前一副百姓打扮的夫郎,虞文素心情愉悦地勾起嘴角。

    普普通通有什么不好?脱离了大珏王爷的光环,他们的生活将会更精彩与快乐,就像自由翱翔天空的雄鹰一样无拘无束。

    “嗯”蓝邪儿水眸闪了闪,满是愉悦地点着头。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穿这种衣服,一路上蓝邪儿总是拉自己身上的旧衣裙左看右看,一直说说笑笑。

    一天的路程下来,他们已来到了陌城的境界,马车里,蓝邪儿一脸愉悦悠闲地坐在小塌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背靠在妻主怀里舒服享受着。

    妻主真行,没想到妻主不但准备了干粮,竟然连锅也准备了,一遇到野外露宿,他们就可以吃上香喷喷的饭菜,他们可谓是一边沿途欣赏风景一边享受生活。

    “妻主,你说那黑衣面具女子是什么人?”怀里的人儿翻了个身趴在虞文素身上用脑袋轻蹭着。

    虽然那黑衣女子暂时不会对他们构成什么危险,但他们也不能大意,凡事还是小心谨慎微妙。

    虞文素把手中的野史书放下,挑了挑眉,脸色也满是不解,神色凝重:“为妻也在想这个问题。”

    她只知道那天暗中保护邪儿的暗卫禀报说当时他们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毫无察觉地被人迷昏睡了过去,就连作为江湖上邪魔教的用毒高手邪儿也没见过此药,据说此药无色无味,一般的人不能察觉到对方用药,除非你内力过高,不然就算是江湖上的高手也会毫无感觉,因此邪儿怀疑此药可能来自塞外的异族。

    塞外?难道是匈月国的人?他们不认识匈月国的任何人,更何况她还是个废材王爷。

    紧皱起眉头,虞文素眼里升起更多的疑惑与不解,最令她诧愕的是他们此次的计划只有她和几个最信赖的暗卫知道,就连邪儿她也未告诉,那黑衣面具女人又是如何得知他们的行动与计划的?实在是让人费解与疑虑。

    “妻主,邪儿——邪儿总觉得那面具女人给我一种陌生的熟悉感,但又说不上来那种奇怪的感觉,照她当天的言语与动作,似乎暂时也不会伤害我们。”顿了顿,继续道:“妻主你说此人到底是敌是友?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蓝邪儿从虞文素怀里抬起头来,卷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着,一双灵动的眸子认真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妻主,眉宇间满是疑惑。

    “为妻怀疑此人有可能是匈月国派到大珏的奸细或暗探。”虽然匈月国在打败姐姐后两国签了和平停战协议,但并不代表两国会真的和平。

    “你们听说了吗?慕云成衣商行的老板不知怎么得罪了四皇女。”

    “是呀,是呀,听我京城里来的亲戚说这事京城都传遍了,还说四皇女一怒之下下旨把整个慕云商行收归朝廷,而且又以欺君犯上之罪把慕云商行的老板打入了死牢。”

    一进陌城,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大都在议论着同一件事,此时又传来几声嘈杂的调侃笑意,“听说那慕云商行的老板慕妖楠可是大美人儿一个,要是给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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