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作弄



    她的声音那般忧伤,与刚刚的快乐截然不同,这才是真实她吧!笑容背后有被伤过之后的伤痛。

    这首诗罗越听过,叫《飞和鱼》又叫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浅浅和白浩不就是这种最远的距离吗?明明相爱却又被迫分离……

    这会儿她正在兴头上,记忆能力超好,竟然能背下整首:“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而她是海底的鱼,白浩就是那天空上的飞鸟……

    “地上凉。”罗越拉了她起来,不愿让她一个人沉浸在忧伤里。

    浅浅之若未闻的站起身来,任他拉着她走,就像所以喝醉了的人一样,浅浅的眼神寂寞而空洞。她的脚步轻轻的踩在实木的甲板上,声音闷闷的,不似高跟鞋那样清脆

    夜风微凉,罗越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浅浅摇晃了一下身子,挣扎着不想披上衣服。

    罗越只好苦口婆心的劝她:“浅浅乖,夜晚凉。”

    可能是喝了酒,她越发觉得孤独,情绪一度失控,浅浅哽咽的用自己的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轻轻的说:“可是阿越怎么办?我这里也是凉的。”

    他好脾气的拿着自己的外套给她再次披上扣好:“这样就不凉了。”

    “可是我走不动了。”她好累,好想睡觉。

    罗越二话不说蹲下身子来:“我背你。”

    这要是放在平时,以浅浅的良好教养肯定不会让他背。但她喝醉了,好想找一个温暖的地方,浅浅双手搭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整个小脸靠在他的肩头。这已经是罗越第二次背浅浅了,

    每一次都是在她最失意的时候,这次也不例外。该死的是,她居然比上次更轻了!

    罗越背着她,从码头一直背到了浅浅的房间里。浅浅定的是水上屋,那种地板中间有个玻璃隔板,在房间里就能看到底下水流和鱼群的水上房,这样烂漫的屋子不适合给一个失恋的女人住,罗越想明天我还是给她在花香阵阵的酒店别墅区定一个房间吧!

    罗越真的算的上是真人君子,浅浅喝醉了他丝毫没有想要趁机做些什么的想法,他放好了水,把浅浅整个人加衣服一起扔进了水温适合的鱼缸里,马上转身出去:“你好好洗,我在外面。”

    浅浅昏昏沉沉的点了点头,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里半梦半醒的休息着,直到浴缸里的水冷掉了,浅浅才冷的清醒过来。有一点凉,酒意也被泡醒了,想到阿越还在外面,浅浅赶紧三两分钟洗了个战斗澡。

    架子上放着一件赶紧的睡袍,一定是细心的罗越放在那里的。

    她拿过来系上,又扯了帕子边擦头发变走出浴室。

    罗越看着水里的鱼群,看的快要失去兴趣的时候,听到声音,太头时浅浅终于出来了。所谓的美人出浴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打湿了丝薄的浴袍,里面姣美的身材若隐若现:“洗好了?你再不出来,我只好叫女服务员进去看你了。”

    有些尴尬吧!毕竟是第一次穿着浴袍出现在除了前夫以外的男人面前,怪只怪浴室里没有干净的其他衣服了,而且也不可能叫罗越一个大男人去她箱子里翻找女人的内衣裤吧!浅浅满脸绯红的移了下脚步,扯着穿上的薄被披在身上:“你还在啊!”

    “我怕你昏倒在浴室,没事就好,我走了。”见她这么麻利的扯了被子披上,罗越马上联想到她的浴袍下可能什么也没穿,后头随之发烫。留在这里挺叫她尴尬的!他不动神色的隐藏着自己的小尴尬,转过头不看她。

    浅浅想可能人家觉得我太敏感把他当坏人防着了,但见他拿着外套时,白色的西装上还残留着一些红艳的酒液,挺过意不去的开口:“阿越,你把外套给我,衬衣拖下来,我拿去洗。很快的,这里有风干机,只要几十分钟就好。”

    他还是不敢看她,只是拖了衬衣连着西装上衣一起递了过去,光着胳膊说:“麻烦你了,我先走了,明天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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